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看到花豆被这么温柔的爱抚后,开始嫉妒地吐水,结果水没有喷到花豆上,反而将它自己弄得湿漉漉的,像一个落汤鸡一样,狼狈极了
不过湿透后的花瓣另有一种风情,就像是颜值超群的高岭之花被人欺负后的破碎感,看着泛出水光的花瓣,捕猎者重新将目光放在它的身上,这一次他没有像之前那样残暴,而是像对待粉豆一样温柔地对待它,他用舌头温柔地舔着刚刚被拉扯过的花瓣,就像是对待受伤的小兽时用舌头给它舔舐伤口一样
安抚好花瓣后,他发现两边的花瓣不一样大,于是有强迫症的他用嘴唇包裹住另外一边,使劲一吸,吸了好几下后,松开嘴看着另一边的花瓣,将两者开始对比起来,对比过后发现还是不一样大,于是他继续含住花瓣,这一次他并没有单纯地吸花瓣,而是边吸边咬,有时候不小心下重口时,就会惹得花瓣害怕的缩起来
不过花穴一向是记吃不记打,等他用舌头安抚它的时候,它又忘记刚刚被他带来的痛苦
陈远松开嘴后看着宋禹铖问:“禹铖我现在想要被你踩”
“可以”
在宋禹铖抬腿将脚踩在他肉棒上的时候,他拉住宋禹铖的腿说:“禹铖,我们这样”
说着他爬上床跪坐在床上,将宋禹铖拉到自己面前躺着,在宋禹铖踩他肉棒的时候,用手摸宋禹铖的腿,将一条腿攥住,放在嘴上
“禹铖爸要舔你的脚,可以吗?”
“可以”,宋禹铖一边帮陈远踩一边回答
陈远亲在宋禹铖脚背上的时候,宋禹铖将腿缩了一下说:“脏”
“不脏,我们禹铖最干净了,怎么会脏呢?”,陈远抓住宋禹铖的脚踝,往身前一拉,随后继续亲上去
他一边亲一边观察宋禹铖的神色,看到宋禹铖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时好笑地问:“禹铖如果我要你帮我舔脚,你会嫌脏吗?”
宋禹铖一秒都不带犹豫的回答:“不会”
“那就是了,那我现在亲你的脚,你会觉得它脏吗?”
“不会”
听到回答后陈远才笑着将宋禹铖的脚趾含进嘴里,宋禹铖很爱干净,从小就是个洁癖精,长大之后他的这个洁癖越演越烈,不过他不是一个娇气包,不会不顾及场所一律将洁癖贯彻到底,而是那种有条件的情况下尽最大可能地保持干净
被含住脚趾头的宋禹铖羞耻地用另一只脚不断踩着肉棒,蜷缩的脚趾陷入裤子里试图将肉棒勾住,但是受到裤子的阻挡,他只能用脚隔着裤子努力将脚上的温度、力度传递给肉棒
陈远松开嘴后伸出舌头在宋禹铖的脚踝来回打转,随后将宋禹铖的腿抬高,将脚心对着自己,用舌头试探性地舔一下
被舔脚心的宋禹铖发出一声闷哼后,想要将发痒的脚缩回来,但是陈远的手紧紧禁锢在他的脚踝上,即使他将腿往缩回来,陈远也会将他的腿重新拉回去,于是他尝试一次后就任由陈远舔弄他敏感的脚心
“喊出来”,陈远俯身压在宋禹铖的身上,用手捏住宋禹铖的下颌,让他张开嘴
“嗯好”
等陈远松开手后他被陈远舔弄时,不再压抑自己,不过也没有肆意到动不动就叫,他只有实在忍不住,声音已经到达嘴边的时候,他才会将嘴巴张开,发出呻吟
宋禹铖的声音不像片子里那些小受的叫声,他的呻吟不嗲,也不粗犷,微微压低声线发出的声音带着一丝克制又有一丝不受控制的感觉
对他而言这就是最悦耳的呻吟,不甜不腻,不柔不刚,拿捏得十分恰到好处
发觉宋禹铖被自己舔到忘记踩肉棒时,他扇了一下宋禹铖的大腿:“继续踩不要停”
“好”,被提醒后的宋禹铖开始卖力地帮陈远踩,他一边踩一边留意陈远的表情,看到陈远舒服的时候,他就用刚刚的力度继续踩,如果陈远露出不舒服的表情时,他就换另一个力度
正在床上舔脚踩肉棒的陈远和宋禹铖并不知道听闻父亲发病的陈鸿柏正在往家里赶来,现在他们还在忘情地在床上肆无忌惮地舔脚踩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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