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望?卫宴朗稍一思索,立刻想起今早来试镜的某个人。
难怪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厌恶,果真是个贱人!
他已经在心里盘算怎么弄得贺望身败名裂,还想接戏?做梦。
纪星又被卫宴朗翻来覆去地检查,幸好除了胸口,他身上没有男人留下的其他痕迹。但卫宴朗还是不满意,大掌扇得纪星两个乳头通红,充血肿大,用手指头拨弄两下就上下弹动,纪星怕痛,被扇得又哭又叫,卫宴朗又哄他唾液可以消肿,把人左右两边的乳头吃了个遍。
卫宴朗为了教训他,故意问他胸为什么这么平坦,到底是不是女人,纪星回答不上来,抽着鼻子哭泣,卫宴朗就哄他怀了孕生了宝宝,乳房就会大起来,还可以把硬硬的乳头塞进老公嘴里,喂奶给老公吃。纪星不敢反驳,可怜巴巴地抱着本就被射得鼓起的肚子点头说自己会乖乖含着精液。
卫宴朗的怒火稍微降低,又哄着纪星主动撅起湿淋淋的肥屁股往鸡巴上坐,纪星穴嫩骚点浅,骑乘这个姿势入得又深,他坐了几下就刺激得抖着身子,鸡巴乱射,高潮迭起的模样看得卫宴朗心里发笑。
卫宴朗和纪星做到深夜,到后面纪星已经没有半点意识,软趴趴的被人抱着去洗澡清理。卫宴朗有心和纪星缠绵几天,推了一切工作,可惜一早就接到祖父的电话,不得不立刻赶回老宅。
临走时纪星还在睡,卫宴朗搂着人亲了摸,摸了亲,给人留了言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纪星睡到傍晚才醒,他浑身酸痛,艰难地从床上爬起,从一堆衣服里翻出手机,打开,电量不足,除了卫宴朗给他的留言和电话,还有贺望的七八十条消息和三十几个未接来电。
纪星没心思看,关于昨晚的事,他是有印象的,被灌醉哄骗挨操,卫宴朗现在在他这儿一点诚信都没有,他龇牙咧嘴地骂了几句骗子,随便找了一套衣服,穿上就走。
“纪哥,你回来了啊,”陆则出来喝水,刚好看见纪星开门一瘸一拐地走进来,“诶,纪哥你腿怎么了?”
纪星撑着酸痛的腰,走路也夹着屁股,没工夫应付陆则,摆摆手道:“没事没事。”说完就回房间了。
陆则有点疑惑,但没深究,喝完水回到练舞室。
“贺哥,刚我看见纪哥回来了,你不是找他有事吗?”陆则对镜子前正在练舞的贺望说。
贺望立刻停下动作,一言不发就往外走。
“有这么急吗?”陆则看着贺望急切的背影喃喃道。
贺望一打开门,果然看到趴在床上的纪星。他脸色阴沉地走过去,不出意外地看见了纪星裸露出来的皮肤上的暧昧痕迹。
今早他收到一段音频,点开就听见纪星和一个男人的声音。纪星的尖叫哭泣喘息,以及另一个男人的气喘声,沉闷的撞击声,无不昭示他们在做什么。
贺望收到了卫宴朗的警告,但他只觉得不屑。面对卫宴朗的威胁,他也只冷冷回应一句“那我等着”。
听完音频,贺望的脑子里一直回荡着纪星恬不知耻的呻吟和呜咽,他听见纪星喊卫宴朗老公,一声又一声,乖得不像话,完全同对待自己不一样,他对自己一向颐指气使,什么时候这么乖巧过?
果然还是为了钱去卖身了,自甘下贱又淫荡的蠢货。
既然给钱就可以对他做任何事,那还有什么必要对他好?已经不干净了,把他弄得更脏也没关系吧?
贺望脱光纪星的衣服,纪星睡得昏沉,毫无知觉。被操得烂熟不堪的身体暴露在贺望眼前,他压抑着怒火,掰开纪星的屁股,果然看到那个被操得红肿的穴口。简直像一朵被操肿的肉花,肉嘟嘟的撅起,红艳艳的。
贺望闭了闭眼,嫉恨的浪潮在胸口翻滚。
他解开裤子,将纪星拉过来,就这么站在床边,鸡巴怼上了穴口。
“啊嗯……唔啊……”纪星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好像在一艘船上,风高浪急,拍打得船浮浮沉沉。
屁股好涨……完全被撑开了……
贺望抓着纪星两条大腿,手指深深陷入丰腴的大腿肉里,他心里充斥着愤怒和嫉妒,毫不留情毫不怜惜地插入操弄,仿佛只是在进行一场毫无感情的强暴。
他看见纪星的脸渐渐酡红,张着娇艳的唇,发出无意识的尖叫和呻吟。
肉穴像个鸡巴套子,内里被人肏肿了,热度惊人,穴口一圈肉紧紧箍着鸡巴,跟他妈上了个环似的。一开始确实带着惩戒的心思,但是贺望一插进去就忍不住沉迷,层层叠叠的软肉又湿又热,裹着鸡巴吸咬,抽插幅度大一点,一股股骚水就喷出来浇在龟头上,龟头小口张开,狠狠吸了一口暖乎乎的骚水,刺激得要命。
屁股肉腿肉全都随着自己的抽插颤抖,贺望忍不住抽打纪星本就红肿的屁股,“啪啪啪”的巴掌落下,纪星哭着喊痛。
从浮沉的欲海里清醒,纪星睁开朦胧泪眼,看到了骑在自己身上的贺望。
“你……你在做什么?”纪星惊恐地挣扎却发现自己被鸡巴牢牢钉在床上动弹不得。
“操你啊。”贺望歪歪头,完全没有被撞破的惊慌,贯得更深撞得更重,操得纪星尖叫连连。
贺望换了个姿势,他也上了床,将纪星翻转过去,从后面进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