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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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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巅盛宴(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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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勾陈跟前摆了一壶碧螺春,一壶杏花仙。

茶是好茶,酒是好酒,尔馥我雅,交相辉映。可惜却只有一人孤身在此,酒也不喝,茶也不品,凭白辜负良辰好景。

月出云上,清辉演漾,那一轮玉盘于云巅上望去分外圆满。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凡世遥想月下仙人垂两足,桂树何团团,大抵是不曾想过,连月也逃不脱阴晴圆缺,所谓仙人又如何能不染悲欢离合。

然而披着一身清朗月色的郁勾陈只是静静坐在桌前,垂眸看着桌上的两只瓷壶。

郁家家风极严,为剑道计郁勾陈自小滴酒不沾,然而这并不妨碍他记那一缕酒香记了十余载。那错误的、污点般的、不被承认的记忆。

眼前这馥郁的酒香同那日的何其相似,但相似又能如何?他总是这般置身事外的清醒。

他想起蓝司鸿,想起慕衡羲,想他们同玉宁拥有的、将他排除在外的故事。如今蓝司鸿死了,慕衡羲也半死不活,他这个没有资格上台的旁观者仍毫发无损。

活像一出正一点点应验谶言的祸水本传,而他是传记里独具慧眼的世外高人,早早看透妖姬真面而得独善其身。

他该庆幸的,为他的清醒与克制,他该愤怒的,为他的责任与正义。

这些日子里,他一直在为表弟的死奔走探查,蓝氏长辈肝肠寸断的悲恸与不死不休的决心令他不能怀疑他们的判断。而他们要玉宁的鲜血来平息怒火。

凌羲剑尊毫不犹豫的偏袒护住了玉宁的性命,而这似乎更加坐实了这对师徒的特殊关系,又一次将卖身求荣的荡妇戳印确凿地盖在玉宁额头上。

人们不会怪罪被祸水迷惑的剑尊,男人风流多为佳话,更不论强大的男人,即使铸成大错,也有的是机会弃暗投明,重新来过。只需要一点小小的微不足道的投名状。

而话本里的狐妖却毫无退路地被斩下了头颅。

这本都与郁勾陈无关,他大可继续袖手旁观,做一个绝不会引火上身的看客。但无来由的愤怒席卷了他的心,烧断了那根维持他与玉宁的距离的弦。

于是找出真相也融入他的责任的一部分,沉甸甸地压在他心头。这些责任像蜗与生俱来的蜗壳一般,是他的负累亦是他的庇护,他早习惯了同它们呼吸相系。可当他见到因慕衡羲重伤而憔悴到几乎破碎的玉宁时,他忽然觉得很疲惫。

声势浩大的探案暂且搁浅,包探与凶嫌比肩同行,郁勾陈告诉自己是一个弟子在为师尊尽孝,是一个侠士在为真相潜伏,该忍辱负重顾全大局,不该因一段荒谬到矫情的迷障自乱阵脚。

郁勾陈提壶斟酒,那琼浆玉酿注入杯中,溅落无数小小的月亮。

他端起瓷杯一饮而尽。

灯光影里,鲛绡帐内。雪白玉体透房帷,禁不住魄荡魂飞。

捷径是裹着蜜糖的毒饵,玉宁为着慕衡羲毫不犹豫地吞下,如今亟待承付的代价已至。

距离上次汛期尚且不足一月,玉宁已感受到不在汛期之下的情欲奔涌。急剧袭来的情欲直接冲昏了他的头脑,他连个禁制也来不及下,便软倒在床榻上。

要怎么办……怎么办?

体内翻腾的情欲在极短的时间内便达到顶峰,玉宁暗骂劳什子功法害人不浅,情动的身子却已然发起骚来。他上回同慕衡羲双修原本也未得餍足,如今情欲一起,便霎时又将他拉回那一方秘境中去了。

“唔……”玉宁迷离地喘息,一双手在身上胡乱抚慰,掀起衣襟,扯开领口,雪堆般的胴体随着他的动作染上情欲的绯色。

面容模糊的男人低下头嘬他两只久旷的骚乳头,他动情地呻吟一声,花穴更加兴奋地收缩蠕动。

男人仿佛在爱抚他,轻柔的吻零星落在他的面上。他如此感激涕零却又如此贪得无厌,他还想要更多,要强壮的阳物,要激烈的撞击,要喷涌在他身体里的炽热的爱意。

在理智落荒而逃,情欲占据头脑的此刻,他的身体无比诚实地言明自己想要的,是那个神坛上的男人的,带着应允与承认的狂风暴雨般的性爱。

幻想中的男人的面容突然清晰,正三指插着自己的花穴的玉宁惊得睁开双眼,然而骚穴却因这刺激而无比兴奋地抽搐着痉挛,一股粘稠的水液喷涌而出,与此同时玉宁也无可克制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极娇极媚的呻吟。

他意淫着师尊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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