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弟弟这么说，张子衿心沉下去一分。
一年前，他听到那个人自杀的消息，心里一惊。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自杀？
后来警察还联系了他。
警察不知道从谁那里，得知了他高中因为那个人退学的事情。后来他得知那个人渣不止骗了他还骗了很多人。
他可能还算幸运的那个，没有上当，及时止损。
可其他受害者就没他那么幸运了。那个人渣专挑刚满十四岁的少男少女下手，以恋爱的名义诱骗情窦初开的上床，还会偷偷录下视频，以此要挟让受害者跟别人上床。有一个女孩，承受不住，自杀了。
那些犯罪证据是人渣坠楼死掉后，有人匿名发到警察那边的，警察在找那个人。
张子衿莫名想起给弟弟讲那件事时弟弟问那个人渣叫什么名字的眼神。
他回答了警察的问题，隐瞒了弟弟知道这件事的事实。他也没有问弟弟，他虽然觉得不可能，但怕万一真的和弟弟有关。
还好后来警察没有再联系他，坠楼死亡也以自杀结案。
在别墅门口看到弟弟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就想起了这个事。弟弟不可能会知道他来了这里，除非他在监控他。
现在弟弟这一句话，把事情坐实了。
还好周围没有人，保安也离得远，听不到他们讲话。
“你不许再说这种话！”张子心里乱极了，“他是自杀的，跟你没有一点关系。”
一阵冷风吹过。
易鹿鸣没有再说什么让哥哥接受不了的话，他把自行车停好，解开腰上的衣服给哥哥穿上。
“我自己来。”张子衿穿上衣服，看了一眼弟弟的裤子。
这么久了还硬着。
到家还有些距离，他有些担心弟弟这么忍着，会损害身体健康。
他环顾了四周，发现不远处几步路的地方有一片小树林。思考了片刻，他脱掉了头盔，从车上下来。
“去那边。”
张子衿拿上小毯子，领着少年走进幽暗的小树林里。
一进到里面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少年便迫不及待凑近，吻上他的嘴唇。
“唔……”
不同于第一次的强势但温柔，这次少年的吻极具侵略性，又舔又咬，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少年撬开他的嘴，里里外外舔他，似乎是想覆盖别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这不对。
他不是来和人接吻的。
张子衿伸手探入少年宽松的校服裤子，再探入内裤里，握住那根硬的发烫的性器，上面早已分泌出黏腻的液体。
少年的舌头搅得更用力了，让他合不拢嘴，他含含糊糊地说，“别……唔……别亲了……”
张子衿手上动作加重，趁少年疼地松了嘴，他偏过头，大口喘气。
他看弟弟眼神晦暗，担心力使重了。
“弄疼了吗？”
少年握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从裤子里抽出来，喉结滚了一下，“没事。”
“那我帮你用嘴弄出来？”
“因为我给你口了，所以你觉得亏欠，也要给我口？”
这种时候还讲这些有的没的。
张子衿没回答，把毯子铺在地上，他刚想跪下，被少年拉起来。
少年把他的帽子戴好，抱起他走了几步，把他放下压到大树上。
“给我亲亲，我自己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