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莫嘲弄道:“仙君心里清楚,”
“九十三年前极元小世界中,东桓国玉家收养了一个弃婴,十四年后玉家灭门,唯一的遗孤不知所踪,而养子却进入极元宗修真入道,”
他冰冷地扯了扯嘴角,用最温和的语气做最恶毒的诋毁,“从此忘却前尘,深恩负尽,至于玉家遗孤死活,自是再不关怀了。”
“我不是……我没有……”玉宁不由颤抖着苍白的嘴唇申辩,声音却逐渐降低,当年他带着小少爷出逃后意外失散,却被应灼云那伙人不分青红皂白地带回极元宗,而后终于能回去故地寻找小少爷时,却遍寻不得。如此……的确有负夫人临终托付。
此事素为玉宁心病,后来的际遇更是让玉宁如同惊弓之鸟一般,被命运裹挟着跌跌撞撞地竭力攀登,再不能停下脚步回头望一望被自己遗落在时间里的人。
乐莫会知晓玉宁过往之事并不稀奇,但是无利不起早的魔尊此刻提点,是威胁,也是利诱。
玉宁却不得不咬这个饵。青年抬眸冷冷道:“魔尊有话直说。”
训狗便是要打一棒子给一颗甜枣,即使这甜枣只是个暗藏刺钩的蜜饵,却能牢牢钩住将将失控的烈犬。乐莫施施然抛出玉宁无法拒绝的筹码,“本尊知晓玉家遗孤的下落。”
魔尊望见青年眸中的坍塌,心中轻叹,抓住你的锁链了。
“狗儿该叫我什么?”这一回,问话人志得意满,势在必得。
玉宁耳旁轰鸣着,心境惊涛怒浪,樯倾楫摧。许是仅仅一瞬息,又许是定格了不知几多光景,然而那肩头终究是塌下了,青年头颅低垂,声如蚊呐地屈服道:“……主人。”
暴烈的狗儿终于初现驯服迹象,魔尊称心合意,乘胜追击,将手中银链甩得叮铃作响,“狗儿该怎样趴着?”
跪坐着的青年屈辱地抬身向前,然而再怎么拖延,到底是双膝跪地,桃臀翘起,端的一副任人亵玩的妓子模样。
腿间的逼口与菊穴经此一举暴露无遗,被鞭挞过的阴阜艳红肿胀,鲜嫩欲滴,饶是久经风月的魔尊都难得见到如此风情荡漾的私处,更不提那才被肏开不久的菊穴,含情微露,缩在艳如粉桃的两瓣臀肉里引人采撷。
兴致高昂的魔尊一时竟拿不定主意要先肏哪口穴。
粗大阳物猛地肏进那比勾栏名将还放荡的骚穴里,玉宁被撞得向前踉跄,灼痛不已的阴唇被男人下身坚硬的耻毛齐齐刺挠,疼得那穴也跟着绞,冷不防挨一下掌掴抽得红肿臀肉波翻浪滚。
“骚货!”舒爽得头皮发麻的魔尊低骂一声,挺动腰肢疾速进出,撞得那一袅楚腰塌如桥弓,身下狗儿哆哆嗦嗦地向前挪动。
一只骚屁股扭动着吞吃深色肉棒,男人结实的腹肌拍击臀肉,啪啪声不绝于耳,而那戴着项圈的主人,则被粗壮肉棒肏得哼哼唧唧,扭着纤腰翘臀奋力吸榨男人的阳精。
乐莫发觉这点他倒是没冤枉玉宁,不论骑在这人身上的男人是谁,只要胯下那根勃起的阳物够大够粗够有劲,就能肏得这道貌岸然的婊子短暂地忘却仇恨,发春浪叫淫态百出。
多高洁凛然的一个人呐,腿心那口肉逼一吃到男人的肉棒,就骚得连久经战场的娼妓都要自愧弗如。
这春情荡漾的骚模样不让他自己瞧瞧实在可惜。乐莫拽动链子,骑着身下发春的小母狗向玉座之后的巨大晶镜行去。
这身子受了太多淫刑,即便是贞洁烈女也管被调教成淫娃荡妇,更不提天阴之体原本便是深受欲望掌控的天生情体,故而当玉宁坚如磐石的意志开始崩塌时,这躯体在魔尊的掌控下便渐渐堕入情欲的狂欢。
被粗暴插弄着疼吗?疼,可是花穴被捣弄时的极乐同样令人神魂颠倒。越大,越重,越快,便越舒服,越叫他只能尖叫着缠紧那根在体内肆虐的孽根。男人肏他,他便撅起臀往后凑;锁链牵着他往哪儿去,他便依着男人插撞的节奏爬行。堕落,驯服,顺从本能地放纵自我,沉溺欲海。
那一根青筋虬结的巨物在他已被肏得肿起的女穴内肆意妄为,翻江倒海,这姿势又进得前所未有的深,那胞宫狭窄的入口被当做个肉套子般反复奸弄,先前射入的精液被捣得飞溅,整个下体便如一只残破的囊袋一般淫水四溢。
就这般,这畸形的淫穴犹叫嚣着不足,淌出更多滑溜溜的淫水来欢快地迎接男根的侵犯。天阴之体的本能即是被强大的雄性爱抚便会做好受孕的准备,以期得到雄性的精种孕育后嗣。所以被玩弄就淫水四溢,被插弄就舒爽不已,被内射就心满意足。骚到骨子里,贱到泥尘底。
“狗儿,抬头瞧瞧你自己。”魔尊温和地命令道,颈间项圈收紧的力道昭示着这命令的不可违抗。玉宁被迫仰起头,却见跟前那面巨大的晶镜,正映出一个浑身尽是肮脏欲痕,像只狗一般趴伏跪地吞吃阳物,被肏得一脸痴态的骚媚入骨的婊子。
这是我吗?这就是我吗?这才是我的原本面目吗?镜中的青年也茫然地仰起头颅,望着镜前交媾的两道人影。
“是的,这便是你。很美,对不对?”充满恶意的柔和嗓音低低响起,姣美的狭长双眸隔着镜面锁住青年逐渐失焦的眼睛。
可下一瞬,那面巨大的晶镜便陡然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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