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脔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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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簪银钩(体内S尿,yd穿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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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魔界都传遍了,魔尊新得了个淫奴,颇为合意,日日放在膝头把玩,议事时则令他伏在胯间侍奉,连艳谱都进了几遭。

魔人尤其重欲,他们的交合往往像是驯服烈马,苇草般茂盛柔韧的鬃毛,合该被撕扯着,拉出优美矫健的颈线,化作仰天悲鸣的长弓;紧致坚韧的腰腹,更应当被男人踏在脚下,以脚踝骨夹击踢蹬,凌虐出大片的青紫印痕;更妙的还是手挽长鞭,雷霆破空,将马背抽击得汗出如雨,红痕纵横,蒙着一层油亮的汗光。性欲、战斗欲、占有欲、征服欲,无数暴动的欲望如烈火一般,在情事中泼天而起,他们甚至将疼痛与挞伐视作交合中的恩赐。

赤魁尤甚。

他把心心念念的猎物扑在了爪牙之下,偶尔逗弄一番,温存片刻,越是爱不释手,就越是大肆征伐。

每天天不亮,玉如萼就会在他怀里醒来,伏在结实滚烫的胸膛上,脊背赤裸,白如凝脂,搭着半幅柔滑轻薄的红绸,脊椎沟暧昧而绰约地流淌下去。

赤魁还没有发现他七窍被堵,不得排泄,只是一味按着他肏干灌精,黏稠的白浆被锁在湿红的穴眼里,几欲爆浆而出,生生挤成了半透明的白膜,将破未破,仿佛荔枝新开,嫣红的胎衣一剔,瞬间弹出来一团莹白的果肉。

精水、淫液、不得排泄的尿水,将他的小腹撑得如同怀胎五月,玉如萼不得不捧着雪白饱满的腹球,伏在赤魁身上轻轻发抖,发出轻微而痛楚的低吟。

赤魁睡得很沉,一条胳膊锁着他的腰身,红发散乱在枕上,薄唇紧抿,即便在睡梦中,依旧叼着玉如萼的狐耳,不时重重地磨几下牙。温热的狐耳颤颤巍巍的,像是一只娇怯怯、嫩生生的小鸟儿,蜷着翅膀尖,被叼在猫嘴里瑟瑟发抖。

玉如萼“呜呜”地叫了几声,雪白滑腻的臀肉颤抖着,赤红的狐尾摇晃着,在赤魁胯间来回碾磨,带着不自知的求欢意味。赤魁刚刚在他的穴眼里泄了几泡精水,男根半软着,懒洋洋地卧在胯间。

玉如萼按照平日里叫他起床的法子,亲手剥开两只红腻湿软的淫穴,轮流含吮他的龟头,雌穴的穴缝又深又软,色如渥丹,软滑如浸湿了的绸缎,裹着茎身柔柔地夹弄。连那只嫩红的肛穴也翕张着,狐尾的根部被拨到一边,啜吸囊袋上的软皮,不时腰身一沉,吞入小半个囊袋,吮出一片晶莹滑腻的水光。一点蒂珠娇滴滴地立着,从肉唇间探出一枚嫣红的肉头,打着转儿磨蹭着赤魁深红色的铃口。

他趁着赤魁还未醒来,甚至偷偷翘着男根,一下一下挺着腰,磨蹭着魔尊结实矫健的麦色腹肌,嫩红的龟头吐不出东西,只能借着湿汗涩涩的润滑,窃取到一丝酸涩而锋利的快意。

若是往常,这一套侍奉下来,赤魁就会在睡梦中捉着他的腰身,享用起奴宠鲜嫩多汁的身子。可这一次,玉如萼直扭得腰身泛酸,双穴蹙缩到了极致,蒂珠勃发抽搐,几乎要达到高潮,赤魁的鼻息依旧平稳。

玉如萼捉着他的小指,轻轻扯了扯。

赤魁叼着他的狐耳,开始含混不清地说梦话:“骚狐狸……耳朵也骚……”

玉如萼乖乖等了一个会儿,实在是憋不住尿水了,竟是悄悄爬跪到了赤魁的胸口上,手指挑开湿黏的花唇,捏着鼓胀的蕊珠,开始自亵。嫣红湿润的穴眼正对着赤魁沉睡的脸,饥渴而缠绵地蹙缩着,纤长雪白的手指没进去,被裹在湿滑紧致的红肉里,发出黏腻而含混的水声。

他被调教了这么久,早就知道直奔敏感点而去,每次在潮喷的瞬间,赤魁都会恶劣地“嘘”一声,让他精尿齐喷,好趁机责罚这只随地失禁的骚狐狸。

他满心以为,这次也能得到短暂的解脱。他的敏感点埋得很深,宫口附近的软肉尤其肥厚,湿红的褶皱层层堆蹙,蠕动推挤如红帛一般,指尖总是湿漉漉地滑过去,如同在脂油中捞蚌肉一般,怎么也触不到那一点要害。

他干这种事情,也是轻车熟路,一低头,便将赤魁的手指吮在口中,红舌舔弄,渡以滑腻晶亮的唾液,从指尖一路吮到粗糙的指根,喉口软肉柔柔地收缩,再以舌尖抵出。

他打开双腿,捉着赤魁修长的手指,一寸寸破开缠绵湿滑的穴肉,直抵到子宫口,一点坚硬的指甲刮着宫口肉环,带来锋利的酸痛,忽地一勾,直直抵上了软肉,戳到褶皱中,高速振动起来。

玉如萼仰着头,雪白的大腿抽搐着,咬着自己的手指,发出一声长长的泣音。

以他如今的心智,完全不会想到,为什么主人的手指会自己钻动起来,只知道跪坐在那根手指上,微张着嫩穴,满腔红肉缠绵带露,随着指尖的弹动,丰腴饱满的臀肉起起落落。

赤魁草草戳刺了几下,便抽出指头来。一片黑暗中,只有那两口潮湿的软穴,渗出胭脂般的浓馥芬芳。他赤裸的胸膛,能清清楚楚地感知到,软滑的花唇张开,湿漉漉地搭着,活物般急切地拍打着,里头翕张的穴眼,带着鱼嘴般湿滑的吸力,甚至一下下啜吸着他坚硬的乳珠。毛茸茸的狐尾还带着体温,在他的腹肌上来回扫动。

赤魁眯着眼睛,装作半梦半醒的模样,掐住玉如萼的腰身。

“尿壶在哪儿?”

他坐起身,单手将玉如萼推倒在床上,捞起一条雪白如羊脂的大腿。他皱着眉,胡乱摸索了几下,声音里还带着几分惊醒时的不悦:“尿壶呢?”

两根手指精准地捅进了那只红腻温软的雌穴,粗暴地张开,抻出一口嫩生生的圆嘴儿,又猛地一拔,仿佛只是一次无意的闯入。

“这尿壶怎么是软的?”赤魁喃喃道,他也不讲究,抱着玉如萼的臀,腰身一挺,重重地撞了进去。

玉如萼只来得及惊喘一声,立刻柔顺地打开了身子,宫口一张,吮紧了狰狞的龟头。他正要如往常一般,扭转腰身,汁水丰沛的皱襞刚刚舒展开来,嫣红的软肉层层叠叠地,渐次翻涌,突然间,一道滚烫而迅捷的水流猛地冲刷到了子宫里,烫得他打了个哆嗦。这次内射的时间出奇的长,一股一股,力度惊人,他娇嫩的子宫转瞬就被灌满了,热尿顺着缝隙,汩汩流淌到了穴腔褶皱里。水流声转为沉闷的滋滋声,赤魁甚至用他软嫩的宫口,擦拭了几下龟头,这才舒舒服服地拔出来。

他竟然又翻了个身,睡起觉来。

玉如萼仰躺在床上,捧着七个月大小的腹球,十指陷入了白腻的软肉里,双腿大张,无论如何也爬不起来。他平白无故地被当成尿壶用了一次,不得发泄不说,还被倒灌了一肚子的腥臊尿水,憋闷到了极致,忍不住摇着头,渗出一声又一声的苦闷鼻音。

“呜……主人,好胀,好胀……”他好不容易坐起身,又蜷到了赤魁滚烫的怀抱里,小心翼翼地捧着腹球,探出舌尖,舔弄赤魁锋利而单薄的唇线,“淫奴想尿尿……”

赤魁揽着他,轻轻一按他的颈子,他便乖乖仰靠在对方的颈窝里,白绸般的发丝间,探出两只赤红柔软的狐耳,不时轻轻抖动着,扫在赤魁的下颌上。

赤魁装睡不成,被他撩拨得烦躁不已,索性一手按在他的发顶上,将两只狐耳压得蔫蔫的,只从指缝间露出鲜艳柔软的耳朵尖尖,裹着一层半透明的茸毛,仿佛两枚嫩嫩的花苞。

“不许弹回来,”赤魁道,“骚狐狸才会把耳朵立起来。”

玉如萼看着他,点了点头。

只是他的手掌刚一移开,那两只狐耳又刷地弹了起来,抵着他的喉结轻轻扫动。

“自己按住,”赤魁道,一低头,忍不住叼住狐耳,用森白的牙齿来回厮磨,尝到了一股柔软而芬芳的青草气息,“啧,一股子狐狸骚气。”

玉如萼果然伸出手,压住了发间的耳朵,只是赤魁自己嚼弄得起劲,狐耳娇嫩的耳廓被他舔得黏湿一片,赤红的绒毛湿漉漉的,一缕一缕地垂落下来,裹着晶莹的涎水,玉如萼只能勉强揪住一撮细毛。

“好痒。”玉如萼小声道。

“忍着。”

玉如萼垂着耳朵,任他嚼弄了一会儿,才发现赤魁并没有放他泄身的意思,又开始呜呜嗯嗯地扭起了屁股。

等着他的,却是再一次被按倒,灌进了几滴残余的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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