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星河便也不敲门,足尖点地,轻盈的直接越过了墙头,进入院内,院子里道还是以往的模样,屋子的大门也关着。
洛星河静下心来,便感觉到屋内哑巴的气息,他的呼吸绵长,此时已是日上三竿,哑巴竟还在睡?
洛星河熟门熟路的推开那房门,只见哑巴确实背对着房门,侧卧在床上,暖黄的阳光洒在他身上,竟显得有些温馨静谧,奇异的瞬间抚平了洛星河持续了一个多月的烦躁。
他本有一肚子的质问,但此时见到人了,却连步伐都变得轻缓,整颗心都好像盈满了柔情蜜意。
他靠坐在了床边,从背后环住了这个让他思念许久的人,哑巴睡得很沉,像是累了大半宿的模样,他睡得好像也并不舒服,眉心微皱。
洛星河想到刚刚听到的事,细长的手指扣住了他的手腕,把了一脉,果真是喜脉!
月份已是二月有余,与哑巴同住的这大半年来,他们几乎天天厮混在一起,洛星河也不知究竟是哪次让他珠胎暗结,他没想到哑巴真的会有孕。
他对孩子尚且没有概念,只是出于雄性的本能,涌上了一种彻底占有伴侣的满足感,他虚虚环住哑巴的手都难免用力了几分,只想将这人锁在怀里,哪都去不了。
他还怀上了自己的孩子,这下便彻彻底底是他的人了!
他的动作惊动了哑巴,哑巴不太自在的挣动了一下,洛星河这才发现,他的衣衫凌乱,竟有些衣不蔽体。
哑巴生性保守,除了被他干得昏睡过去,平日里就算入睡也都是衣衫整齐的,尤其会包裹住胸前的异样。
但此时,他的衣襟大开,露出大半丰盈的乳肉,透着一种慵懒而又无知的诱惑,随着他的动作,那衣衫越发敞开,露出了完整的乳晕和挺立的乳头,那上面靠近乳晕的位置赫然印着个深得结痂的牙印!
洛星河心中的柔情蜜意瞬间被一扫而空!他想到刚刚听到的那些闲言碎语,心底里压不住的怒火翻涌上头,控制不知的妒火几乎要将他燃烧殆尽!
是谁在他身上留下这样的痕迹?!他们究竟做了什么?又做到哪一步?!
洛星河不愿相信那些村民“诋毁”哑巴的话,但现实却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他从未尝过这种滋味,极酸涩又苦闷,还有滔天的怒意伴随着强烈的挫败感,他甚至开始恨面前正在安睡的人,恨不得将他就此了结,这样他就永远不会背叛自己,变成别人的。
但他的手刚伸出去,还未触到哑巴的脖颈,便直接转为了按住他的肩。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内心深处根本不忍心伤害他分毫,更别提杀死他,但他的怒火却无法不宣泄在这个人身上,满是妒意的兴师问罪。
“赵易安!”他的手直接按住了哑巴的肩,将他平按在床上。
这么大的动静,哑巴却依旧不愿醒来,被他按得肩膀发疼,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他意识到有人在,还没看清那人是谁,便本能的拢住了胸前已经完全散开的衣襟,但却被面前的人再次用力的扯开。
那人带着他熟悉的味道和气息,明明是他不愿意承认的、做梦都期待的人,此时看他的眼神却令人感到陌生的冰冷,手中的力气也按得他肩膀发疼。
这和幻想中的重逢截然不同,只听他轻启那张与记忆里如出一辙的优美薄唇,却吐出了从不曾有过的恶毒讥嘲:“赵易安!你就这么淫乱?一个月都忍不了,没有男人的鸡巴捅就浑身难受?真是条下贱的骚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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