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无通房丫鬟,他却早在温恕身上身经百战,熟知人事,如何不晓得这红痕是什么!
登时便大怒,冷笑道:“我原想这几日先不碰你,没成想你竟浪得趁我父亲尸骨未寒就与人厮混!
“这般寂寞,与其便宜了外人,倒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
说罢便下床离开,不多时便折返,手上也多了些物件。
温恕被这动静一惊,刚想离开,却被抓住。
他先是文士,后是人妻,何况又足足比崔英锐大了八九岁,体力自是比不过,这会哪里逃得掉!
崔英锐轻松将他摁在床上,抽出带回来的软绳将他四肢分绑在床上四角,令他动弹不得。
温恕心中难堪,脸都气红,震怒道:“我是你爹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再如何不愿,我也是你名义上的继母!
“从前你不懂事,碍于你爹,我没法揭穿;如今你爹尸骨未寒,你竟如此亟不可待对我下手!”
崔英锐冷笑,不屑道:“既自称我继母,总该履行母职,喂儿子吃奶!”
说罢便俯身,直就着那轻透里衣,吃下他胸前的茱萸。
温恕自从经历早年那件事,乳头渐渐发育得比寻常男子要大,足有一粒黑豆大小,乳晕也有食指和拇指圈起来那块地方大小。
除了胸部不鼓胀,整个乳头看起来与女子没有什么不同。
此刻崔英锐隔着里衣,一口将那乳头一含,舌尖在乳尖打着圈圈,拨弄两下,温恕便敏感得身子直发抖。
他低头看向自己胸膛前被唾液暧昧打湿一圈的里衣,面色臊红,心跳加速,身子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多,便不经意地将乳头往崔英锐嘴里一送。
崔英锐与他厮磨惯了,知他身子如名器,极其容易情动,却有心整治他,嘴上只是慢悠悠地拉长每个动作,引他更欲求不满地动情。
终于,温恕喘个不停,整个人如缺水的鱼,在床上扭动得更厉害,本能地弓起身子,竭力向崔英锐靠近。
他为这种本能羞愧不已,却耐不住身体深处传来的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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