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发汗湿,眉眼处缚着的缎带也不知为何逐渐变湿。
是太热而出的汗,还是泪?
温恕茫然:“我哭了吗?”
又痛苦:“我为何要哭?”
他张张嘴,发出的却是一声动情的呻吟。
他忽然意识到,不知何时,眼前变成了一片空无。
不是黑,不是白,是只捂住一只眼睛时,被捂住的那只眼睛“看到”的空无。
由于目不能视,身体的触感、耳闻的声音似乎被放大了千倍百倍。
胸前被肆意抚弄的茱萸,身前被随意亵玩的性器,跪到发疼的膝盖,撑到发麻的双掌。
在他身体里肏干的巨物上的青筋,捣入身体的深度,囊袋撞在他臀部的触感,每一下进出发出的“咕唧”水声,身后人灼热的喘息和隐忍的闷哼。
以及最不能忽视的,越来越大的力度,越来越快的速度。
温恕被肏得摇晃个不停,口中随之发出沉闷的呻吟,甚至不自觉地流下了涎液。
一片空无的世界本应令人感到恐惧,却又因两个人荒诞的交媾而充满真实。
在登往极乐之巅的路上,温恕似乎真的看到了一道白光。
他射了出来。
同时,身后那人也停下了动作。
后穴顷刻间被灌满,一股暖意攀上他的尾椎骨。
温恕后脑的结被人温柔地碰了碰,类似一种通过考验后的奖励。
燕庐嗓音低沉,带着一种事后独有的慵懒和温情,却在三言两语间敲定一个故事:“你丧夫后,悲痛不能自已,便返乡静养。”
“途中遇上强盗,与家仆失散,头部也受到撞击,因此失明。”
“听闻你和王韶早年同窗,薄有交情,既然偶遇,想必他不会置你于不顾。”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