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南枝不知道傅易泽怎么又生气了,他被贯在鸡巴猛操,口水糊在傅易泽肩膀上,连思考的能力都丧失了。
傅易泽粗喘一声,胯部猛地往上一耸,铁臂钳制住俞南枝的腰,瞬间精关大开,“突突”地往里射出一股又一股浓重的精液。
与此同时,傅易泽抽出俞南枝肉棒中的花茎。
俞南枝嘴里溢出叽噜怪调,垂着头,手脚都没了力气。
好烫…
肚子被射到鼓起,俞南枝趴在傅易泽肩头,前面的肉棒像是坏掉一般,射不出一点精液,好一会儿,才流出淅淅沥沥的尿液。
体位的缘故,那些液体都流到了傅易泽的腹肌上。
傅易泽感到一股子温热,他低下头就看到俞南枝怏怏的没有什么力气,连带着那根小鸡巴都垂了下去。
俞南枝正在弹钢琴。
傅易泽精心挑选的昂贵钢琴被遗忘在角落,直到今天才被重新擦拭干净摆了出来。
他告诉傅易泽这支叫《天鹅》。
俞南枝坐在钢琴前,样子很是快乐,像是完全沉浸在乐曲之中了。
自从来到傅家,他就很少弹琴,他不想让音乐也变得肮脏。
俞南枝勾起了唇,今天不同。
他穿上了礼服,把纤细白皙的手放在琴键上,像是从前在舞台上那般,骄傲又矜贵。
傅之锦匆匆到来,带着兴奋。
傅易泽完全失去势力了。
焦急的声音打破了悠扬的音调,“南枝,不要怕,跟我走。”
傅之锦向俞南枝伸出手,他说过会还他自由。
傅易泽像是变成了一尊雕塑,他不作回应,只是遗憾这最后的一首钢琴曲都被打断。
“可以等我弹完吗?”
俞南枝笑得很漂亮,身上沾着细碎跳跃的光。
傅之锦觉得被晃了眼,他不会把人强行留下,只想偷取这一点时间。
再等一会儿,等他弹完。
傅之锦立在旁边,只是盯着俞南枝看,果然,他们就不该相遇。
南枝也不属于这里。
这里太脏,也太压抑,任何活物都会被染上死亡的气息。
钢琴曲接近尾声,黑白琴键跃动,在指尖起舞。
可是今天却总有人打扰。
砰——地一声,大门被打开,西装革履的助理不再是往日的冷静,他像是匆忙赶来,连皮鞋上的污渍都没来得及擦干净。
俞南枝手下曲调一颤,打出一串乱音。
傅易泽皱眉看向他这个不知礼数的助理。
“傅爷快走,警察来了。”
听到助理的话,俞南枝的表情稍有慌乱,他站起身来,下意识看向傅易泽。
傅易泽却毫不意外,他安稳地坐在沙发上,手随意地搭在膝盖上,带着血丝的眼睛依旧温柔,“南枝,还没弹完呢。”
俞南枝慌得不知所措,他害怕多年的准备化为灰烬。
傅之锦看着他,表情有些难看,声音干涩着问:“南枝,怎么了?”
傅之锦不去问他哥,只是看着俞南枝。
傅之锦想到了刚才南枝的挽留,他明白了俞南枝的意思。
别走,去下地狱。
满是柔情的笑容像是变成了毒药,他深爱的人要亲手喂他喝下去。
是报复。
傅之锦不该失落,却还是难受到几乎失声。
俞南枝看到助理举起了枪,用黑黢黢的枪口对着他。
他早就说过,那是一条忠心的狗。
手指飞扬,落下最后一个音键。
“嘭——”
空气中夹杂了些许烟尘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