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冤相报何时了,社畜与美人仙尊"/> 冤冤相报何时了》全文无错手机阅读。"/>
——要被肏坏了。
——深红的红纱帐内,容貌迤逦的少年被牢牢压住,那少年看上去还眉目青涩,但呻吟媚态无一不绝,一看便知日日夜夜受到了多少男子的疼爱,才能连落泪都勾魂摄魄。
——那少年轻轻咬着男子的手,像只小兽,目光却在汗水中显得清明。他嘴唇微微一动,凑到男人耳边。
——师尊,没用的。你亲自教的,又怎会不知……弟子修无情道。
——只一句话便又被压了回去。平坦的小腹因为吞入的淫物已经鼓了起来,双腿门户大开,露着红艳花穴,无力地随着抽插而翻出塞入,不断滴下先前射入的白浊,愈发显得可怜可叹。
——端是娇湿花解语,唇含玉生香。乍相逢仙府圣地,红纱难掩娇模样,好徒儿素手品箫红珠绽,一翻红浪方一翻汗,泪涟涟。
——我教你德言工貌,我教你恭俭温良,为师只盼你春来笋高长,玉液咽歌喉,也好过多情偏摆无情样。天下都盼我徒儿妖艳淫浪,又何必强做个清净道场。
听惯了沈侑雪念书,但这还是第一次听他念淫书。
慢吞吞,不慌不忙,好像在戏台旁数着板眼,反二黄慢板转流水,念到动情处连休止都带着一股子如泣如诉的怨。
不太匀称的文字被念得像首短行歌。
明明都是些淫词浪语,怎么能念得这么、这么……清醒。
唐锦心不在焉地听着,谁知道却在听的过程中逐渐被剧情吸引住。没办法,如果是自己在翻看,有哪里故意不讲清楚的,直接跳页到后面先看个痛快,再返回前文慢慢看,但现在是听书,只能耐心慢慢听。
沈侑雪念的是《惊鸿泣露风月传》。
讲的是一位剑尊收了个徒弟,将相传灵剑也一并给了徒弟。这柄剑叫做飞鸟剑,因为相配的是惊鸿剑法,所以也被人称为惊鸿剑,那徒弟也被人成为惊鸿仙君。
正逢仙魔大战,那惊鸿仙君本是万众瞩目,却被魔修暗算,身中淫毒,如果不及时与人交合,就会筋脉寸断而死,但如果不对对方动情,就只能一直定时发作。
剑尊为了解救徒弟,索性一口气按着仙君翻云覆雨了三百年,把冷情冷性的美貌仙君徒弟给肏成了流奶喷汁的大肚淫器,张口就是“弟子是师尊的骚奴,师尊疼我,骚奴想吃大肉棒”习惯了赤身裸体白日宣淫,终于不负众望破了仙君的无情道,师徒相恋,解开淫毒。
师徒二人也因为三百年的双修修为大涨,惊鸿仙君双乳穿金环,男根插玉簪,臀间含南珠,红纱裹身,美艳无边,出关更是直接一剑惊天,平定了仙魔大战,与剑尊双双把家还。
念完后,唐锦沉思许久,试探道:“你不觉得……不对劲吗。”
沈侑雪合上册子,抬起眼:“哪里?”
“这个仙君,”唐锦暗示,“叫做惊鸿仙君。”
沈侑雪很平静:“书里写了,因他用的是惊鸿剑法。”
唐锦又道:“可他的剑,也被人叫做惊鸿剑。”他看看沈侑雪,“你的剑……也叫惊鸿。你就不觉得,这本书在影射什么?”
他与沈侑雪对视,剑修眸子里透出些令人看不懂的东西,好一会儿,沈侑雪将册子放回桌上。
他道:“我的剑是我自秘境中取出,并非师父传我。”
唐锦:“……喔。”这个他可太知道了。
沈侑雪又道:“我就是天下第一剑,若论剑为尊,我便是剑尊。”
唐锦:“你真了不起。”
沈侑雪:“我也只有你一个徒弟。”
唐锦头皮一麻:“打住,我有不妙的预感。”
沈侑雪继续,慢条斯理:“若是灵剑相传,那自然是从我传你。所以,若说影射……”
“啊这……!”唐锦当机立断,“怎么可能呢,我天资愚钝,当不了仙君。”
沈侑雪静静看他许久,再开口时却移开视线,淡淡道:“你想要惊鸿?”
“我当然不……”当然不想要了。这后半句话却被唐锦吞了回去。
他心情复杂,说不出口。怎么可能不想要。那是他最好、最用心的账号,也是他最喜欢的一把剑。剑出惊鸿,飒沓流星。就为了这把剑,他跟坐牢似的一遍又一遍地做同样的任务,走同样的路,打同样的小怪,每周从来不浪费一次刷新机会,就是因为放不下这把剑。
他当然想要惊鸿。
不管是当年数据的惊鸿,还是如今真实存在的惊鸿剑。更别提他已经修了五年的剑,对剑的欣赏和领悟都已经比当年更加深入,他更是忘不了沈侑雪的剑。
他惦记沈侑雪的剑就像惦记失散的老婆,什么“我才不想要惊鸿”这种谎话他说不出口,对沈侑雪本人更是说不出口,他现在已经是个剑修了,他开始相信剑冷铁有灵,惊鸿就是沈侑雪的本命灵剑,一直被沈侑雪温养在内府,他对沈侑雪说谎那不就等于对着惊鸿本剑说谎么!
他做不到。
唐锦无法违心说谎,只能转移话题,他瞥到沈侑雪那端方模样,不爽到:“果然是剑修,念完了这些居然只注意到我有没有惦记你的剑。”
沈侑雪没动,依旧没什么表情。
唐锦走过去抱着胳膊,一人站着一人坐着,他占尽便宜,居高临下地看着沈侑雪,挑起他一缕头发,绕在手指上,扯得沈侑雪抬头看他:“你不会……”
双眸一对上他就失语了,好像身处皑皑白原。可……可这里又不是太忘峰,哪里来的经年风雪。唐锦怔了一会儿,才发觉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还在太忘峰。
他收回神,差点忘了自己要说什么,想了想才勉强说完整台词。
“沈剑仙,你不会根本就不行吧。”
沈侑雪扣住他的手腕。
“永和十八年,大旱。”
“河泉枯竭,饿殍塞途,人易子而食。我奉师命独行三洲,斩旱魃,驱旱蝗,泼瓢成雨。”
“二十一年,两淮又旱,百姓大饥,瘟疫蔓延。我修剑,不会治病行医。此后持剑闯入药王谷,承诺裴挽佟,为他试毒十二次,换他出谷行医,治病救人。”
“又三年,河中大雨,洪水溢出,倒灌两岸。冲没万户,淹毙者不计其数,五谷不登,禽兽逼人。我到时老幼跪拜,求我搬山移海,杀龙斩蛟,救苦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