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男人急促地喘了一声,一颗像鸡蛋大小、沾满肠液的硅胶珠掉出穴口,拉珠抽动时狠狠地碾压到前列腺,和雌穴中阳具的花瓣倒刺同时顶撞了一下两边肉壁,那刹那如电击般的刺激快感差点让他直接高潮了,阴茎又涌出一滩透明淫液,沾湿了尤里的指腹。
“哎哟,猎手大人尿在我手上了。”
尤里笑着调侃,在男人面前吮了一口湿淋淋的手指,发出喷喷般的赞叹声,“不过味道还不错哦。”
“唔唔!”奈哲尔挣扎了几下以示抗议,不过他也没空理这个坏心的调教师,躁动不已的快意在小腹乱窜,让他唇间发出的只剩下呻吟和喘息。
他被Fork们紧紧夹在中间,控制了他的双手,既取出不得,又无法放弃,颤抖的下体在快感下反射性夹住阳具和拉珠,几番痉挛下又被推向高潮。调教师自然不会就此罢休,尤里将倒刺柱体的顶端抵住G点震动,而墨菲也把排出来的拉珠重新塞入直肠内,又一次迅速扯出来刺激前列腺。
“呜!.......呃哈!......”
被迫连续高潮的奈哲尔仰着头,溢出的呻吟破碎而混乱,他瘫在墨菲身上,紧实的小腹绷紧到极限,正在无规律地抽动着。不过眼中还有着少许清明,他作为曾经的猎手,适应性还是相当强的,即使是如此极乐,现在也没办法完全夺走他的理智。
布满淫液的双手好不容易从Fork的指间抽离,但他并没有阻止Fork们的侵犯,反而一手按在尤里的后颈,让对方将他的乳首啜得更深,一手往后覆在墨菲的脸颊上,自己偏过头来,吻住那双薄软如花瓣的唇。
这个猎手,在这种状态下还能掌握主动啊。
墨菲眯起眼,顺势开始侵略对方满是甜液的口腔。
一般的Cake在无止境的蹂躏和羞辱中,神智应该逐渐沦陷,自然而然地被肉欲掌控。但这个猎手似乎永远不会屈服于调教,在拍卖会也好,在斗兽宴也好,明明自身已经被逼到极限,被折磨得几近昏迷,只要体力一恢复,又会故态复萌。
并非没有感情的冷漠,也非故作坚强的伪装。
只是无论是被下令去杀死敌人,或是被敌人抓住凌虐,任何的遭遇,在他眼中也许都是相同的吧。
墨菲并不喜欢这种无法掌控的危险感,但只要男人主动放弃反抗,那股醇郁到醺醉入骨的蜜香就会变得极浓,连他也几乎压抑不住蜜欲。尤里早就放弃控制了,那齿间挤压的力度大得让那颗柔美果实变得血红一片,血丝滑落胸膛,凄惨而美艳。
“痛.....唔......停下.......”奈哲尔在唇舌交缠间挤出几丝声音,皱起了眉。
尽管这样说着,香气却丝毫不减,Fork们自然不会停止,变本加厉地以道具肏弄Cake的美味肉体,双双把阳具和拉珠顶到最深处,让奈哲尔的下腹难受绷紧之际,指尖猛然用力,将两边肉穴的道具一次性全部抽出!
“!!!”
奈哲尔的腰刹那间弓到极限,呻吟高昂得失声,唯一能勉强听到的颤音透出哭腔。
身体徒然放软得过分,下一刻又完全僵硬,倒刺柱体的倒刺把收缩的阴道刮擦得肿大,直肠的拉珠连续碾过糜烂前列腺,撑开紧迫的穴口掉出,G点和前列腺在短时间内被剧烈刺激,精液和淫水都像失禁般断续涌出,将自己淫靡发烫的躯体,和调教师们的衣衫都弄污了。
高潮仿佛延绵不绝,奈哲尔陷在了无法逃离的极乐云端,被如恶兽般的Fork以利齿肆意撕咬。
越是痛苦,他却越是与墨菲亲吻得激烈——或者说他正在试图咬这个Fork,而Fork正在用唇舌阻止,同时反过来撕他的舌面,血腥味在湿润交缠不断涌现,分不清是谁的鲜血,向着彼此喉间流淌。
Cake血的甜香,让尤里也放弃了肿胀得流不出奶的乳首,虽然男人的唇被墨菲霸占了,但他还是成功攀上了Cake的脸颊,努力吻住那灼热的唇角,吮吸溢出的甜美津液和血。
男人被两个Fork深深亲吻着,颤抖到快要受不了才停下,颓软下来的阴茎射得发酸,雌穴的淫水滴落,都快顺着大腿流到地上了。
“哈啊.....真是的.......让我自己来就好了。”奈哲尔嘟囔着,浑身酸软无比,在Fork的拘束中挣扎了几下也没挣脱,挑起了眉。
“怎么?.....你们就打算一直在这里肏我?”
“不,这只是一点量度的前戏而已。”墨菲平淡地回应,如果不看唇角被咬伤的血迹,完全不像经历了一番“激吻”的样子。
“让你的身体变得敏感,会令器具的定制更准确。”
“......我觉得应该不用这么激烈。”男人哼哼了几声,硬邦邦地回应。
“你这个猎手,还真是有趣啊!”
尤里后退了一步大笑了起来,像奈哲尔这样怎么玩都还能反抗调教师的半成品肉奴,可是极其罕见,不过看起来墨菲也早就习惯了,直接横抱起Cake无力的躯体,怀中人也没有反抗,自然地往对方胸膛上靠,舒服地闭上了眼。
“尤里,我们都需要清洁一下。”
“嗯哼,清洗室在这边哦。”
衣服上还沾着精液的调教师装模作样地鞠了一躬,一边哼着不着调的曲子,一边走到会客室门口,挥手示意墨菲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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