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醒来时,习惯了客栈的脑袋一时间有点认不出天花板。
唐锦躺了一会儿,才想起这里是太忘峰上的小屋。
熟悉的竹屋熟悉的床,胸口起伏着,浅而平稳的呼吸,唐锦睡意朦胧地抱着惊鸿剑想了一会儿,就在试图回想昨日记忆的瞬间,昏沉感又袭上意识,他立刻意识到这是宿醉。对了,昨晚的酒菜很不错,他还和剑修一起喝了梨花白。
凌乱的片段和记忆叠在一起,好像自己来到这里的第一天,也是这样酣醉,任由疲劳席卷身体睡了过去。
……疲劳?
大脑似乎终于迟钝地分辨出了,那妨碍思考的凝滞感的来源。
喉咙似乎残余着干哑疼痛,身体没有力气,胸口也好后背也好,肌肉酸痛的感觉源源不断地侵袭而来。
比这些更剧烈的是以下半身为中心的失控。
腰部很沉重,髋关节好像是长时间处在不合理的姿势,稍微一动就无意识地想要敞开,全身上下都很不协调。
身体应该是清理过了,温暖而干燥,然而有个东西堵在……堵在那地方,饱经摧残的敏感部位仍旧像是吮吸般含着那东西,黏膜兴奋发热,不断传来温热刺激。鼓起一点弧度的肚子里好像灌满了水,跟饱腹的感觉完全不同,是另一种……具有侵入性的,被填满的错觉。
唐锦的的脸一点点失去血色,陷入到一片空白的错愕。
他骂了一声想坐起来,可费尽气力爬起来的那一刻又不由自主地瘫软下去,沉甸甸的腹部里还有东西,又粗又长的可疑柱状撑开了后穴,再怎么恼怒地锤床,也阻止不了肠道收缩间淌下湿淋淋的浊液,顺着大腿湿到腿弯。
他摸了一把,精水在身体里囤积了一夜,染在指间黏腻地连在一起,腥膻的水光从掌心坠落的一瞬间,唐锦哆哆嗦嗦地抬手掀开衣摆——内心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全身上下都写着纵欲过度。
湘妃红的肚兜滑溜细腻,绣着鱼戏莲叶的纹样。这是剑修昨日在鹊桥欢选的,现在却穿在了唐锦身上。水一样布料裹着被揉肿的胸部,仍然挺立的两粒没有消肿,几乎快有原来的两倍大,传来丝丝疼痛,如果不是触感舒适的肚兜隔开胸乳和寝衣的接触,恐怕他睡到一半就会因为乳首的刺痒难耐醒过来。
脑海里浮现出几个过于鲜活的片段。
唐锦本来想把这不太符合自己气质的东西直接扯下来,就被回忆起来的部分给震得头晕目眩,甚至一度思考起了是不是自己宿醉的太厉害都出现幻觉了。可思来想去,全身像是颠散架一样的异样都在说,昨晚那个被干得死去活来疯狂求饶的人就是自己。
就很……
……一言难尽。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忍着眩晕感回忆起来的全是些零零散散的画面,像一片叶子在波涛汹涌的海面,隐约记得后来好像沈侑雪问了舒服不舒服,可那时他的理智都被恐怖的快感冲垮,只知道飘飘忽忽地随波逐流。
枕边放了封书信似的纸。
展开后就看到剑修的隽逸字迹,写着:于紫薇峰与掌门议事,巳时速归,勿念。
窗前竹帘已经卷起,风过梅枝,浓雪依旧。
看了两眼刚才心头那股火好像稍微消下去点儿,回过神又觉得真是莫名其妙,以前也没有这么腻歪,出去一小趟还留什么字条,可见剑修是因为昨晚的事心虚了。
他本来想随手放在一旁,想了想又默默把那张字条给叠好了,压在枕头下。完事儿了才注意到自己那难受得紧的肚子。
唐锦低着头盯着小腹微微隆起的弧度愣神,犹豫了几下,好奇、无语、羞愧和恼火交织在一起,还是没忍住摸上去按了按。还没来得及用力喉咙就下意识闷哼一声,他反应过来收住声,脸涨得通红。
狗、狗剑修!
滚床单滚得他整个人都不太对劲了!
心中流畅的抱怨先放在一边,现在还有个很要紧的事,先把卡在屁股间的那个东西拿出来。他摸到腿间时没忍住,眉头皱得很紧,那是个有点暖的东西,从手感来看很像是玉。他忍着全身散架似的难受换了个姿势,喘着气岔开腿,一直古怪的腰胯这时候才舒服下来,好像真被干得忘记了原来的功能,意识到这点他脸又白了白。
手碰到了那东西。
暖玉做的角先生,能摸到没进去的一截,没塞进去太深。尽管如此,肠道也被撑满,雕刻出的硕大龟头顶着里头的穴肉,不断强烈挤压,醒来后这种感觉越发清晰,唐锦握着露出来的那一截往外拽了拽,呼吸都发颤。
紧致柔软的小口裹着玉柱往外拖,他被磨得出了汗,下半身几乎能感知到这跟假鸡巴上的青筋脉络,跟昨夜肏熟了里头的不是同一根,却也足够粗壮。肠壁穴肉不断蠕动着,绞缠吮吸插进去的那节,他蜷着脚趾憋着气差点崩溃,好不容易把玉势拽得只剩个龟头卡在穴口。
他想着这什么人啊,操都操完了还塞了个玩意儿,生怕自己不发火呢。
然后又想起要不是这破玩意儿堵着,他能醒了肚子还胀得那么难受么,禽兽玩意儿全射进去了,不清理的话今天怕不是要发炎生病了。
想着想着又记起了剑修昨晚那通一边操一边治的畜生操作,他脸色难看得大概估量了下才发觉灌进身体里的东西肯定不止这些,要真都留在身体里那肚子真就怀胎十月了。那些精水好像都变成了其他什么被吸收掉了,就是那破玩意儿整得他想昏都昏不过去,硬是被操得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唐锦脸色有些微妙。
被干了那么久又塞这个东西,自己的屁股等下万一夹不住……肚子里头的那些要是把床弄脏了,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
真是给操糊涂了。
他攥拳深吸了口气,又在无限纠结中把那玩意儿给塞了回去。
粗壮的玩意儿撑开后穴让他连叫出来的力气都没了,本来刚才拔出来的时候肠道里灌满的精水就跟着涌到了穴口,现在为了防止弄湿床,还得夹紧屁股,咬得死死的往里头插,原以为昨晚的水声是幻觉,现在又在咕滋咕滋地响,被剑修肏开了的肠肉酸胀滞涩,玉质龟头又把一肚子精水给推了回去。
平白无故把自己折腾一通,唐锦躺在那儿匀了半天的气,才发觉自己还像是等人来操似的敞着腿,立刻又脸色五颜六色地夹紧腿,揣着刚才放手边的惊鸿剑,扶着腰一瘸一拐地下了床。
……还是不太对劲。
小腹又烧又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打架,绞得他差点跪在地上。
——
道书有云,蒲团结来圆又圆,修行打坐有根源,三千功满丹书诏,一气来腾上九天。
说的正是摒除杂念,静坐蒲团,神游方外物我两忘,长久积累恒心感悟,最终能求得圆满,斩三尸,合大道。这是静心之功,也是摒念之效,更是修士的基本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