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南枝半睡半醒间还以为自己变成了一只小飞虫,被丝网紧紧缠绕包裹了起来,马上就要被吃掉。
楼渊一整晚都死死搂住怀里的人,闻着那熟悉的味道,完全不肯松手,像是怕一个不小心人就消失一般。
闷热、汗水,可俞南枝偏偏又醒不过来,只能昏昏沉沉地重新陷入梦境。
再次睁眼时,俞南枝明显能感觉到,后腰被一个硬烫的棍状物体抵住。他心思一动,装成迷迷糊糊要把那个烙铁般的东西挪开,手轻轻往后探去,刚碰到就听见了楼渊陡然加重的喘息声,手里握住的那个物件又涨大了几分,甚至还能感受到突突的跳动。
几乎是下一刻,楼渊就翻身把人压下,刚醒来的声音带着性感的沙哑:“师尊好兴致…”
楼渊清晰地看到师尊的脸瞬间染上薄红,鸦羽般的睫毛都在不安地颤动,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
那么清冷的人此时就乖乖躺在自己身下,露出别人都看不到的表情,真是…诱人极了。
楼渊心里软得要命,低头含住了那片唇,动作轻柔又缠绵。
师尊想要阻止,但想到自己的处境,还是认命地张开了嘴,任由对方的舌头探入口腔,被迫与之交缠。
两人一大早就交换了个湿漉漉的吻。
感觉后穴被手指撑开,师尊浑身一抖,“楼渊,昨晚不是才…”他不好意思说出后面的话。
楼渊愉悦地笑了,又轻啄了一下他的嘴角,“师尊是想说昨晚我们才欢好过?”
师尊闭上眼睛,明白他是故意要拿自己取乐,也不再回答。
“师尊这么美味,徒儿当然是每天都要细、细、品、尝…”
楼渊带着薄茧的大手不容拒绝地分开两条满是痕迹的腿,让它们环在自己腰身上,往前一顶,滚烫粗大的性器就抵在穴口上。
楼渊坏心思地磨蹭着穴眼,欣赏那处漂亮的穴口紧张地不住收缩,像是在拒绝,又像是在邀请,最后才猛地一挺,直接捅开没有做好准备的肠肉,一入到底!
“呜!不要——”
师尊双手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似乎这样就能排解过多的刺激,无力的双腿也圈不住地滑落。
做了一晚上的后穴还有些湿软,此时紧紧包裹着楼渊的柱身,吮吸蠕动着阳具上的青筋,让他爽得忍不住发出更重的喘息声。
楼渊捞起滑落下的双腿,开始动作起来,“师尊可要坚持住,掉下去一次,就多做一次。”
肉茎疾风骤雨地撞入又抽出,一下下破开软热的肠道,狠狠搅动鞭挞敏感的内里,雪白的臀肉都被剧烈的顶撞挤压的变形,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
“慢点…呜慢一点…”
师尊被他操得满脸潮红,止不住的低喘溢出,那张冰冷的脸也变得动情起来。
楼渊紧紧握住柔软的腰肢,速度极快地顶操,次次齐根没入!
“呜呜楼渊…受不住了…”
师尊本就虚弱无力,根本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操干,浑身都在细细发颤,但两条腿还是紧紧圈住楼渊的有力的腰,生怕掉下去般小心摩挲着,随着动作上下颠动。
楼渊一只手揉搓着细腻的臀肉,师尊皮肤娇嫩,轻轻一捏就是一个手指印,他凶狠地冲撞,撑得穴口周围无一丝褶皱,只能被迫吞吐粗大的性器,接纳一次比一次粗暴的侵犯!
饱满硕大的龟头密集地撞在那处敏感的凸起软肉上,猛地拔出大半,又狠狠地操进去,发出“噗嗤噗嗤—”凿穴的声音。
敏感点被一次次顶撞,被干的一阵阵发酸发麻,师尊无助地呻吟,双手抵在楼渊的大腿处,想要把他推开,却又无力地垂落,身体的嫩红软肉讨好似的舔舐着入侵者,却被凶狠地捅开!
“停下!…不行了…呃啊——”
楼渊注意到师尊快要到了,不知从哪拿出一根红绳,系在了师尊鼓胀的阳具上,“师尊身体不好,不要射那么多。”
大红的丝绳配上白皙的人,真是勾人又色情,像是把天上的明月狠狠拉了下来,被迫与他纠缠。
“唔哈!解开呜呜…”
师尊难受地想要伸手扯开,双手却被按在头顶,“再忍忍,和我一起…”
楼渊墨色的眼眸全是欲色,紧紧盯着师尊绑着红绳的物件,又凶又狠地挺动胯部,粗大硬挺的怒龙在艳红的穴眼间剧烈地抽插,师尊只能发出时断时续的呜咽,眼泪止不住地滴落。
“唔嗯…不…不行了…”
师尊前端忍得发疼,拼命环住腰身的双腿也发酸,温润的声音发哑,哭喘声好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