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之后,包冉就没能出过房门。
司若聿身为司家长子,身上事务和责任当然不算少,但是他却依然能挤出大把的时间赖在屋子里欺负包冉。
包冉不被允许穿衣服,只能赤裸着被肏到泛粉的身躯,俯卧在床上,承受来自后方的撞击。
包冉的后穴被肏肿了,泛着性感的艳红色,随着手指的触摸微微收缩。
司若聿拿来了上好的药膏为包冉上药,修长的手指沾着绿色膏体一点点送进紧绷的小穴里,穴肉即便是肿了也敏感到不行,被手指奸到直哆嗦。
司若聿坐在包冉的斜后方,一开始还能控制着眼睛只死死盯着那艳红收缩的穴,后来呼吸渐渐乱了节奏,手指的动作也不是那么纯粹的涂抹了,开始曲着指节狠狠进出按压前列腺。
包冉被手指玩得哭叫,硬生生抖着腰被玩射了一次,那作乱的手指才抽出去。
只不过没让包冉缓多久,很快一根滚烫的肉棒就抵在了穴口。
肉棒缓缓捅进紧致的小穴,柱身上裹着的药膏在摩擦中融化,黏糊糊地糊满整个甬道,清亮的感觉刺激着每一寸穴肉。
包冉哭喊着“好凉”,被司若聿按住挣扎扭动的腰肢,又重又慢地撞击着,快感如涓涓细流淌到脑子里,渐渐淹没所有理智。
在小穴实在肿得不能用、包冉几乎是歇斯底里地捶打啃咬司若聿表示拒绝的时候,司若聿就会动动脑,转而享用包冉的其他身体部位。
可以是手可以是脚,可以是膝窝可以是腰窝,不过司若聿最喜欢的还是那双柔软白嫩的脚。
极佳的记忆力让他依然记得在他初次见到现在这个包冉的那个车厢里、包冉不轻不重的调情似的一脚,落在他的腹肌上,几乎刺激得他瞬间勃起。
于是他几乎贪婪地逼迫包冉用那双小脚踩自己,踩腹肌,踩鸡巴。
一开始是要穿着足衣的。相比较皮肤更为粗糙的布料夹在脚趾和龟头中间,磨得司若聿大口喘息,铃口渗出的黏液几乎沾湿了半只袜子,同时包冉面上的羞耻和难堪也让这场边缘性行为更加香艳刺激、让人欲罢不能。
后面就要摘掉足衣,光滑柔嫩的脚心被火热的大掌合在一起,足弓形成一个贴得不那么紧密的缝隙,兴奋到突突直跳的阴茎在中间缓慢顶弄着。
前液染湿了脚心,加强了润滑,方便鸡巴在脚心插得越来越快。
包冉抬起小臂挡住眼睛,不让司若聿看到自己的眼泪。于是司若聿就伸手握住包冉疲软的阴茎,在包冉惊恐地叫喊“射不出来了、射不出来了!”的时候,强行让那这几天都没能好好休息的肉棒立起,最后不受控制地抖着腰肢,绝望地在自己手里释放。
而司若聿则会握着包冉的脚腕粗喘着挺动腰身,在射精的前一秒松开他,握着柱身对准圆润的屁股,手动撸动着射精,糊满包冉的股缝。
而股缝中的小穴因为身体的喘息和紧张微微收缩着,放松收紧间竟还会把那挂在穴边的白精吃进去一些,活像吸人阳气的精怪。
基本上只要做爱,司若聿是一定要射到包冉体内的。
每次内射结束后,他总会花半个时辰的时间为包冉运转功力,期间除了用嘴唇贴贴他通红的脸蛋和脖颈之外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举动,两人之间温存得就仿佛司若聿那些狂暴的欲望概不存在,他只是一个全心全意为道侣修炼而努力的修真者。
对于包冉来说,这几天仿佛噩梦一般,即便是在睡梦里也不踏实,梦里总会见到司若聿上一秒还浅笑着为他添茶倒水,下一秒就变成一只疯癫的凶兽扑上来撕咬自己。
偏生他每天还累得够呛,根本没办法从沉沉梦境中脱身,最后都是司若聿发现梦魇的他,轻拍着他的后背为他驱散恐惧。
双修持续了好几天,具体多久包冉已经失去了概念。
每天他都浑浑噩噩的,肚子饿的时候司若聿会抱着他坐在自己大腿上,亲自端着勺子给他喂粥。
他偏过头去,不愿意接受司若聿喂他,司若聿就放下碗,笑着搂住他的腰,下身不知什么时候挺立的性器暗示性地顶了顶包冉的腿根:“那包包要是不想吃饭的话,就吃点别的东西吧。”
于是迫于司若聿的淫威,包冉只能含着泪就着司若聿喂他的手,一点点把粥吃完。
吃完东西,小肚子微微鼓起一个弧度,每到这时司若聿就会痴迷地把脸埋在他肚皮上,温柔地亲吻他光洁的皮肤:“包包、包包……给我生个孩子吧,好不好?”
包冉被他鼻息间的热气抚得痒痒,一边扭着腰躲一边伸手推他的脑袋:“我、我不能生!我生不了!”
回应他的是司若聿落在他肚脐上的轻轻一吻。
包冉的修为一直被司若聿封着,故而双修是否有用、现在自己实力几何他全然不知,只觉得自己识海范围更大、更加清明,似乎都能感受到远处的点滴动静。
好消息是,经过前几天的疯狂做爱,司若聿似乎终于满足了自己深不见底的欲望,做爱的频率降低了,至少不再像开始几天只要一进屋就开始拉着包冉亲。
这也给了包冉喘息的机会。
昨晚包冉哭求着司若聿不要做了,说自己好累好困,于是司若聿真的怜爱地亲了亲他的脸蛋,只静静地抱着他和衣睡了一夜。一早司若聿要去处理司家钱庄的事,于是也只是找包冉软磨硬泡要了个亲亲就走了。
嘴巴被吃得红肿的包冉怒视司若聿愉悦的背影:快滚!!!别回来了!!!
终于只剩下包冉一个人,他松了口气,挪回床铺上挺尸:“优哥,到底怎么才能把隐先生拽出来啊?”
这几天他不是没尝试过呼叫青隐,但是都石沉大海,戒指内毫无反应,仿佛回到了最开始滴血认主后的状态。
反倒是他自己因为在被肏时哭喊别的男人的名字被司若聿狠狠教训了一通,罚他整个人跪在窗台上上半身探出窗去,司若聿站在他身后疯狂地肏干他,顶得他时刻在掉下去的边缘摇摆。在那之后包冉对于窗台都有些阴影。
优哥眉头紧锁,爪子扶在下巴上沉思:“大约和你被封印的修为有关。”
“我猜这个戒指的运作原理是链接主人的修为,根据修为水平的高低而存在两种状态。当你体内的修为达到一个固定值的时候,戒指里的人就可以出来;相反当你修为被锁、达不到条件的时候,这就只是一个死戒指。”
包冉侧脸压在床上,嘟起的肉肉挤歪了嘴巴,他生无可恋:“那有什么办法能让司若聿给我解开修为啊?”
优哥不说话了。
包冉泪汪汪:“这个变态!我快死了!他要是还有良心的话就该放我走了!”
至少让他活着离开司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