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红薯煮猪食的林昪被刘裔嘱咐了一遍又一遍。
但这猪他最终没喂成。
这一次怀的崽不知为啥比唐望活跃多了,隔三差五就在他肚子里闹腾。而且好像能感知到外界环境一样,只要林昪舀着猪食往猪栏前一站,肚里的崽就会疯狂踹他,把林昪踹得得扶墙才能站直,离开猪栏肚里的动静才会停止。
奇怪为什么崽子为什么会有这个反应的林昪越挫越勇,白着张脸隔一会就往猪栏前凑,被喻明喊回来的刘裔见着他这一副犟驴的样子,又气得想打人,又想到弟弟怀孕了不能打。
“恁疼恁不知道躲远些,恁非要搁这凑!恁那崽子要是把自己踹出来了那咋整?”
气不过的刘裔还是赏了林昪一个盖帽,把他比自己高半掌的弟弟牵进屋安置在床上坐着,听见林昪说了具体啥情况后指着林昪的肚皮骂了句,“喂个猪能把你熏到咯!和你那爹一样!知识分子的臭毛病!穷讲究!”
被骂的崽子又在林昪肚子里动了动,倒是没踹了,只有林昪感受到了孩子的动静。
本就是在家挑大梁的刘裔更忙了,喂猪间隙还给林昪煮了俩蛋。
陶碗里的荷包蛋闻起来一股清香,盛着的汤则是红色的。
林昪吹了吹碗口,待汤凉了些张嘴一喝。
“俺哥,恁红糖搁多嘞!齁甜!俺渴!”
在厨房切红薯叶的刘裔丢了菜刀,手往屁股上擦了擦,从水壶里倒了一碗凉白开出来,端给林昪后顺口溜了句,“多搁勺糖能把你闹倒咯!”
林昪也溜了句,“可不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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