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林清越被骤然绞缩的穴道夹得吸气,头皮一阵发麻,手掌用力地拍在那双已经红肿的肉臀上,“柠柠,别夹那么紧。”
“唔……”乐柠委屈地嘤咛一声,正要乖乖地松开紧绞的肉穴,就看到一个主管模样的男人正拿着手机从走廊的另一边径直朝他的办公室靠近。
最后,他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停在了他的办公室外面,正对着这一大面落地窗,就这么不走了。
最巧的是,男人一边接电话,一边还眼神专注地看向他的方向。乐柠一抬眸,目光猝不及防地和男人对视,吓得他心尖都是一颤。
他、他怎么感觉男人似乎真的能看到他一样,不然眼神怎么会这么专注认真,而且这么一大面玻璃,就好巧不巧地直直盯着他的方向一错不错。而且,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似乎在男人的瞳孔中看见了他的影子。
看见了一个衣衫不整、几近全裸的青年被男人压在落地窗上顶撞肏干的春潮满面、浪荡不堪。
他连忙紧张地扭着身体,想要从林清越的掌控中逃脱,“停、停一下……有人,外面有人……呜,他看到了……”
林清越原本还奇怪乐柠为什么忽然反应这么大,现在看到走廊上的人再听到青年的话,他终于明白,有些好笑:“他什么都看不到。你忘了,你这是单面玻璃,只有你能看到外面。”
乐柠当然清楚,但他现在已经被肏得昏昏沉沉,脑子被一波又一波的激烈快感冲击的迷迷糊糊,根本没有理智思考,依旧紧张得不行。
林清越正准备继续解释,却被痉挛绞缩的肉壁吸缠得呼吸陡然加重,脖颈上青筋凸起,一时间都有些说不出话。他沉沉得吐出一口气,眼眸深邃暗沉,俯身凑近了青年,道:
“没错,他正在看着我们,看着你在办公室就迫不及待地用骚逼吃大肉棒,饥渴放浪,天生就该挨肏。”
“唔嗯!不、没有……呃啊,才不是骚逼……林清越,你、唔!”乐柠没想到林清越会用这样平淡的语气说这么粗俗的话,一边操着他一边骂他饥渴骚浪。一时间身体被刺激得连连颤抖,哭叫着摇头否认。
但事实似乎真的如此,刚刚看到男人站在走廊上看自己,他就感觉身体敏感得不行,明明那根肉杵依旧捣弄得凶狠用力,他却觉得成倍的快感酥酥麻麻地从被干得淫软的骚逼爆开。
现在得到林清越的确认,他逃避着男人的目光,却感觉那目光如影随形,就一直认真地看着他是如何被男人的大鸡巴捣肏得发骚发浪,一口淫穴被奸淫得软烂淫靡,活像离开了鸡巴就不能活一样。
苟且的奸情大白于天下,似乎等他从这个办公室走出去所有人都会知道他们偷情相奸,还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眼神看他们。还有、还有到时候梁豫肯定也会知道,知道他的未婚夫是怎么被他勾走,他们这对男主又是如何被拆散。
光是想到那个画面,乐柠就止不住身体的痉挛胡颤,哭叫声更加崩溃难耐。已经快被操烂的骚穴出奇的敏感,连滚烫肉棍上虬结缠绕的青筋都感知得清清楚楚,正充满活力一突一突地碾着他的肉壁。
“不要,被看到了啊……哈啊!肉逼要被鸡巴碾坏了……呜呜,骚逼好爽……要被干死了……爽死了……”
乐柠一边抗拒不想被看着肏成浪荡模样,却又真的骚浪饥渴得松不开那根把他捣弄得欲仙欲死的粗壮阳物。在外人的目光注视下,紧致绵软的骚逼被刺激得抽搐痉挛不断、绞缩紧窄到了极致,似乎发了情第一次挨操一样,以前所未有的力道痴缠包裹着那根蓬勃骇人的粗屌,剧烈地缩咬着肉屌不肯撒嘴。
林清越被那发狠吮吸绞弄的劲吸得头皮发麻,脖颈间青筋暴起鼓突,同样变得难以自控。
看着乐柠眼角眉尾的春色,以及氤氲着湿气的水润眼眸,他越发用力地把握着青年的身体,将人按在他的胯间,更加狠厉迅猛地凿弄肏干,带着一股几乎要将人干死的狠劲,捣肏得阴唇翻飞、肉穴红肿,淫靡的汁液四处飞溅。
青年的身躯不断耸动,一次次地撞到前面的玻璃上,让人担心这薄薄的玻璃会不会直接被撞碎。
而这时,在外面打电话的男人似乎隐隐发现了不对,暂时停止了讲电话,而是满脸奇怪地走近到玻璃前,一张脸凑到近前,认认真真地盯着看了又看。然后用指节轻轻叩了几下,喃喃自语:“奇怪,这玻璃怎么刚刚好像响了,不会是要坏了吧。”
而乐柠看到男人已经近在咫尺,那张脸几乎贴在了他的身上,还一脸认真地盯着他淫荡的身体细细观察,终于受不了了猛地僵直了身体,声音彻底崩溃变调。
“呃啊!啊啊啊……别看了,要被操坏了……哈啊,骚逼被干烂了……呜啊啊啊!!要喷了!!”
直冲天灵盖的快感陡然上涌,将青年冲击得身体僵硬,一双水润的眼眸彻底失神。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汹涌不可阻挡,一股酝酿在身体内许久的淫暖热流终于憋到极限,开闸防水,爆发般地猛地冲泄下来,哗啦啦地一大泡倾盆而下!
林清越闷哼一声,不管走廊上还在仔细端详的男人,爆发冲刺地飞快耸撞着青年瘫软无力的身体,在上百下的冲撞和沙哑含着泣音的呻吟中,鼠蹊一麻,大股的精液瞬间喷涌而出,完全释放在湿热如暖泉的肉穴中。
“唔啊……”乐柠最后发出一声无助的呻吟,就彻底失神地靠在玻璃上任由外面的男人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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