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那件事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吗?那为什么他午夜梦回鼻息间还满是白桃香呢。
“滦滦……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工作太忙了。”
“可是你以前就算再忙,周末也会在家里。”omega的声音委屈极了。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滦滦,是哥错了。”
沈安澜沉默的看着这对兄弟解决了问题,看着alpha对omega妥协,又看着omega露出了甜美的笑,不知怎么觉得刺眼极了。
他在omega想扑进alpha怀里的瞬间,把他抱进了怀里。
omega有些怔愣的看着沈安澜,“安澜哥哥,怎么啦?”
“没什么,很晚了,既然说清楚了,就去睡觉吧,熬夜对身体不好。”
“哦。”厉滦对着他甜甜的笑了一下,把头贴在他的胸口,复又笑着转头跟厉沭说:“哥哥,晚安。”
厉沭看着沈安澜抱着厉滦的背影,又看了看手里的工作,突然什么也不想做了。
他知道刚刚厉滦想抱他,甚至做好了起身拒绝的准备,他不想再继续做背德的“噩梦”了。
可当厉滦被沈安澜抱走的时候,他又觉得怀里空落落的,手心发痒。
目光追随着沈安澜挺拔的背影,见他在进门时低头,似乎是轻轻地吻了怀里omega的脸,厉沭心里突然又不好受起来。
本司空见惯的事儿蓦地刺眼起来,也不知是吃了谁的醋,厉沭心里变得酸涩,本能驱使他冲上去,把他们分开。
但厉沭却知道自己不能,因为从始至终错的人都是他。
“砰”沈安澜关上了门,也关上了身后alpha复杂的视线。
沈安澜目光越发沉郁,他紧紧盯着怀里的omega,复又猛地发力把人按在了床上,满腔的不悦都通过一个带着血腥气的吻传达给了厉滦。
“安澜哥哥,疼吗?”厉滦勾着沈安澜的脖子,亲了亲沈安澜被自己咬破的嘴唇,眼里满是心疼。
“滦滦……”沈安澜看着乖顺甜美的omega,想问他更喜欢他还是厉沭,却又停住。
他不喜欢这样的自己,胡乱吃醋,就像一个陷入失败婚姻的妒妇。
沈安澜什么都没说,但厉滦已然懂了,他主动地献上自己的唇,湿软的舌尖细细地舔舐沈安澜嘴上的伤口。
浓郁的白桃香紧紧把男人包裹,纤细的脖子仰着,他眼角是哭过的红痕,声音也娇娇软软的,厉沭轻声问沈安澜,“弟弟不可以想要哥哥的爱吗?”
一个问题便让沈安澜释怀了。
是啊,自己是厉滦的爱人,而厉沭也是厉滦的哥哥啊,他怎么会连亲兄弟的醋都吃呢。
“可以,只要滦滦最爱我就好了。”
“当然,滦滦最爱安澜哥哥了。”omega红着脸解开了衣服,双腿主动地勾上了男人有力的腰,如献祭般把自己献给了男人。
雪白的肌肤上落满了男人细碎的吻,白桃香和白茶香纠缠着落满整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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