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继续和你保持这样的——”周正戚看着他,停顿了一下,似乎难忍后面即将说出口的话,“这样的……性关系……但你不许变坏,你要听哥哥的话,要懂事,要成长,要成家立业,要做个好人……”
说着说着,周正戚不自觉埋下了头,他跪坐着,半个屁股还露在被子外面,腿间黏糊糊的也没清洗,就这么明晃晃袒露着饱受摧残的身体,声音已经低了一大半,小心翼翼告诉弟弟自己的心愿。
“你要像母亲期望的那样……要成为好孩子……”
母亲期望的弟弟是什么样子,其实周正戚并没有具体的概念,在他幼年乃至成年后的记忆里,印象里最深的是陈岚珍对弟弟一贯都是持宠溺的态度,毕竟小时候母亲的的确确有偏心过弟弟。
所以在他看来,弟弟应该浑身充满爱,成为一个被爱宠坏的小屁孩,不应该像如今这样冷酷无情,更不应该踩着道德底线和他做爱。
但除了自己,他找不到可以栓住弟弟,栓住这个家的命脉。至少在母亲走后,他没有任何把握能继续维持和弟弟的生活。
可如今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周正戚在理智边缘徘徊,他明白自己这一生都是徒劳,做不好儿子,做不好兄长,他这样的人却毁了母亲,毁了身边的人……
周正青望着床上的人,随意倚在窗边,从他开口的一刹那,空气近乎停止了,两人都没有动静,没有人说得清楚这是为什么。
周正戚也摸不透他在想什么,还没等他反应,一道高大沉重的人影突然压了下来,接下来便是狂风急雨般的碰撞。
每当性器抽出时都会带出内里丝丝媚红的血肉,周正戚换了仰躺的姿势,手指紧紧攥着床单,发白的骨节一阵一阵的显露着这场性事的激烈。
周正戚大腿内侧被激得痉挛不已,高高地弹起了细腰,脚趾无助地乱蜷着,双腿一会攀着周正青的腰腹,一会又颤颤巍巍地在半空发抖。
他逐渐分不清方向,几近眩晕般的快感伴随着无数刺痛感,他想死,也想死得其所。
周正青把握到了使他高潮不断的方法,他没有像少年时那样在哥哥身上实施完全称得上暴力的手段,他只是将过往的恩怨和爱恨都汇聚在了人类最龌龊的性器官上,然后用这器官狠狠鞭挞对方。
周正戚逐渐失神,他想不起自己的使命,本能的被这滔天快感淹没了全身。恍惚中,他听见射精时淅沥的声响,还没忘了自己是谁,身处何方。
他想降伏一只恶狗,然后将这只狗牵到母亲的坟墓前,让它摇尾乞怜向母亲认错,最后汪汪叫几声告诉所有人,它终于成为了好孩子。
可这很难,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到底有多难,他倾其所有,几乎耗尽一生都难以实现。
周正戚射到最后整个人都虚脱了,但他还记得自己的叮嘱,有气无力追问道:“你能做到吗……”
“什么?”周正青完全忘了他之前的话,或者说他从来没有听进去过。
“做个好孩子……”周正戚努力的解释,这天底下恐怕没有比他更窝囊的哥哥了,躺在弟弟的床上用自己的身体要挟人。
好半晌过去,周正戚都没有等到回答,而回应他的则是身上剧烈的抽插,周正青的动作越来越快,顶得他脑袋撞着床头,发出了一阵一阵激烈的响声。
被操得狠了,周正戚便没了力气思考那些繁琐的事,他眼角带着泪光,两边脸颊又红又润,一副熟透了的表情。
可这在周正青的眼里统统都成了兴奋剂,他脸上没有表情,心里的暴虐因子早已叫嚣了几百次,忍不住挺胯,让自己深深嵌入哥哥体内,一次一次将人送上接连不断的高潮。
高潮的余韵里,周正戚迷离的双眼忽而一瞥,只见到周正青埋头苦干的模样,当他没听进去,神情徒然有些失落。
周正青从始至终都没有回应周正戚的叮嘱,自从揭穿了这个家的真面目之后,他从一个叛逆狂妄的少年变成了一个喜怒无常的男人。
他很少表露过于直白的情绪,少言寡语,总是沉着一张冷脸,像一头隐忍多年的困兽,仿佛稍有不慎就会脱困而出。
“可你从来都不听我话的话……”周正戚说话的声音很小,他迷迷糊糊的胡言乱语,嘴里时不时冒出一两句唠叨的话,不像哥哥,反而像需要被保护的弟弟。
“你也没有拿我当你哥……”
“你以前还想杀我呢……”
“对吧……你现在也想杀我对吧……”
完事后,周正青起身坐在床头点燃了一根事后烟。等到眼前的烟圈彻底晕开,他转头望向床上早已意识不清的人,心底却是忍不住嘲讽,到底谁想杀谁,你早该死一百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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