萧瑜解开白沉双手的锁链,让白沉反搂住他的脖子,同时跪在白沉身后,让那雪白的屁股坐在他的两腿间。
这对他来说,是个十分方便使力的姿势。
“义父可要搂紧了。”
白沉反搂着萧瑜的脖子挂在他身上,意识模糊间,隐隐感到自己臀瓣被什么东西分开——
“呃啊!”
粗壮肉刃直驱而入顶至深处,白沉尖叫一声,双手顿时脱力下滑,但身体却被萧瑜圈住,牢牢固定。
“要命....”
喘息粗重,萧瑜上下挺腰的同时,也圈着白沉的身体上下迎合摆弄。
方才被手指开拓的肉道,比先前更加火热,更加柔软缠人。
他的性器每每退出肉道时,被吮吸纠缠的绝顶快感,简直像是要把他的魂儿都吸走。
“义父...义父.....”
白沉被木枝堵住尿垫难以发泄,他又何尝不是忍耐了许久。
咬在白沉肩头,萧瑜宛若发情般的越操越猛,怀中人哭哑了嗓子的浪叫更真切的贴在他耳边回响,令他浴火焚身。
“啊....啊啊!哈啊!”
白沉身体痉挛仰头呻吟,性器颤抖着溢出几滴白浊站在深红色的花瓣上,萧瑜见之目光微暗,低声道:
“义父你知道吗,你每高潮一次,这朵花就会变化一次。”
“从闭合到绽放,从纯白到鲜红,义父你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吗?”
“义父,你是真被我肏的爽死了啊。”
萧瑜的话宛若惊雷般在白沉昏沉的脑海中炸响,他惊慌的垂眼盯着那朵红花,失望和绝望宛若自头顶泼下的冷水般,将浑身发热的他浇了个透心凉。
不该这样的...自己怎么能这样?
“拔出来...拔出来!!”
用力推开萧瑜,白沉半趴在床上,正当他想拔出那根木枝时,一双大手又从后方将他圈住,灼热的温度立刻将他穿透。
“嗬啊!”
双手被反拘身后,白沉后背紧贴着萧瑜收腹挺身,圆柱形的凸起在他小腹上清晰的前后抽送,每每顶至前方,便能听到他的婉转哀鸣。
“拔出来...你答应了要拔呃啊啊!拔出来!”
“是是是,我马上便拔出来。”
萧瑜嘴上答应,手指却将那朵红花向下按着画圈拨弄,尖端触底刺挠着娇嫩敏感处,白沉当即被激得昂首哀鸣,火热的肠道随之猛然收缩,将深埋在其中冲刺的萧瑜紧紧绞住。
“嗬啊——白沉...白沉——”
喉中被逼出低喘,性器上那一圈圈紧致柔软的裹颤吞吐,令萧瑜从尾椎激颤着舒爽到了头顶,他扭过白沉的脸,垂头堵住那张流着涎水哭叫不止的嘴,唇舌搅动,将其中的呜咽和吐息尽数吞下。
“呜呜....呜呜呜——”
披散的黑发挽着泪水勾画在白沉脸上,他被吻得几乎窒息,却能清晰体会那欲火如何将他吞噬。
涨红的性器,颜色快比堵在铃口的那多花还红艳,不知多少次的无法发泄的高潮颤抖,宛若越积越多的洪水,每一次来临都要冲溃白沉的意识。
“白沉...我爱你,我真的...真的爱你....白沉...”
耳边情话低沉温柔,身下却被冲撞得却越来越凶猛。
白沉呼吸急促的低哭,感觉尿道中不断深入的木枝,和后穴里那根狰狞的肉刃,马上就要将他捅个对穿。
“不要了...求你不...不要了嗬呃呃呃——”
眼前一花,白沉的求饶声转而变作噬骨难耐的鸣叫。
但他没想到,这一次萧瑜趁他失神高潮时,将那根木枝整根抽了出去。
“呃啊啊啊啊!!”
股股白浊自被撑大的马眼中喷涌而出,白沉眼神紧靠在萧瑜身上,痉挛的身体随白浊喷涌的节奏前挺抽动,潮红的面容被情欲浸透,两眼含着泪水微微上翻,仿佛他的魂儿都一并射了出去。
不等他射完,被肠肉吸得头皮发麻的萧瑜向上重重一顶,低吼着射出了灼热的精华,将流着涎水发痴的白沉又烫出婉转呻吟。
几个眨眼间,白沉身前的床铺便积了一小滩浓稠白精。
他喘着粗气渐渐回过神,发觉膀胱酸胀难忍,低头一看,只见自己那射空了精液的通红性器,此刻正淅沥沥的往外淌着水儿。
脑中发懵,白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眼下的情况,而埋在他后穴中的那根肉刃,也没给他反应的时间。
“哈啊,哈啊啊啊....等...等呃嗯嗯——”
刚射完的肉刃甚至不需要休息便开始冲锋,但高潮余韵还未过的白沉却受不了这样的肆虐摧残。
他反坐在萧瑜大腿上,无力支撑好似骑马般被顶的上下颠簸,随身体摇晃的性器便像是小喷泉般上下摆头吐水儿。
“口口声声说着不要,现在却被义子肏出尿了?吃义子的鸡巴是不是开心极了?”
轻咬着白沉的脖子,萧瑜双手捉住那对挺立的乳珠揉捏,修长的睫羽挂着迷离满足的泪珠,嘴上荤话却说个不停:“义父真是不乖啊,这样的骚鸡巴就该堵住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