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人声喧杂,脚步声陆续不断,夙迁据理力争:“外面这么多人,我们回去再……好不好?”
“不好。”纪澄舟蹲下身来含住夙迁的分身,准备将“赎罪”贯彻到底。
夙迁又推他,丝毫不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半硬的性器,是没有男人可以拒绝的极致快感。
纪澄舟的五官清冽,平时一直是冷冷淡淡的模样,此时却低眉顺眼地替他口交,颇有一种玷污高岭之花的快感。
“唔嗯……”
好舒服……夙迁仰着头望着杂物间漆黑的天花板,向快感低了头,总归也不是第一次了,妥协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过度兴奋紧绷的身体格外的敏感,夙迁有点受不住想要射精了,纪澄舟察觉到,将口中的性器吐出。
夙迁难耐地挺起硬邦邦的小鸡巴,呻吟道:“别停呀……我要……”
“这里没有润滑,”纪澄舟直起身,“射我手里。”
长着老茧的修长手指握住粉嫩的小鸡巴快速撸动,夙迁挺着腰像发情的小狗一样去撞纪澄舟的手,很快就射了纪澄舟黏糊糊的满手。
纪澄舟借着手上的精液去做润滑,手指探入后穴,惊讶地发现里面已经是湿漉漉的了,他低低笑道:“小骚狗……不是不要吗?怎么已经湿透了?”
夙迁羞红了脸,气恼地反驳,“你、你才是小狗!”
纪澄舟凑过去舔咬他敏感的耳垂:“没错,我是小狗,是你的小公狗……”
有了精液和淫水的润滑,小穴很快就被扩张得软腻,纪澄舟感觉差不多了,就着站立的姿势,将硬挺的鸡巴捅入。
夙迁整个人都被顶了起来,有种无处着力的失控感,只能紧紧抱住纪澄舟的肩颈,“慢点、慢点!”
纪澄舟哪里听得下去,他说夙迁因为兴奋而更加敏感,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与所爱之人配合无间的激烈比赛,让他的一腔热血到处乱撞,浓烈的爱意凝结成性欲,恨不得将怀中之人肏成专属于自己的小母狗,日日只需要在床上张开腿等待精液的灌溉。
一门之隔,门外是来来往往的嘈杂人群,门内是狭小黑暗的杂物间中的淫靡交媾。
偷情一样的快感让两人都兴致高涨,夙迁压抑地低吟有点控制不住,突然被纪澄舟捂住了嘴。
夙迁用眼神表达自己的不解与不爽,却听纪澄舟说:“有人来了。”
吓得夙迁连忙屏息,果然听到有脚步声靠近,拉着门把手转了转没转动。
夙迁紧张地心跳都要跳出胸膛了,担心要是工作人员以为门坏了要修理可怎么办,那他和纪澄舟明天就要上头条了。
还好下一秒,听到门外的人抱怨:“这场地怎么连个吸烟室都没有,找个杂货间还锁着门。”
另一个人说:“算了忍忍回去再抽吧,就算这门没锁,你进去万一搞着火怎么办,想要上法治新闻吗?”
“你也说的太夸张了,我有这么傻吗?”另一个人笑骂。
“怎么不傻,今天被夙迁遛得团团转的不是你吗?”
“你不也是,还好意思说我。”
听到这里,夙迁也认出两人的声音了,是MKU的中单和打野。
“诶你别说,没想到夙迁还真有两把刷子,本来以为这么针对会心态崩了呢……”
听到这里,夙迁正有点洋洋得意,却听那人继续说到:“他真没被楚炎搞过吗?我可不信……你看那脸那身段,漂亮死了,天天在面前晃,楚炎能忍住?”
“也不一定,你看纪澄舟把他护得,场上场下都像护崽的老母鸡似的。”
“万一纪澄舟也和他有一腿呢?”
“有这机会,谁不想和他有一腿啊?漂亮成那样,男的我也愿意啊!”
“你不喜欢大胸御姐吗?……说实话,我也愿意,哈哈哈!”
门外传来猥琐的笑声,夙迁气得火冒三丈,要不是纪澄舟的鸡巴还插在他体内,他恨不得立马出去一人踹一脚,但仔细想想他确实和楚炎纪澄舟都有一腿来着……
他不知为何有点心虚,抬眼去看纪澄舟,纪澄舟显得比他还要生日,那张俊脸冷得都要掉冰碴了。
纪澄舟注意到夙迁的目光,低声说:“别气,我找机会搞死他们。”
后台很嘈杂,他们在里面低声说话倒是不用担心被外面听到。
夙迁吓一跳,“你可别犯法!”
见夙迁如临大敌的样子,纪澄舟的冷脸绷不住了,“不至于,夸张说法而已,不过肯定不会让他们好过就是了……宝宝,你夹的好紧……”
担心被发现的紧张让甬道不由自主地收紧,纪澄舟被那软热的嫩肉吮得受不了,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你要死啊!”夙迁低骂,“人还没走呢……啊嗯……顶到了……!”
外面那两个人渣只能意淫,而他是实打实操着自己的宝贝,男人的劣根性让他生出难以言喻的满足感,连带着鸡巴也更硬了,整根鸡巴深深地捅入,夙迁被捅得细白长腿直抖。
喉间的呻吟就要压抑不住,夙迁狠狠咬在纪澄舟的肩膀上,纪澄舟被这么一激,一个深顶将精液射入夙迁身体深处。
他憋了许久,精液量又多又急,夙迁胀得受不了,双腿直蹬去踢他,但纪澄舟就真像是狼狗鸡巴成结在他身体里打种,根本就无法挣脱开,只能等他将精液射完。
等他终于射完精,门外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夙迁的小腹都被精液射得凸起,吞不下的精液和淫水顺着白雪的腿根往下流。
他腿软肚子又胀,站不稳,气得又咬纪澄舟一口,看到原先那个牙印,咬的挺深,都渗出血丝了,稍稍消了点气。
纪澄舟被咬了这两口倒是半点没生气,吃到老婆了开心还来不及,咬两口又算什么,纪澄舟恨不得夙迁能多咬两口,咬在楚炎能看到的地方,咬深点,等楚炎从医院回来给好好看看,总不能只有他一个人天天在这里吃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