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渊冷笑一声,直接压上去,“撕拉—”一声,白衣被撕开,露出浑圆的肩膀。
师尊感觉到危险,下意识往后缩,“你做什么!”
腰带被扯下,白衣瞬间散开滑落,师尊此时就像是待宰的猎物,他难堪地要把衣服拉起,却又被无情扯下扔在地上。很快,白衣上又覆上一层黑衣。
楼渊猛地把人拽过来,手指挤进师尊的后穴里,粗暴地搅弄扩张。
“啪—”俞南枝面上羞红,“孽障!”
楼渊的脸被打得微微一偏,“不喜欢?那也给我受着!”
两个人像是在打架,可病弱的师尊怎么敌得过暴怒的徒弟呢,很快就被按在床上,灵脉都被封住,再也使不出一点灵力。
粗长滚烫的肉茎浅浅在穴口磨蹭几下,就直接进入,“唔唔!”
并未好好扩张的穴口太过紧致干涩,夹得楼渊也不舒服,他按住不停挣扎的人,猛地挺深,狠狠破开不停挤压的肠肉,碾开所有褶皱!
“啊啊!!”
身体像是被撕开一般,师尊攥紧床单,发出惨叫。
楼渊清晰地看到那处窄小的穴眼被迫完全吃进自己的阳具,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开,渗出些许血丝,既心疼又生气,他到底该怎么办!
师尊抖得厉害,发出呜呜的哀鸣。
“疼?”楼渊突然咬住师尊的耳垂,“那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疼?”
“混账…啊—出去…”
未等师尊回过神,楼渊就开始猛烈地顶操起来,胀大的肉茎狠狠深入,腰胯挺动地又快又狠,“师尊总是那么狠心…”
两条纤细白皙的腿踢踹着身上的人,却被残忍分开,架在肩膀上,肉棍刚抽出,又再次全根深入,直直撞在穴心!
“呃啊!滚出去…”师尊失神尖叫,下身被高高抬起,“你这孽徒…”
层层肠肉疯狂蠕动缠绕,楼渊爽得发出低喘,随即回应更为猛烈的抽插,臀肉被撞击得发出啪啪声,肉茎横冲直撞,每一次都狠狠操干那块软肉,“我本来也想做个好徒弟的。”
他原以为自己可以一直装成乖巧讨人喜欢的样子,这都是你逼我的,楼渊心想。
“啊啊啊—”师尊抖动着喷射精液,眼尾晕染开一抹可怜的红。
楼渊不顾高潮后不满的肠肉,猛地抽出,又全根没入,青筋环绕的肉茎在臀缝中摩擦没入,两只大手揉搓着细软的臀肉,贪婪地留下一个个青红的指痕,真想永远这样,把师尊揉进身体里,再也逃不掉!
“别顶…呜啊…太深了…畜生!”
无力的腿在颠动下滑落,又被楼渊捞起,搭在臂弯,狠狠操进最深处,砰砰砰地顶撞操干穴心,注意到师尊哭喘着摇头挣扎,他猛地俯下身,含住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嘴,泄恨一般衔住师尊的下唇,撬开紧闭的牙关,汲取里面的津液,明明是那么柔软,却总是说出冰冷的话语。
“唔唔…”
师尊被狠狠吻住,胸腔中的空气被尽数掠夺,他难耐地搂住徒弟结实的脊背,双手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抓痕。
侵略性的吻向下,小巧的喉结被吮吸啃咬,那块软骨都被磨的发红,师尊像是被衔住命脉的猎物,身体向上弓起,流下无助的泪水,“别…别咬…”
白皙的皮肤上烙下鲜红的吻痕,咬痕,像是皑皑白雪上落的红梅,靡丽地盛开。
楼渊身形高大,比师尊整个人大了一圈,此时将人压在身下,激烈地交合。
“师尊,您猜渊儿是第几次干您了?”滚烫肉茎大开大合地顶撞,他的话却让师尊一惊。
“孽畜…什么…啊啊什么意思…”
楼渊发出低低的笑,一只手抓住淡粉的乳头,大力揉搓,“秘境那次,其实是徒儿把师尊干到晕过去了。”
师尊无神又迷离的眼茫然地睁着,嘴里吐出压抑的喘息,像是完全失了神。
楼渊狠命挺动下身,一次次顶撞那块凸起,“就像这样,”楼渊含住被捏得发肿的乳头,“轻轻一含,师尊就控制不住地泄了出来…”
许是被他的话刺激到,师尊大张着嘴,再一次射出精液,却发不出半分声音,像是完全脱了力,只能喃喃道:“混账…”
看到师尊这副样子,楼渊心里愉悦极了,啪啪啪的声音在耳边无限放大,一次次冲进最深处,狠狠拖拽瑟缩的肠肉,重重操干几十下,才猛地射出股股浓精!
“呃啊!”
师尊感觉像是全身都被打上了楼渊的印记,他颤抖着尖叫,疯了一般挣扎,却也只能捂着酸软的肚子,接受一股股滚烫液体的冲刷。
最后,师尊连一根手指都没办法抬起,更别提骂他畜生混账了。
楼渊抱住人又亲又咬,性器埋在里面不肯出来,果然,只有把师尊操到没力气,师尊才不会说出那些伤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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