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有力的胯部飞快挺动,硕大的龟头一次次破开层叠蜂拥的媚肉深深地肏到最深处,然后用力地抵在穴心碾磨一圈,碾得身下的青年身体颤抖,呻吟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数十上百下的肏干后,他忽然抱着青年直起身然后自己仰躺在床上,让青年坐在他的身上。
“唔!不要,太深了啊……哈啊,不行,好酸……”
乐柠忽然瞪大了眼,有些慌乱地摇头。骤然的姿势变换让他毫无预兆地就骑乘在了男人的胯间,身下那根本就入得很深的肉棒因为这样的姿势又深入了几分,再次肏开到了更深的甬道。
这样的深度让他有一种自己要被捅穿的错觉,受不了地想要抬起臀部远离,却又被男人按着胯狠狠含进了那根鸡巴。
林清越也发现了不对,他原本以为自己早已经肏到了穴道里最深的地方,现在再次深入之后他才又抵上一处穴心。而在连干了几下后,他发现那处穴心竟然隐隐被肏开了些许,微微张开一个小口含着他的龟头,却又没办法完全吞下。
“不行!呜……真的不行,肏到子宫了……哈啊!太深了,会被肏坏的……”乐柠感到自己的宫口都被肏开些许,巨大的刺激让他的声音都变了调,眼中盛着的泪珠倏然滑落。
林清越也因此讶然,甚至难以置信地盯着青年的小腹:“你还有子宫?”
但乐柠此刻已经有些听不清周围的声音,只是摇着头受不了地哭叫:“林清越,别肏那么深啊……”
林清越见乐柠实在抗拒,那张小脸上缓缓淌着泪痕,声音都带了哭腔分外可怜,也有些怜惜地伸手擦去了眼泪,轻声哄道:“好,不肏那么深,不肏到你的子宫去。”
他说到做到,虽然依旧肏得用力凶猛,却没再入那么深顶到那处滑嫩紧致的宫口,只是狠狠地开拓着肉穴。紫红粗硬的肉棒将肉穴干得绵软服帖,布满青筋的柱身在敏感的肉壁上旋转摩擦,激得淫水簌簌地喷。
两人的交合处已经泥泞一片,淫水混杂着乳白色的精液从抽插的间隙时渗出,不止打湿了他们交合的身体,也将身下的床褥弄得一片狼藉。
乐柠感到脆弱的子宫没有了被侵入的危险,小脸又一副柔媚享受的模样,骑在男人的身上被顶得不断上耸。滚烫的性器每一次撞到身体里,都让他无法控制地浑身泛起酥麻,酸软得根本坐不住,只靠男人的肉棒撑着。
“嗯啊,好爽……骚穴要被大鸡巴烫坏了……唔哼,清越……太舒服了啊……”
乐柠感觉自己甬道里满是褶皱的穴肉已经完全被撑开了,整个小穴都和男人的鸡巴契合不已,让他恨不得就长在这根勇猛的肉棒上。
穴道里面水汪汪的,装满淫液的骚穴被这样狠命地一次次肏干,散发着淫靡气息的液体被捣弄得四处飞溅,淫乱得难以直视。
而就在大床上两具身体交缠得难舍难分时,浴室里的手机又响了几遍铃声,便在无人问津后归于沉寂。
不久后,酒店房间的门便被“咚咚”敲响。一开始沉浸在欲望中的两人还没有听到,而当敲门声响了几遍后,他们才终于听见。
乐柠瞬间止住了吟哦不止的浪叫,紧张地看向门口:“清越,唔……有、有人敲门,我们要不要……”
“别出声。”林清越冷静道。
他肏干的动作没有停止,甚至在感受到青年因为惊慌紧张而肉穴紧缩时,更加大力地用胯下的肉棒征伐。
直到门口响起了一道熟悉的沉稳声音:“清越,你睡了吗?”
乐柠一早在听到有人敲门,就猜想外面的人会不会是梁豫,毕竟他都这么倒霉了,还有什么是不会发生的。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他发现身下的男人停止了动作,神情变得有些复杂难辨。虽然很担心梁豫会不会发现他们的奸情,但现在正是紧要关头,林清越怎么能忽然停下?
乐柠当即不满地扭了扭屁股,然后自给自足地在男人的性器上起起伏伏。
林清越见青年主动,内心也有些嘲讽地哂笑,做都做了,这个时候再想那些多余的又有何用。他不在关注门口的动静,顺着青年坐下的动作猛然向上一顶,噗呲肏入了进去。
而门外的梁豫是在宴会结束后准备来看看男友有没有休息,但现在敲门后等待了这么久,依旧没有任何响应的声音,看来清越是早已经休息了。他便不再耽搁,转身离开了。
“呜!哈啊……不行了!啊!又要到了,要高潮了啊!嗯啊啊!!”
几乎是梁豫一离开,乐柠就再也控制不住被深插猛干的快感,整个人哭叫颤抖着又被肏到高潮,一大股淫水稀稀拉拉地猛地倾泻下来。
林清越不顾正在激烈蠕动的穴肉,胯部不断地上顶肏干。他紧握住青年饱满的肉胯,配合着抽插的动作,一次次将青年抬起然后又狠狠掼下,重重地撞到深处,抵在骚软的穴心上狠狠碾磨。
乐柠正处于高潮的肉穴哪里承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不断地摇着头,整个人都紧紧地绷住。他像是一条缺水饥渴的鱼,大口大口地急促喘息,眼前只有一片白光。
林清越也被那口不断紧缩绞弄的肉穴吸得马眼不断翕张,他见青年已经浑身痉挛着哆嗦,便最后一次狠狠将青年的肉臀掼向他的胯部,然后插在深处,再一次将这湿哒哒的小穴灌满精液。
“呜呜!又被射了……”乐柠毫无反抗的能力,只能抖着身体承受再一次的内射。
而这也不是最后一次,接下来还有一整晚的时间,让他可以被反反复复翻来覆去地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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