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耻的淫荡。
他愈发无法面对程久探究的目光,扭过头去,咬牙忍着汹涌的情潮,强自镇定道:“若是没有旁的事,为师便先回去了。”
程久注目看他,从他颧骨飞红的窘迫脸庞,看到莫名紧绷的下颌线,再到他不自然地紧紧夹着的双腿。
忽然明白了什么,微微眯了眯眼,眸中隐约的冷意悄然褪去,欲火却一层层地燃了起来。
“师尊且慢。”
他站起身来,霜迟敏锐地嗅到些许不寻常的气息,抬脚欲退,转而想到这是在自己的弟子面前,又有些迟疑。
而这一犹疑,程久已走到他跟前,抬手搂住他的腰,脸贴着他滚烫的脸颊轻轻挨蹭,小声说:
“对不起,师尊,是弟子疏忽了。”
霜迟被他这个小动作搞得心尖一颤,冷硬的灵魂都被泡进了温水里一般,由内而外的发飘——程久总是很懂得如何让他软化下来,身体如此,心里也是。
目光不由得微微缓和:“不是你的错……唔!”
程久又将手挤进了他的腿间,他浑身一震,才欲后退,前者却隔着裤子握住了他的阴茎。
颇用了些力气,威胁之意昭然若揭。
他顿时不敢动作,口吻严厉地低声呵斥:“程久!”
“对不住,师尊。”程久的嗓音一贯的平静,此刻听来却似含着隐约的笑意。一偏头在他脸侧啄了一下,抬腿用膝盖顶着他湿意泛滥的淫穴缓慢地磨,很认真地提建议,“弟子给您舔一舔,好么?”
霜迟被他弄得意识有些模糊,喘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大吃一惊,脱口道:
“不可!”
“可以的。”程久说,利落地跪了下去,一手将他两只手腕紧紧攥在身后,一手则紧按住他的臀部避免他后退,脸正对着他湿了一大片的裆部。
霜迟眼睁睁地看着他离自己的私处越来越近,简直目眦欲裂:“程久!”
程久充耳不闻,兀自将脸埋进他的胯部,鼻尖拱入阴茎下的软穴,隔着裤子蹭了蹭,而后,缓缓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霜迟惊得心跳都漏了一拍,瞠目结舌,一瞬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程久从他胯下仰着脸看他,浑然不觉自己此举有何不妥一般,眸光幽亮得近乎阴郁,口吻却是一如既往的镇静,有商有量似的:
“我想舔师尊的这里,可以么?”
霜迟的脸唰地涨得通红,瞪着他:“不行!”
又急道:“你快起来!”
“可以的。”程久简直把尊师重道都抛在了九霄云外,轻柔却坚定地驳回了他的抗拒,又一低头,用牙齿咬住他在方才就被弄得松垮的腰带,一扯一拉,又叼住他被茶水湿透,紧黏着皮肤的裤子,慢慢往下脱。
霜迟方才被他过于放浪形骸的举动镇住,一时竟连反抗都忘了,此时眼看着他心意已决,哪里还站得住,猛然挣动起来,又狠着心一抬腿,膝盖直顶他的下巴。
他挣扎得太厉害,程久扭头躲避,一不留神还真叫他挣脱开去,但紧接着,霜迟就身形一定,一步也迈不开了。
他竟对他用术法!
程久双手解放出来,动作就更从容,慢条斯理地剐了他的裤子。那裤子吸饱了水分,变得又湿又黏,一部分更是紧紧卡在了肉缝里,不分你我地融为一体。他几乎是把布料从那软肉上撕下来的,柔嫩的小阴唇一下被迫拉扯出来,在布料脱离后又委屈地弹回去,被磨得挺立的阴蒂也不可避免地被牵连到,极致的快感骤然从那一点迸发出来,霜迟猝不及防,啊地叫了一声,语气一下子虚了:
“程久……”
程久安抚般揉了揉他半勃的阴茎:“师尊别怕。”
强硬地分开师尊的腿,使他一条腿踩在矮桌上,眼睛紧紧盯着师尊无处可藏的下体,嗓音蓦地哑了:
“我会让师尊舒服的。”
霜迟动弹不得地被他摆弄成这一浪荡的姿势,语气里竟流露出一丝慌乱:“你不许……!…!”
程久已经把着他的双腿,舔了上去。
软热的舌尖,试探性地扫过凸起的肉粒。
霜迟脑子嗡地一响,霎时失了言语的能力。
程久跪在他腿间,目光黏在那朵小小的肉花上,呼吸陡然加重,几乎是贪婪地嗅闻着那股浓郁的,来自师尊雌穴深处的味道。
温暖的,湿润的,淫靡得不可思议,争先恐后地往他鼻腔里钻,明明并不香甜,却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他毫无抵抗之力地臣服在他脚下。
师尊的味道。他终于又尝到了。
而这一次,即便是师尊自己,也无法阻止他。
一瞬间爆发的情欲把理智也一并点燃了,程久品尝着舌尖那一点腥咸的味道,性器陡然胀大一圈,一刻也不愿再忍,再度舔了上去。
那是一个还没来得及发育完全的女穴,异常的娇小,两瓣大阴唇因为方才的亵玩而充血肥肿,肉嘟嘟地黏在一起。程久的舌尖往里挤压,两片滑腻的花唇无奈地敞开,因为在淫液里泡了许久,竟“啵”地响了一声。
这一声色情又响亮,霜迟听得浑身的血液都分为了两股,一股上涌,一股下冲,极度的羞耻,又极度地……想要。
程久细细地舔开了那条隐秘的肉缝,将里头蓄积的淫水尽数吞进肚腹,从底部一点点地舔到顶端,含住了那颗圆鼓鼓的小东西。
他适时解除了术法,霜迟一下子软下来,强撑着还要拒绝,程久便一张嘴,将那饱满的肉豆子衔在齿间,轻轻咬了一口。
“唔唔!”阴蒂被牙尖挤压到凹陷,像是被狠狠地顶操了一样,快感和惊惧一并袭来,霜迟蓦地扬起脖子,不敢再挣扎了。
程久叼着那胀鼓鼓的肉粒,用牙齿细细研磨,又拉着往外扯到变形。他力气拿捏得很精准,并不会真的伤到霜迟,但敏感点被尖锐坚硬之物搓弄的感觉仍然叫霜迟本能地绷紧了身体,手在空中挥动一下,胡乱一抓,竟扯松了程久的发冠。
满头青丝霎时倾泻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