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有问题是吗？”
露汀看起来像是要哭了。
“还没有蠢到离谱的程度。”狄恩冷笑，“我以为你会哭哭啼啼等到肚子大了才能反应过来。”
凌飞舟没有否认，似乎因为空气中越发浓郁的omega信息素，他有些难耐地解开了衣领上的两颗扣子。他身上那层装出来的真诚伪装完全消失了，反而透漏出一种浪荡子的满不在乎来。
对方没有一进门就直接动手，凌飞舟不免觉得应该有商谈的余地。
“20w星币？”
“我还没碰过他，我发誓。”
“如果是对金额不满意，可以再商量。”
凌飞舟语气诚恳，他自认为很有诚意，毕竟又没有真的发生什么，20w星币对于这种地方的人来说，已经是一笔足以让人目眩神迷的巨款了，更何况他还没有拿到露汀的贞操，露汀完全可以再把自己卖个好价钱，吃亏的只有他不是吗？
露汀小声地抽泣起来。
“所以你一直在骗我？”
“这就是你选的人。”
狄恩语调没什么起伏，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露汀的整个眼皮都已经红了，他没吭声，只是攥着被子默默地掉眼泪。
“把茶喝了。”狄恩没什么耐心用在人渣身上。
凌飞舟脸色很难看。他直接选的效果最烈的那种药，兰姆把效果形容的很夸张，说是omega吃了会变得特别主动，水很多很热，成为失去意识的淫乱母狗。不知道alpha吃了会怎么样，对身体有什么伤害，副作用也一概不知。
“你知道我是谁吗……”
凌飞舟话还没说完，两个壮汉已经动作麻利地擒住了他的两条胳膊，狠狠向后折去，凌飞舟喝了酒，使不上劲，反应没有他们灵敏，又因为腹部被重重打了两拳，痛得一时挣扎不开。
膝弯处被踢了两脚，凌飞舟被迫跪在了地毯上的沙发前，几乎就跪在狄恩两条叉开的健壮大腿之间。
狄恩很不客气地抓着他的头发往后扯，一张脸很狼狈地仰着，凌飞舟头皮发麻，他很少吃这种苦头，更惊讶有人敢这样对他，于是语气也变得气急败坏起来。
“……你信不信我有能力让你在军队里待不下去，你最好……啊——”
很清脆的皮肉声响，狄恩不喜欢听这张嘴里不停叫嚣着的废话，索性直接抬手扇了两个耳光，凌飞舟的头都被打得偏向一侧，再次被揪着头发抬起脸的时候，脸颊两侧已经完全红了，因为疼痛泛起的生理性泪花，要掉不掉地簇在眼尾。
“如果咬到我的手，我会一颗一颗把你的牙齿全部掰掉，你可以试试。”
凌飞舟的嘴巴已经被人掰开，黑色手套包裹的手指，很随意地抚弄两下他尖尖的虎牙，另一只手已经接过还冒着微微热气的茶水，对着凌飞舟还在颤抖却难以闭合的口腔全部灌了进去。
“咳——咳——”
茶水还有点烫，狄恩的手法又很粗暴，凌飞舟被呛得几欲呕吐，又拼命咳嗽起来。
“都咽下去了。”
骨节分明的手掐着凌飞舟的下巴，看他的喉咙，口腔内壁都已经被烫得发红，狄恩作弄似的，手指用力搅了几下同样艳色的舌头，引起凌飞舟的阵阵干呕。
药物见效很快，不知道什么时候凌飞舟被放开，但是他已经连爬起来的意识都没有了，只能倒在地上不停地喘息。
过量的药物，omega诱人的信息素，以及迅速攀升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