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太想承认自己那天就算被绑着下面还高潮那么多次,是因为被剑修动情的喘息和神情给影响了。可他有些食髓知味,想再多看看沈侑雪露出那样的脸。
滞留在晓镇的日子里,他趁着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充满心机地试图引导剑修适应些什么。
比如说放松后的交谈。
偶尔拈起剑修的一缕头发嗅一嗅——做这个动作时,在剑修意味不明的注视下,唐锦差点老脸一红,觉得自己好像个调戏良家男子的变态。可是剑修的头发好香!嘶哈。
明明在外沐浴过,还能闻到太忘峰雪松和寒潭花草的香气。
剑修还在看他。
唐锦默默缩手。
有时候,剑修打坐完毕,唐锦就从背后把两手伸过去,以一种十分霸道总裁的姿势让沈侑雪靠在自己伟岸可靠的胸口。虽然剑修总是冷漠地站起来,把靠乱的发冠重新整理好。但这不是问题,只要自己没被剑气打飞出去,就说明,他心里有我!唐锦又离胜利近了一些。
他甚至还强吻了剑修。
沈侑雪的剑很缜密,滴水不漏,唐锦被逼退到无处可逃,剑在他手腕上轻轻敲一下自己手上的软剑就被震飞出去,痛楚和火气一起上了头,他盯着冷冷注视自己的剑修,突然伸手揪住对方的衣领就亲了过去。
与其说是亲,不如说是唇撞到了唇。
好像还磕到了牙齿,有点疼。
剑修无动于衷地站着,既没回应也没拒绝,唐锦掐着他的下巴一鼓作气地吻下去,舌尖润湿了沈侑雪的双唇,像在发泄怒气似的半咬半舔。也许是几十秒,又或者是几分钟,单方面的发火变成了讨好似的舔吻,好不容易撬开唇缝,舌尖在唇珠上逗留了一下探进去。
剑修按着他的肩膀,轻轻地把唐锦推开。
力道很轻可唐锦却完全动弹不了。
他表示:“快对我以身相许!”
沈侑雪眸色晦暗,看了他许久,久到唐锦以为自己要因为强吻剑仙而被当场暴揍。
剑修没揍他,只是沉默不语。
终于,似是无奈,收起剑,转身下山。
唐锦又活了,一边揉着被磕破的唇角,一边跟在后面去勾剑修腰带。
“行不行啊,对我以身相许,你没反对我就当你答应了。”
山道上没旁人。
他从后面追上去,凑到剑修耳边示意他听。
剑修侧耳听的姿势很优雅,唐锦看到头发从他耳边滑落在肩头,忽得想起每每沈侑雪低头含住性器时,也是如此,才会习惯性地把头发撩到耳后。艳丽的情景浮现在心头,社畜心里漏跳几拍。
他强装镇定,不动声色地扯着剑修,在他耳边压低声音。
“我今天里衣换了种系法,想不想看看?”
唐锦过去没给别人口交过。
为了手冲一发解决一下堆积的精子,免得遗精弄脏内裤,就算累得不行还是得找个时间点个片子,一边看一边机械地撸动下半身。
性欲这种东西太好懂了,就算脑袋里还在想着明天的安排,也不影响射精。有时候他射完了精,用餐巾纸擦掉手上的液体,视线扫过屏幕上还没关掉的片子,演员的容貌因为快感而扭曲变形,激烈到肉体躁动不安。
他一直知道那只不过是演员的演技。
自己怎么可能沉迷成那样。
可他半拉半拽着剑修推进房间时,就算不照镜子也知道,自己恐怕比片子里的人还像个色狼。简直就是标准的流氓行径。
他和剑修不能真的做。
可慢慢脱掉沈侑雪的衣服,撩拨到剑修下身勃起,唐锦给他含住肉棒时,居然发现自己真的光是听着剑修的声音自己就能硬。
到了这一步,沈侑雪很少会再推开他。拧着眉,用滑落到肩头的宽袖掩着嘴,细细碎碎地喘,喘息声压抑得很轻,秾艳清绝的眼尾眉梢由浅渐深地染上潮红,勾人得不行。
唐锦跟他抗议了几次不要再按着自己的头,像对待物件一样泄欲,剑修垂着眼沉吟许久,也听他的,不再按着,任由唐锦吮着他的阳物慢慢动。
修长的手搭在唐锦的后脑,有以下没一下地轻抚,力度时强时弱。
唐锦不太熟练,有时候牙齿碰到不小心弄疼了剑修,那手就按着头就往深处顶一顶,逼得咽喉敞开,像是在报复。
有时候力气太轻,那抚摸的手又把头发揉乱。唐锦还能听到剑修有些凌乱的呼吸声,不满意时含蓄地垂着眼,好听地嗯嗯小声哼着。
那是握剑抚琴,提笔浓墨的手。
现在那手一举一动都暗示着师徒间淫靡的秘密。
只有他知道沈侑雪手指轻颤,指腹玩弄人耳根时,到底意味着什么。
他知道这种时候要怎么对待他。
剑修的东西太大,又定力十足,耐性也很好,经常是唐锦舔到合不上嘴了,吐出龟头时唇间还和肉棒连着一线水光,提醒剑修该射了,剑修才按着唐锦深深地顶进去,摇着腰用力地往喉间撞,说了几次都改不了。
唐锦喉咙里被灌精的时候总是动弹不得,除了晃动的下腹什么都看不见,满脑袋都是咕叽咕叽的水声,一切都变的乱七八糟,口水和淫液混在一起顺着下巴往下流,有点漫长,他甚至都分不出爽不爽,但是深喉撑进去的肉棒射完拔出来后,他才意识到自己都被肏到有点窒息脱力了,下身跪着,淋漓地射了一裤子。
也许还得多提醒沈侑雪几次才能改过来。
他只能每次都告诉沈侑雪,这样口交真的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