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呜…停!停下!”
俞南枝蜷缩在地毯上,浑身颤得厉害,两条腿也像是受不住一般磨蹭着,可这样除了让按摩棒进得更深,快感更强烈,没有一丝作用。
俞南枝的裤子被褪在腿弯,上身的衬衫也被汗水打湿,水渍下是瘦削的脊背,像是一只振翅的天鹅,可他是在失神求饶,“太快了…别、别了”
设计巧妙的按摩棒让他舒服又难受,上面的凸起成了惩罚,震动着脆弱的肠壁,甚至会时不时旋转一下,狠狠撞过前列腺。俞南枝半张着嘴,涎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毯上,
整个人看起来狼狈极了,他没有想过自己会被一个玩具折磨成这样。
傅易泽状似冷静,可在看到俞南枝屁股里夹着按摩棒,倒在地上呜咽的时候就勃起了,他双腿交叠,却还想看他露出更迷人的样子。
俞南枝的手指用力抓起地毯,喉咙中泄出控制不住的泣音,他以为这样已经是极限了,可下一秒插在穴里的按摩棒又开始涨大,仿造的龟头膨胀起来,快速律动着来回抽插顶撞。
扩张时没有润滑,穴口此时紧紧地夹住假阳具,更是方便了这种玩法,俞南枝的手指用力到泛白,大颗的泪水滚入嘴里,和口水混在一起,有的被吞进肚子里,有的顺着嘴
角滴落,俞南枝感觉要被折磨到疯,他几乎发不出声音。
“求…求你!!”
又开始求饶了,傅易泽想。
俞南枝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求饶,这只是一种本能,没有得到回应,意识不清的人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俞南枝伸手想要把折磨自己的东西拿出去,他手臂都变得绵软,生不出什么力气。
傅易泽终于有了动作,却只是扯下了自己的领带,将那两根挣扎的手臂绑起来,领带泛着蓝色光泽,更衬得皮肤白皙。
手臂被束缚在头顶,俞南枝手指收紧又猛地松开,无助地抓挠着空气,嘴里呜咽着,带着鼻音:“呜呜…啊!不行!不…不要了…”
按摩棒带来的感觉太过真实,俞南枝恍惚中还以为是在被人强奸,那人恶劣的要命,禁锢着他的手臂不让他挣扎,强硬地把他劈开,侵占所有的神经。
“滚开!呜呜放开我…”
“易泽…”
傅易泽刚想上前,手机却响了,是他那个弟弟——逃到国外的胆小鬼。
“傅易泽!你把南枝怎么了!”
傅之锦的声音顺着听筒传来,是压制不住的怒气。
傅之锦正在回国的路上,那个保镖急切地让他去救俞南枝,他看出了保镖的异样情愫,但他更关心南枝的情况。
俞南枝短暂地恢复了神智,他像是听到了救赎一般,“之锦,救救我!”
哭腔和求助落入傅之锦的耳中,他心头猛跳,还想说话,却发现电话被挂断。
地下室里,从俞南枝喊出第三个人的名字后,空气就冷得不像话。
俞南枝没有意识到变化,还在喃喃道:“之锦…之锦…”
他只是在想,傅之锦怎么不回应,明明之前都会回答的。
眷恋的声音刺痛了傅易泽的耳膜。
“怎么现在想起他了?”
“你又没有多喜欢他。”
傅易泽不知道是在说给谁听,像是在跟自己强调,他不想再听到俞南枝叫别人的名字。
俞南枝睁着迷茫的眼睛,嘴巴也被堵上了。
和后穴里塞着的按摩棒是一个款式,封住了他的嘴,他身上的两个洞都被塞满了。
很快,嘴里的假阳具也被启动了开关,和身后的那根保持一样的频率震动着,压着俞南枝的舌根震颤。
领带下的双手挣扎得更厉害了,俞南枝扭动着身子,难耐地弓起腰身又重重弹落,他现在甚至连哭喊的权利都被无情剥夺,那些扑天的快感没法宣泄,俞南枝以为自己要死
了。
快感。窒息。泪水。
他承受不住,前端的肉棒软下去又被刺激到重新硬起,让他生出害怕的感觉。
傅易泽看到俞南枝的嘴角被撑开,塞着一根黑色的丑陋性器,连脸颊都撑到鼓起,看,把一个人困在手心,多么容易。
俞南枝的眼睛微微上翻,嘴里的按摩棒来回抽插着,带出那些他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每次都插进喉管,像是把自己的嘴巴当成了另一只穴,俞南枝控制不住地要干呕,却也
只是发出破碎的音调。
整整两个小时,俞南枝觉得自己死了又活过来,傅易泽在他心里就像是一个恶魔,让他害怕却又不能反抗。
后穴里的按摩棒停了下来,俞南枝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终于,结束了吗?
傅易泽心疼地舔去他的泪水,“乖一点。”
俞南枝的嘴里仍然被按摩棒堵住,傅易泽抱着他走到那只木马面前,他蹬踹着双腿却说不出拒绝的话。
“看来南枝也很期待。”
傅易泽在俞南枝惊恐的眼神中,把他抬起,随后猛地松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