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涂……
乐柠不想动,但还是不情不愿地翻出了药膏,“好吧好吧,现在涂。”
他放下手机,捏着药膏往指腹上挤了一点,然后伸到腿根间,摸到柔软的嫩肉慢慢涂抹。只是这样的姿势有点不方便,他看不清自己的身体,所以药膏涂开吸收之后他有些不确定哪些地方涂了哪些地方没涂。
乐柠皱着眉,决定草草了事,又随便抹了两下,就直接跟林清越汇报:“好了,我已经涂完了。”
但他没想到林清越没那么好糊弄,一边处理工作还一边算着时间,“药膏生效需要点揉1-2分钟让它完全吸收,我昨天晚上给你上药用了快20分钟,而你从开始涂药到现在才用了不到2分钟。所以,重涂,认真涂。”
二十分钟?!
那他的手都要累坏了!
乐柠表情崩了,软下声音求饶道:“不用了吧,我感觉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没有昨天晚上那么严重,没必要那么细致。”
但林清越却好像把他当成了一个不听话、生病不肯吃药的耍赖小孩,语气无奈地轻声哄道:“乖,重新涂,会好得快一些。”
乐柠不服输地对峙了片刻,最后不得不改口,“好吧。”
依照林清越的性格,他觉得自己犟不过对方。再继续下去,不仅白白浪费时间,该涂的药膏还得涂。
他直接披着一件松垮的浴袍从床上起身,“那我去浴室里面对着镜子涂,看得清楚一点,先挂了。”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要点到了挂断键,脚也自觉在床边找着拖鞋,但紧接着扬声器里传出的声音让他停住了即将按下的手指。
“不用挂。”
“嗯?”乐柠疑惑不解地抬眸去看林清越。
屏幕里的林清越依旧是清冷疏离的模样,那样身姿挺拔地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冷冷清清地看过来,更显得难以接触、不敢靠近。
“我帮你看,不用照镜子。”
!!
乐柠眨了眨眼,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林清越却语气认真地又重复一遍,“我帮你看就好。”
乐柠这一次也终于听清楚,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屏幕里的男人,难以相信怎么会有人用这么认真的语气说出这么……的话。
就这么不放心嘛,非得盯着他涂!
他张了张嘴,愕然道:“我、我会好好涂的,我保证,不用监督。”
林清越看着屏幕里的青年眨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震惊到有些呆呆地看着自己,轻笑一声:“害羞吗?今早我才看过。”
乐柠确实有点不好意思,让他拿镜头对准自己的私处,然后直播涂药给林清越看,他还是有点羞耻。
虽然确实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今早还是林清越帮他上的药。但当着面和隔空视频,还是不一样的。
但当他起身看见浴室里贴在洗漱台上的镜子,他又将已经穿上一只的拖鞋甩掉,重新坐回了床上。
“那好吧,让你监督行了吧。”
“乖。”林清越眼眸中含着浅浅的笑意,看着羞怯到脖颈都变红的青年。
乐柠看了一眼镜头中的男人,简单做了一下心理建设,便靠在了床头。他慢慢分开双腿,将娇嫩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中,藏在腿间的私密骤然曝光在灯光下,敏感的肉穴紧张地瑟缩了一下。
乐柠握着手机的手也紧了紧,高清的摄像头把人照得太清楚,以至于他能看清林清越透过镜头专注看他的眼神。如果把手机放过去,那双专注的眼睛是不是也会这样盯着他的雌穴。这就好像是他主动将逼穴贴到了男人的脸上一样,放荡地敞着私密的地方展露给别的男人看。
乐柠不自觉吞了吞口水,缓缓将手机摆在了腿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咬唇低声问道:“能看见吗?”
屏幕里青年薄粉的脸庞消失,眼前骤然出现了一口肥软的嫣红肉穴,林清越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瞬。昨天晚上肏得太激烈,已经被磨肿的阴唇还没有办法合拢,胡乱朝外翻着,像是被暴风雨摧残过的娇艳花瓣,蔫蔫地贴在阴阜上。原本娇小的花蕊透着不正常的红,红肿胀圆了几倍挺立在他的眼中,像是熟透了的浆果只等着被人用唇舌采撷。
但那口被他用硕大的性器撑得滚圆,以至于最后结束拔出性器的时候都没有办法闭拢的肉洞此刻却紧闭着,让人难以窥探到内里的风景。只试探似得微微张开一条肉缝,露出一点淫软的靡红,勾得人蠢蠢欲动。
林清越喉结轻轻滚动,从扬声器里传出的声音蓦地就低沉了些,“镜头需要往左边移一些。”
“嗯。”乐柠没听出微妙的变化,只有些不敢看屏幕里的人,将镜头朝左边移了一些。
虽然还隔着一个手机,但他却觉得那视线似乎穿透了屏幕,如有实质地落在他的肉穴上,滚烫地几乎将他灼伤。
林清越看着眼前微微抖颤的肉穴,上面还残留着零星没有涂开的浅褐色药膏,显得娇嫩的软肉蚌穴似乎被玷污了一样,需要被一点点小心地清理干净。
乐柠摆好了位置,就往指腹上挤了黄豆大小的药膏,慢慢地伸到了腿间,然后就听到了指挥:
“往右边移一点,先给外阴唇上药。”
他又不自觉咬住了嘴唇,虽然林清越是指挥监督他给自己上药,但他却总觉得这好像是在指挥自己自渎,还要凑得那么近地表演给人看,难免羞耻。
但听着林清越的语气那么平淡正常,脸上的神情也没有什么变化,倒显得像是他大惊小怪一样。所以,他犹豫了一会,还是依言行动了起来。
镜头里,青年细长白皙的手指慢慢移动,粉嫩的指尖透着莹润的光泽,然后落在了自己的娇软的逼穴上轻轻一点,接着便打着转地摩挲轻揉,上上下下来回移动,将自己的阴唇来回抚摸揉弄了个遍。蔫软的肥厚阴唇落在青年的指尖,倒真的像拈了一片饱满的花瓣在指腹间揉搓把玩。
“嗯……”
乐柠发出一声低吟,冰凉的药膏被他一点点地化在肉穴上,全部被肥软的阴唇吸收,舒服得让他忍不住轻叹。
等将那一片阴唇细致地来回揉按多遍,药膏已经彻底吸收后,他才终于收回了手。接着便迫不及待地又挤了药膏,根据声音的指挥,揉弄起另一片阴唇。
沉浸在上药中的他没有发现,耳边响起的林清越的声音已经明显得低沉暗哑,似乎隐隐压抑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