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空中唰的一下——韧。
有胆量，顾盛心里想。
“站起来。”
其实季远青听到声划破空中的藤条声时，有些后悔，他并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到底手劲儿如何，到底会不会把他死。
在训诫学校，流传着大量有关主被动之间的流言。比如，有的被动出身低微，凭借主动衣食无忧。还有的，是被罚废了退回来的。
季远青万万不敢有一丝渴望眼前这人就是第一种，但他觉得他的主人是第二种的概率也不低。
在他跪着颤动得那一下，不过一刹那，幅度连训诫中心的高级教师都未必能注意到，但却被正在看资料的顾盛捕捉到了。
这很难让他不升起警备心。
季远青站起来后，恭敬地说:“请主人赐罚。”
顿时，顾盛握住藤条的手抓紧的几分，手上突出的青筋无不暗示着此人绝非等闲之辈。
“啪！”
第一下，季远青死死地咬住唇才没让自己叫出来。
他吐出一口气，报数道:“一。”
“啪！”
“二。”
“啪！”
“三。”
……
第五下，季远青能明显感受到背后一定有出零星血点。
顾盛做到了五鞭出血。
第二十鞭，汗水已经遮住了季远青的双眼，眼前花样繁杂的地毯变得模糊。
第三十鞭，季远青喘着粗气，缓缓转过身，每抬一下步，臀后便有无数肌肉撕扯着，让他痛不欲生。
“谢主人赐罚。”
顾盛总藤条尖拖抬着季远青的下巴，没有一起心软地看着面前这人，“受不住了？”
尽管季远青刚才气喘吁吁，但S级的他早就学会如何快速调整气息，于是他用平稳的声音回答:“回主人，受得住。”
顾盛点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满意这个回答，他只是从墙面上挑选着下一个刑具——尿道棒。
他一边挑选一边问季远青:“上次什么时候排泄的？”
“回主人，今日早晨。”
“清洁也是早上做的？”
“是的，主人。”
也对，要被授予被主动得先收拾干净，顾盛想，符合训诫学校那帮老迂腐的思想。
挑选完后，顾盛对他发出第二个命令:“做到那个桌子上，把你下面的那东西捧着。”说完，他指了指刑具对面的那个黑色桌子。
季远青缓缓走过去，撑着桌子慢慢将刚受完酷刑的屁股放在桌子上。
在完全接触到冰凉桌面的那一刻，他浅浅吸了一口凉气。
顾盛也走了过去，手上拿着刚消毒完的尿道棒，对着被季远青捧亲手着的的鸡巴轻轻插了进去。
坐在桌子上的季远青比顾盛高了一个头，但由于顾盛的头低着，他也看不清顾盛的脸。但他能看到顾盛宽大的手背和有力的手指。
以及，在控制插入的力度中，不经意间暴起的青筋。
糟糕，季远青心里一颤，身下之物也随着一颤。
太糟糕了。
顾盛手上的动作停了几秒，接着他又继续插了进去，很快地完成了这步。
然后他后退几步，盯着季远青的鸡巴，像是在盯着他的杰作。
季远青心乱如麻，正想着要不要解释，如何解释时，只见顾盛转身朝布满刑具的墙面有了过去，认认真真挑了根细竹篾，以听起来像疑问细读是轻蔑的语气问:“”S级的被动都这样还是只有你是这样？”
在季远青的斟酌中，措不及防间，竹篾在顾盛手中唰的一下破风般朝季远青下身打去。
季远青双手撑在桌子上才没有掉下桌子。
顾盛看了一眼他的手，问:“我的要求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