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玉宁终于小小地过了把瘾,放开那被他蹂躏多时的可怜小师尊时,自个儿肉洞里已是发了大水了,哆嗦着对上被逼水浸得湿润的肉棒,终于一鼓作气地坐了进去。
发情的小淫猫贪吃得很,男人这般大的肉棒也敢一口气直吞到底,终于如愿以偿挨了肏的花穴传来舒爽至极的快感,一下叫玉宁腰肢酸软,脱力狠狠坐下。
这一下肏得前所未有地深,又正好进对了地方,玉宁只觉得自己胞宫都被这根肉棒奸了个透,仰着颈发出一声极娇极媚的呻吟后,便只能抖着嗓子小口吸气。
这时他突然瞥见男人那浮上红晕的脸,这才惊觉此刻正将阳物插在他阴道中、胞宫里的是他师尊——不,不,应当是他这个淫娃荡妇恬不知耻地用脏逼强暴了师尊的肉棒,还自顾自地爽得魂飞天外。
心理的负罪感却同时带来身体的高潮,玉宁短促地叫了一声后阴道潮吹,肉壁紧紧绞缠着阳根,叫昏迷的慕衡羲也哼了一声,再次射出阳精。
被射了一肚子精液的玉宁傻了,灌灵之法还没开始用呢,这一回又白干了。
没办法,玉宁只好艰难地抬起酸软的腰肢,准备再战。
不着寸缕的青年双手支撑地面,奋力翘起双臀,好叫那贪吃的花穴慢慢吐出有些疲软的肉棒。才高潮过后的穴肉敏感得很,待终于将男人的阳物拔出来后,玉宁已是两股战战,险些要跪不住,跌趴在慕衡羲身上。
花穴中的精液缓缓流出,玉宁意识到那正是慕衡羲留在他体内的种子,曾势如破竹无可阻挡地冲刷过他的胞宫内壁的种子……若是有那么一颗在他的胞宫内生根发芽……
玉宁躬起身捂住了脸,头一次为这种事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赧。
可事已至此,他们已然突破了师徒该有的界限,有了肌肤之亲,再来后悔也于事无补。而况玉宁并不后悔。
再次把慕衡羲的阳物搓硬,玉宁终于留心克制自己的淫性,花穴吞下肉棒后,玉宁咬牙忍下想扭腰摆臀套弄肉棒的欲望,一心运转起功法来。
灌灵之法乃是《混沌元经》中记载的与之配套的双修之法中其一,与修真界通行的简陋粗暴的采补之法不同,此功法乃是以天阴之体为媒介,引渡天地真灵灌入受体,可有回天救逆之功,而于天阴之体本身却无损害。
玉宁清晰感知到己身灵窍尽开,以鲸吞之势汲取天地灵气,其中似还夹杂若有若无的元无之气。无数精纯灵气聚于丹田,精炼压缩至极致,而后随着功法的运转灌入身下的慕衡羲体内。
慕衡羲的气息渐渐稳定,那灌灵之法也到了最要紧的一步,正是要榨出受体阳精,与丹田内聚集的元无气结合,再反哺受体,以达定本培元之效。
这便叫玉宁要一边冷静地运转功法,一边用穴肉套弄男人的肉棒。可玉宁才万分艰难地抬起一点腰臀来,那被放置已久的阳根却是再耐不住,忽地自己往上一挺,正撞在玉宁的骚点上。
“呃——啊!”玉宁哀叫一声,险些断了功法,又疑心慕衡羲已然醒来,唬得差点魂飞魄散。待定睛看来,身下被他骑了肉棒的剑尊虽是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端是一副深陷情欲的模样,却并没有清醒,想来也只是身体本能反应而已。
然而那如灵蛇一般往他骚逼里钻的肉棒却不是好相与的,不管玉宁救它主子正在紧要关头,只管得自己舒爽,在肉穴中胡乱蹭撞,誓要将今日这一而再再而三撩拨奸淫它的骚逼狠狠肏烂。
玉宁被顶得眼前发昏,身子简直要软成一滩春水,还得用尽全力维持功法运转,心下不由埋怨起来,素来清雅自持的师尊怎么生了这么一根刁蛮的阳物,凶猛又急色,叫他骑得这般辛苦。
好在今日才开荤的肉棒不如何持久,跟玉宁这张久经沙场的肉穴相比还是差了些火候,终于心有余而力不足地射出阳精来。玉宁如蒙大赦,忙将这一泡滚烫的精液摄入丹田,同元无相合,再将其渡入慕衡羲体内。
待一切完成,青年脱力地趴在身下人胸膛上,就着相连的姿势沉沉昏睡过去。
自然便也不曾听到,那昏迷的剑尊口中呢喃的一句呼唤。
“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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