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悟真表面平静,忙忙碌碌地为卓然测温换毛巾擦身,实际上他无法忽视卓然身下那根立正站好的小兄弟。
他要时不时用手捏住自己几乎要上扬的嘴角,使其强行放平,这孩子倔强固执到能对自己搞放置PLAY,如果现在笑的话绝对会伤到他的自尊心。
毛巾换了三次,但那根东西还是屹立不倒,余悟真忍不住对卓然说:“你没发现我正在努力地不把注意力集中在你的下半身吗?”
卓然眼神放空,诚实地回答:“我也正在做同样的努力,不过你在我身边让我感觉好受多了。”
如果他只是单纯的照顾生病的卓然的话,卓然后面那句本该是很温暖窝心的,但这根挺立的东西实在破坏气氛,余悟真低头笑了笑,感到有些抓狂,“那哪怕是为了我,你也管管它吧。”
我估计还要照顾你一晚上,保护一下我的眼睛吧。
卓然沉默,又翻过身去趴着,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卓然确实烧得厉害,睁大的眼睛没一会儿就闭上了,余悟真坐在他床边也趴睡了好一会儿,醒来一看,退烧药不管用,卓然还是浑身发烫,而且周围还是充斥着令人在意的桃子香气,余悟真凑上去,在卓然的四周嗅了嗅,果然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尤其是脖子那里。
最令人担心的还是,卓然那根挺立的东西还是直挺挺的,物伤其类,余悟真感觉卓然八成是憋坏了。
余悟真想了想,打了个电话。
打着哈欠的跟余悟真有五分相似的女人拎着设备跌着脱鞋上楼来了,眼皮耷拉却麻利地给昏迷的卓然做了全身检查。
“二姐,谢谢你来一趟,卓然怎么样了?”余悟真问。
余西尘又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恭喜你啊小老弟,开了个隐藏款,这孩子是基因突变成欧米伽的体质,发情期到了。”
“……那要怎么办?”
余西尘用一种看白痴的眼光看他,然后左手指他的裆部,右手指卓然挺翘的屁股,像穿针引线一样慢慢把两根手指对在一起,面无表情地说:“只需要把你的鸡鸡插到他的洞洞里。”
此话一出,卓然垂死病中惊坐起,头吃力地抬了抬,又缩回去,耳朵竖起来听。
“我是问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卓然连自己撸都不喜欢……”
“不喜欢也没用,说白了欧米伽属于返祖现象,无法控制自己的发情期,所以他现在属于负隅顽抗,发情期有三天,如果没有特殊标记的话,再过一天就会跟发情期的母猫没什么两样了。也不知道你俩都是初哥会不会闹出人命来,毕竟他体内还有一个生殖腔。”
余悟真郁闷,“你怎么知道我俩是……”
“男人我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是不是处男。”
余悟真无法面对亲姐那睿智的目光,连忙说:“没什么事你就……”
“要不要帮你也检查一下是不是隐藏款。”
“不用了。”
余西尘走了,余悟真也要起身离开,却被卓然抓住了手腕。
“我就在客厅,你……有事就叫我。”余悟真说。
之前蜻蜓点水的吻甚至无关情欲,卓然的反应都很大,难以想象连接吻都很抗拒、连自读都不愿意的卓然,要如何面对这个意外的发情期,余悟真明白他必然是会感到不堪和羞耻的,所以给出了他独处的空间,但以防他需要他,还是选择待在了客厅。
房间里,卓然面带厌恶地看着自己不受控制勃起的肉具,他就是不愿意碰它。
性是不堪的,恶心的。
因为任何有关性的想象,都牢牢绑定了他小时候在家里撞见父亲出轨淫乐的丑态。
他生怕自己一照镜子,就变成了那幅丑陋淫乱、神似父亲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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