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回去就忙得昏天黑地,阿莫竟然偷偷给公司递了简历。
“老大,这三位是算法岗的候选人,下午安排他们终面,您亲自去一趟吧?”
我一看简历,大大的三个字,莫衡洋,还有旁边灿烂的笑脸。
证件照拍这么骚气,给谁看呢。
我问小黄:“这个,你觉着咋样?”
“我正想跟您说呢,这小孩真不错,大大方方,能力也过硬,实习都有含金量,看看这个人宣言,努力成为一名工作狂,啧,跟您多配啊,就是各方面太优秀,万一跳槽了,咱不是白忙活?”小黄又想起来,“对了,他还是您校友,小您几届,估计也没见过。”
我笑了一声,“成,我下午看看。”
敢瞒着我,我让他塞了两枚跳蛋,他一整个面试过程都在颤抖着。
“老大今天心情不错啊,面试还给放了歌,以前哪里见过这场面。”小黄跟我说,“对了,就是那孩子今天有点紧张,一面二面表现都挺好的。不过也正常,我第一次被您面试差点都哭了,我有空得和小洋聊聊,别给人留下什么阴影。”
我笑着打趣她,“我可是记得你面试的时候使劲儿怼我,哪里就被我面哭了。”
“去去去,我给小洋发短信了,这孩子我是真喜欢。”
在我们分开的那几年,阿莫其实很努力,他在勤勤恳恳地打磨自己,有成长,有历练,有成功。
我绕路去取了戒指,又拿了在花店提前定好的玫瑰,那玫瑰长得鲜艳欲滴,正在热烈地盛放。
回家的时候,阿莫正在摆着外卖,小龙虾和烧烤,还有啤酒。
“给我的花?”阿莫看起来很高兴,摆到了茶几上,“早知道有鲜花,我应该点牛排的,鲜花、烛光和红酒,多浪漫。”
我笑着拧了一把他的脸蛋,“谁说烧烤和啤酒就不能浪漫了?”
我们热恋的时候,穿着背心短裤深夜去撸串是常有的事情。
“哥,只要有你,就都浪漫。”阿莫上来搂着我的腰。
忍不住了,我握着他的后颈,亲了上去,直亲的他腿软得求饶。
“哥,哥,先吃饭,快凉了都。”
我笑着放开了他,洗了把手换下衣服,把小盒子丢到床头柜里,开始撸串。
我和阿莫碰杯,“入职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