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未年脸上汗津津的,抬头故作惊讶道,“你怎么来了?”
楚忱安面露不悦,“我不能来吗?”
江未年体内还含着低速震动的按摩棒,颇为费劲的向后挪了几下,眼角带着淡淡的绯红,“当然可以,我来者不拒。”
这幅刻意放荡的模样,仿佛只要是个男人都能上了他的床一般。
明知江未年是故意为之,楚忱安还是清醒的上了套。
“怎么不见你的那位竹马?”楚忱安面上毫无波澜,却在袖口遮掩下不由得攥紧了手指,“老婆发情期到了,他理应留下来陪你才对。”
江未年瘪瘪嘴,“他已经做完了该做的事,我怕他太累,就让他先回去了。”
江未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楚忱安也乐意一起胡闹。
“是吗?”楚忱安站在床边,眸底掠过几分意味深长的情愫,半晌一把捏住了江未年略尖的下巴,指尖微微用力,“他操得你爽吗?”
江未年吃痛皱眉,“疼,你松手。”
男人却不容置喙,手上的力道反而更重了,像是要就这样硬生生将他的下巴捏碎。
“回答我。”
“不逗你玩了。”江未年悻然垂眸,“舒闻是omega,我能和他发生什么事?”
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给楚忱安一个台阶下,不料对方根本不领情,手腕用力强迫自己抬头和他对视。
“那你操得他爽吗?”
“......楚忱安你是不是有病!到底在吃哪门子的飞醋啊!”
楚忱安微怔,“我吃醋?”
“显而易见。”江未年靠在床边,毫无羞耻心的敞着腿,将后穴含着的按摩棒调整到了舒服的角度。
半晌状似无意的问了句,“楚忱安,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空气有一瞬时的凝固,江未年硬着头皮,装出一副全然不在意的模样。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忱安轻声开口,“也许吧。”
“.....也许?”这是哪门子的回答!
江未年怒目而视。
楚忱安被他气鼓鼓的小模样逗得哑然失笑,忍不住伸手掐起他脸上的软肉拧了一圈,“我们已经成婚了,我自然是喜欢你的。”
“难道就因为我们成了婚?”
江未年钻了牛角尖,势必要问出一个准确的答案。
“又或者说,只要是和你成了婚的,你都会喜欢。”
他顿了顿,忽然抬脚碰了碰楚忱安胯下蛰伏的巨物。
“你到底是喜欢我这个人,还是我的身子?”
莹白如玉的脚趾在重点部位不知死活的轻踩着,楚忱安只觉得额角青筋都跟着跳动了几下,被撩拨的心乱如麻。
他一把捏住了江未年的脚踝,给出了一个自认为无可挑剔的回答。
“当然是喜欢你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