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依赖
周袭晔看着他的后穴再也滋不出任何东西为止才解开了江玺的束缚,单身抱起他,再拿上一旁的道具包,丝毫不嫌弃他现在肮脏的身体,一步一步走出了地下室,江玺打着哭嗝,“嗝,主人...要去哪里...”
“你逃的地方。”
江玺脑海里闪过无数的画面,去那里做什么...是不是,是不是因为他在那里逃跑了,主人彻底失望了,现在惩罚够了要把他放走。如果真的是...那他要怎么办啊。
这么想的一瞬间,他竟然是慌的,他竟然不想被放走了。他担扰惊恐的看向主人,眼里充满挽留,心悬在半空随着周袭晔的脚步跳动着,“主人...”他好怕。
“呵,你也知道我是你主人。”
周袭晔走过密道,去到了森林,没有人,但江玺的心挂在空中,他现在浑身赤裸,穴口大张感受着空气在里面的流动,要是被看见怎么办。他抓住周袭晔胸口的衣服,没有了指甲的保护,肉被摩擦到,但他不愿放手,周袭晔的白衬衫就这样有了血印。
“在森林中央对么?”
“嘶...是的主人。”
“怎么到这里来的。”
“跑来的...”主人应该不会把他腿砍了吧...
“很好,你很行。”来到森林中央,这里的一块小地方甚至上面还有江玺脚受伤时的血迹。周袭晔在一颗大树下停住沉重的脚步,放下他,把他一个翻身,江玺整个人正面抵在了高大的树上,微凸的乳头摩擦在干枯的树皮上,带来了颤栗,好不舒服。
“唔...”江玺仰起脑袋,下巴抵在树上,脸朝着天,他想挣扎,但周袭晔正在缓慢的给他腰上缠着一圈圈绳子,和树干紧连在了一起,他的手也被放一起反绑在身后,唯一的安全感就是身后的周袭晔。他只祈求周袭晔不要走,不要把自己留在这里自生自灭...
“主人你不要走...”他感受到自己身上移开的手,生怕他离开,但他也看不到,他的正面对着的是冰冷的枯树,乳心中央甚至被刺入了粗糙的竖起的树皮,怪麻的...
硬着还一直未释放的阴茎马眼贴到了上面,好...舒服....他开始小幅度摩擦起来,刺痛又爽。
周袭晔自顾自地打开打开道具包,拿出一罐麻醉药,是小弟在黑市淘的,很神奇的是,这个药打在哪个地方,那个地方就永远不会再感受到痛了,并且康复得会很快。周袭晔毕竟也是黑帮老大,他也中过几次枪,小弟忙得一批的打了药竟然就没了感觉,血液细胞迅速凝结也没流血了,一个星期后就神奇地康复了。
在他知道江玺其实是派来暗杀自己的杀手时,他的心抽抽的痛,他还曾想过,要不要给心口注射一针,或许这样江玺就伤害不了他了。
“主人。”江玺生怕他走了,不停的叫着他,“汪...”
“你知道我一般是怎样惩罚卧底的么?”他将麻醉放在一旁,又掏出一把匕首,那是江玺的,很锋利,轻轻在肉上一放就能破皮的程度,江玺那晚上就是准备拿那把刀快速解决自己的。
“不知道.....”江玺开始莫名紧张起来。
“将他们绑住,然后...”他一边说一边单膝跪下,将匕首抵住江玺的脚踝的后方,后方很快就破出了一道小口,江玺恍然大悟,他要...!不等他求饶,“再挑断他们的筋。”他用力将刀附上脚筋,“飒!”刀狠狠划过,鲜血顿时四溅,生不如死的痛传来。
江玺猛地再仰起头,尖叫刺透整片森林,他也不怕自己会被发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大脑一片空白,用了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眼泪瞬间流了满面。
要不是周袭晔一直拿手垫在他磕的树皮上,他早一头撞死了。
周袭晔将麻醉装入针管,放在一旁,今天就要让他长个终生的教训。他等着他受尽折磨再康愈他。
这个期间,周袭晔去到了花丛里,摘了好一大把向日葵,回来放在地上,慢慢修建成各种形状。江玺的惨叫不但不让他厌烦,他反而还硬了,他就爱江玺痛苦求饶的样子。
“啊啊啊呜呜哇——主人我求您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他想晕过去,想晕死过去,但药劲未过,根本不可能。“嗝...要死了啊啊啊啊啊......”他开始叫得无力起来,撕心裂肺的痛。
周袭晔看看手腕上的劳力士,不错,过了十分钟了。他一针扎在破口的四周,原本还在血流不止的伤口的血开始变得越来越少,直到完全不流为止。
江玺额头抵向树,无力的喘着,太痛了...终于...
“还跑么?”
“不...再也..不敢了....”
不等他缓过神,后穴被迫插入两根粗大的手指,在肠壁用力胡乱的刺弄着每一处,直到有了水声,“呜...主人,再快点...嗯~!”
“骚狗。”他的手指碰到了前列腺,一个凸起的肉。就是这里了。他再一按压,江玺一下夹紧了屁股。
“主人!汪...好舒服...”强烈的刺爽传到全身,他颤着继续摩擦着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