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可以从现在开始了解,他低头爱怜地吻了吻纯白无辜的美人,“季泊渊……记住我,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季泊渊将手指探向臀瓣之间的幽秘之处,惊讶地发现不知是药物原因还是天赋异禀,那里早就湿透了,微稠的透明淫液沾了他一手。
饥渴的小口不住地翕合,谄媚地啜吮着他的手指,季泊渊半推半就地探入,火热紧致的肠肉一下子就缠上了他的手指,像是千万张小口一样地吮吸。
光是手指就能感受到极致的快感,难以想象要是鸡巴捅进去会是怎么样的极乐,季泊渊不慌不忙的动作终于急切了起来,抽动几下后探入了第二根手指。
有了药物和淫液的助力,扩张这个行为变得简单许多,热情的小穴很快变得松软不再紧绷,淫水更是湿哒哒地泛滥,弄湿了好一片床单。
季泊渊觉得差不多了,抽出手指,淫水顺着手指低落,他放到鼻尖轻嗅,是甜腥的情欲气息。
鸡蛋大小的龟头抵上翕张的穴口,季泊渊人生中第一次感觉到情难自已,一点一点挺入了那热情的体腔。
快感来得无比猛烈,远比设想得更加刺激,季泊渊仰头咬牙,颈侧暴出青筋,克制自己想要暴虐抽插的冲动。
即便有药物助兴,夙迁怎么说还是第一次,小穴足够湿也实在太紧,季泊渊不想伤到他。
层层叠叠的嫩肉包裹着他的阴茎,无微不至地照顾到每个角落,爽得过了头导致马眼发酸,季泊渊缓缓深入,每肏进一点都要深呼吸几口才能克制。
好在是终于完全肏了进去,季泊渊的鸡巴粗不过比寻常人稍粗一点,但长得可怕,不用抽插就能抵到夙迁的结肠口,要不是有药物的助兴,第一次就进这么深,恐怕夙迁无法承受。
即便如此,夙迁也感到酸胀无比,他难耐地捂住自己小腹呻吟,“唔啊……太深了……要、要坏了……呜……”
“不会的,”季泊渊的龟头抵在他结肠口碾磨,“老婆这么骚,全都吞进去了……”
“不骚……”夙迁委屈地去推他胸膛,但小穴却口嫌体直地不住吸吮,馋得要死一样淫水直流,浸得季泊渊的大鸡巴格外舒爽。
季泊渊低声笑着,“好,老婆不骚……”
夙迁说的是“不骚”,而不是“不是老婆”,大概率是他根本没有注意到称呼,但只要不反驳,季泊渊就很高兴。
等夙迁微皱的眉头松缓下来,适应了鸡巴在体内的感觉,季泊渊这才慢慢开始抽插,粗长的性器每次挺入都好像要肏进腹腔一样的深,夙迁边捂着肚子边呻吟,在抽查间逐渐体味到了超长鸡巴的好处——
体内最深的痒处都能被充分照料到,大鸡巴和肠肉在摩擦间产生的快感不断累积,夙迁的身体本就敏感,现在又有淫药的加持,季泊渊还没肏几下夙迁的吐着艳红的小舌高潮了,爽得合不拢的红唇微张,晶莹的涎水顺着唇角流到下巴,一副被操傻了的痴态。
他平坦的小腹上被沾着自己星星点点的精液,季泊渊抹了一点喂到他的嘴中,他呆呆地舔了一口,白浊沾在唇角,格外的淫靡。
季泊渊看得眼热,凑上去吻他,一丝不落地将涎水和精液一起舔吻掉,是微腥的甜味,隐约间好像有玫瑰的香气,季泊渊着迷地勾起夙迁的小舌吸吮,喝不够他的口水一样一直吮,吮得夙迁舌尖发麻,喘不过气,抵着他胸口推拒。
他的手软软的热热的,高潮之后又没什么力气,像是小猫踩奶一样推着,说是没什么杀伤力,但能把人可爱死。
季泊渊就被可爱得心颤,终于放开了夙迁的舌头,拿起他的手揉捏,他的手纤细白皙,一看就是不沾阳春水养大的,娇嫩得像白豆腐,季泊渊还没怎么捏弄,他的手心就已经红红的了。
要是用这双手握着鸡巴……季泊渊被自己的想象激得鸡巴又梆硬几分,但此时此刻是绝不舍得离开那汁水泛滥的温柔乡的,就将这列入下次的计划。
将夙迁纤软的手指和自己十指相扣,季泊渊按着他开始激烈猛肏,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回荡在房间内,腥膻的交媾气息蔓延开来。
季泊渊作为一个初哥可以说是表现得万分优异了,夙迁都被干射了两次他还在坚持,到了后来夙迁不知是被干晕了还是累困了,迷迷糊糊地就要昏睡过去。
坠入黑甜乡之前,夙迁恍惚间好像听到季泊渊在说着什么……
是什么呢……唔,算了……好累……
季泊渊看着夙迁眼皮一点点合拢,吻上他密长如蝶翼的羽睫——
“……凭什么最好的都是他的,现在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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