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南枝敲响了房门,又是熟悉的丝绸,视觉瞬间被剥夺,所以,你会是谁呢?
男人似乎心情很不好,他粗暴地撕开俞南枝的衬衫,看着上面遍布的指痕和咬痕,用力揉搓,似乎想要盖过别人留下的痕迹,声音像是从喉咙中挤出来的一般:“你和别人做了?”
“唔—”
俞南枝吃痛,听到他的话,不禁觉得可笑,“我和谁做了管你什么事?你个变态强奸犯又有什么资格问!”
男人猛地掐住俞南枝的脖子,呼吸急促,像是被气到了极点。
俞南枝抓住男人手腕的双手无力地垂落,胸腔中的空气渐渐稀少,男人却猛地松开手,他跌坐在地,剧烈地咳嗽着,接受突然涌来的氧气。
“抱歉,你怎么样?”男人焦急地询问,上下抚过俞南枝震颤的后背。
俞南枝冷笑:“要上就上,说什么废话。”
这句话倒是真的,你以为我来是陪你玩纯情游戏的?
男人却沉默了一会儿,像是被伤到一般,“南枝,不要这样。”
俞南枝没空管他,摸索着脱掉裤子,任人宰割地躺在地上,“你只要记得这是最后一次就行了。”
手臂捞起腿弯,男人把俞南枝放在床上,随后压了上去,火热的身体让俞南枝微微颤抖,他恐惧地浑身僵硬,安慰自己,再忍一下,这是最后一次了。
想到这里,俞南枝感觉又充满了力量,甚至主动催促男人进行下一步。
与以往粗暴的侵犯截然不同的性爱,让俞南枝有一瞬间恍惚。
男人的吻落在额头,滑过鼻梁,停在唇部,俞南枝下意识咬紧牙关阻止他的进入,但又想到自己的处境,还是顺从的被撬开唇瓣。
舌头灵活地深入,细细舔过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勾住微微发抖的软舌,温柔地吮吸,贪婪地想要留下自己来过的痕迹,俞南枝被吻的气喘吁吁,不明白男人怎么变成这副样子。
他实在是想要快点结束这场从一开始就不平等的交易,俞南枝双腿主动缠住男人的腰,脚尖摩挲暗示着。
其实,你亲个没完没了,虽然吻技挺好的,但你他妈要把我弄硬了,演戏时最难的是什么,生理反应很难控制好吗?
他似乎听到男人轻笑一声,随后感觉后穴被手指插入,他刚和陆舟做过,里面还很湿软,“不用扩张了,反正刚刚才做过。”像是挑衅,又像是自我安慰,反正都被那么多人上过了,还矫情什么呢。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一下子冷了下来,穴里的手指被猛地抽出,俞南枝被跪趴着压在床上,接着男人硕大的性器抵着红肿的穴眼,毫不留情,“噗嗤—”一声全根没入!
“唔啊!”俞南枝的手臂猛地伸出手臂,像是要抓住什么来缓解这过分的刺激,最后还是无力地垂落。
瘦弱的男生被压在床上猛操,满是欲痕的脊背塌下去,又被一双有力的手握住提起,布满青筋的大肉棒狠辣地抽插,本就红肿的穴眼此时更是被摩擦到艳红。
俞南枝双手紧紧抓住床单,脖颈后仰,嘴角流下来的涎水随着颈部滑落,样子凄惨又无助,“啊啊…轻…轻一点!”
男人却不管他的哭喊,肉棒撑开紧致的肠肉,猛地往前一贯,顶撞地俞南枝几乎失声,扭动着臀部想要挣扎,却被死死按住,窄小的穴眼艰难地吞吐着硕大的性器,臀肉也被挤压到变形!
“呜呜慢…啊啊啊轻点…”俞南枝语无伦次地哭泣求饶。
泛红的臀肉被掰开,男人滚烫的肉棒在肉臀中狠狠进入,死命抽插,喘着粗气颠动胯部,每一次都精准撞在那块凸起上,像是要把肠肉操烂,“啊啊!别…别撞那里…”
剧烈的快感让俞南枝几乎受不住,他痛苦地悲鸣,无助地呜咽,肠道挤压排斥入侵者,却又被粗长的阴茎狠狠操开,这时男人突然握住俞南枝无人抚慰的肉棒,“唔!别碰!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