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冷清霜没有轻举妄动,他镇定在祭坛中盘腿坐好,闭眸默念了几遍清除魔障的心诀,才重新睁眼看向面前的黑影。
“这位兄台,你可是在和我说话?但我并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冷清霜语气温和,撒了个谎。
曾经在朝堂勾心斗角了数年的太子,自然不会对一个陌生人坦诚相对。
那人沉默了片刻,另换了一个话题,问道,“那你可知,你以黄泉之法入道,将自己炼成了举世无双的极品炉鼎之体。”
“炉鼎?”冷清霜眉头微蹙,隐约感觉这个词汇不是什么好意思。
“嗯,炉鼎,全天下的修真者都梦寐以求的修炼至宝,可以通过双修欢好来提升修为,如果功法得当,甚至可以让人的修为一日千里。”
冷清霜心下一凛,隐约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如今的他,虽然侥幸迈入修行一途,却也因此而成为了众人觊觎的炉鼎。
那人语气淡淡,“如今的修真界,已经千年无人飞升,许多高人大能的修为都止步于原地,若是炉鼎出世,必定为众人所哄抢,魔尊和妖王的手下一直在替他们的尊上搜寻炉鼎,只可惜,找到的那一个女炉鼎,当场便自爆内丹自尽而亡了。”
“自爆内丹?自尽而亡?”
“没错,自尽而亡,因为无论她被谁带走,都只有一个生不如死的下场——被锁在床榻上供人奸淫凌辱,以交欢的方式为他人提升修为。”
就在冷清霜思绪万千之时,眼前的那人微微动了动身形,凭空召唤出一条灿如云霞的火红纱幔。
纱幔长约七寸,宽约二指,被灵力送到了冷清霜的面前。
“此纱名为赤焰纱,将它塞入女穴,便可以隐藏起你的双性之体和炉鼎身份。”
冷清霜看着漂浮在自己面前的赤焰纱,没有立刻接过,而是问,“那么此纱可会有什么副作用?”
那人似乎笑了笑,“你倒是很聪明,此纱上的阳火之力在每月十五的月圆之夜会降到最低,难以压制住你的身体中的阴气,虽然不会暴露身份,但却会让你状若淫妇,渴望交欢,若有阳精入体,则可以缓解症状,若你不愿如此,只要在入夜之前持咒入定便可躲过一劫。”
冷清霜闭了闭眸,又问,“那……敢问阁下为何要帮我?按照您方才所言,这天下都对炉鼎趋之若鹜,恨不得据为己有,那您又为何要帮我,而不是将我化为己用?”
“炉鼎虽然可以精进修为,但也并非适用于所有的修行功法,所以就算得了你,对我也无用。”
冷清霜不再犹豫,而是双手接过了纱幔,朝着那人的背影行了个叩首礼。
“多谢阁下相助,若有来日,我必肝脑涂地,以报今日之恩。”
那背影点了点头,抬手送出了一道银白色的飞鱼符。
冷清霜接过符纸,上面写着一道短小的心诀。
“每月朔望,持诵此诀,不可中断。”
冷清霜再度朝背影拜了拜。
“敢问阁下如何称呼,可有名号?来日必定结草衔环相报。”
背影却朝冷清霜摆了摆手,“我帮你自有我帮你的道理,你我缘分未尽,迟早都会再见,但眼下,我还无法向你透露我的身份。”
冷清霜点点头,对此表示理解。
想来这大概是哪位行善却不愿留名,只为积累功德和福报的正道修士。
那背影又说,“若你想要寻求庇护,可拜入天衍宗门下,天衍宗主修无情剑道,是名门正道的至高存在,哪怕你来日身份暴露,也必然会护着你的。你且在此闭关,七七四十九日,出关后便去天衍宗罢。”
说完这番话后,那道身影便随着一阵阴风消失在了原地。
目送那人背影离去后。
冷清霜将对方所说的话一一记下,盘腿静坐在原地,耐着性子,将心诀一字不落地默背了下来。
就在他准备将符纸收进衣襟中时,符纸却自行燃烧了起来,如同鬼影般的幽蓝磷火闪动,很快就灰飞烟灭,化为乌有,被一阵风给吹散了。
冷清霜定定看着随风飘扬的符灰,半晌后才回过神来,从衣襟中拿出了赤焰纱。
他仔仔细细地将薄薄的赤焰纱叠了又叠,最终变成一个阳物般的大小。
冷清霜虽然有些羞耻,但仍旧硬着头皮,掀开了衣袍,将赤焰纱送到了自己的女体外。
此纱虽然柔软,但是却并不亲肤,而是带着一种砂砾般的粗糙质感。
冷清霜蜷起一指,顶住纱幔,想要往里送去,却非常艰难。
初生不久的甬道异常娇嫩,堪堪送进去个指尖都觉得被涨得慌,而被纱幔摩擦过的地方,更觉得疼痛难忍,没有润滑的话必然难以将纱幔给送进体内。
冷清霜尝试了片刻,背后就已经疼出了一身冷汗。
别提把这纱幔给塞进女穴了,那紧致密闭的地方根本就无法打开,连自己的一根手指都消受不了。
冷清霜放弃了直接硬塞的想法,而是收回了手,凝神静坐,一边持诵着方才的心法,一边想要找到一个解决之法。
然而浑浑噩噩间,冷清霜却睡了过去。
而等到他沉沉入眠后,方才消失的那道人影又重新出现在了祭坛前方。
来人蹲在冷清霜身旁,拿起了沾染了淡淡腥臊气息的纱幔,凑在口鼻边嗅了嗅,又将纱幔贴在脸颊旁摩挲了片刻,露出一种如痴如醉的迷恋神情。
片刻后,来人才恋恋不舍地收起纱幔,将冷清霜放倒在祭坛上,撩开了对方的长袍下摆,将自己冰冷的的手探入了冷清霜的双腿之间。
“都多大人了,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最后还是要劳驾为兄来帮你,霜儿,你说你该罚不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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