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仍在把硬挺的肉茎塞进自己的肠道里,俞南枝不再捂住嘴,他用手遮住眼睛,太恶心了,实在是太恶心了。
他是男人,自然知道雄性的劣根性,长着丑陋的几把,被欲望轻易控制住,欲望怎么会被满足,随便插进一个洞里就会失去理智,肮脏又下贱。
为了报仇,他选择了最恶心的方法,他知道自己远没有看上去那般纯净。
傅易泽吻过俞南枝的耳廓,叼住后颈出的软肉,下身也啪啪啪地猛操,毫不客气地次次入侵到最深处,“南枝…”
“呜呜呜…”
真是可笑,肮脏的欲望却是对自己帮助最大的东西,他厌恶自己的皮囊,却无法否认它的作用。
傅易泽猛地加大了挺入的力度,“呃!”肉棒卡在肠道深处的褶皱处,舒舒服服地喷射出滚烫浓精!
“啊!”
俞南枝双手死死按在玻璃上,双眼止不住地上翻,发出哭叫。
傅易泽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背部,把俞南枝抱进了洗浴室。
俞南枝像是绝望到了极致,呆呆地任由他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安静地让他抠挖出精液,任他把自己擦干净。
“南枝,你先在这里休息。”傅易泽吻上他的额头。
看着门被轻轻关上,俞南枝放空大脑,陷入了短暂失神。
像是过了很久,俞南枝突然想起来,钢琴上不止有白键,还有黑键,他怎么能忘记呢?
就像天花板也不是纯粹的白,下面还隐藏着难看的水泥。
所以他也不必强制要求自己一直纯净。
像是想通了什么,俞南枝猛地坐起身,他浑身酸软,但还是支撑着从那堆被自己脱下的衣服里拿出一个u盘。
电脑被打开,俞南枝努力平静跳动的心,检索着电脑里的资料。
走私、高利贷、毒品…
俞南枝时不时看一眼门,他还没有找到高层信息,时间却过去很久了。
U盘被插进去,一个个资料被录入。
门外却传来脚步声,皮鞋踩在地板上,像是在宣告死刑。
俞南枝看着录入的进度,快点,再快点!
“吱呀——”
“南枝,你在做什么?”傅易泽走过去,“怎么流了那么多汗。”
俞南枝摸着口袋里的硬物,“没什么。”
拙劣的演技,真以为自己不知道吗?
傅易泽把买来的粥喂到俞南枝口中,动作轻柔,眼中却全是冷意。
像是不经意般,傅易泽开口,“南枝,最近有人说我们这里有内鬼。”
俞南枝猛地一顿,被口中的粥呛到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傅易泽抽出纸巾帮他擦了擦嘴角。
俞南枝将微微颤抖的手藏在身后,努力做出平静的样子,“与其说这些,不如说什么时候放了我。”
傅易泽把勺子里的粥吹凉,漆黑的眼睛望着俞南枝,太过低级,在心虚的时候只会竖起满身的刺,“再喝一口。”
俞南枝乖乖张口含住勺子,傅易泽是什么意思,他发现自己了吗?
不知不知觉中,一碗粥见了底,傅易泽才悠悠开口,“索性,内鬼已经被找到了。”
狂跳的心这才慢慢落了下来,俞南枝才感觉到背后渗出一片冷汗,刚穿上的衬衫都紧贴在背上,
“南枝,你想不想知道那个内鬼是什么下场?”
……
“傅爷,这种人还劳烦您亲自来一趟。”剃着平头的男人谄媚地迎上去,心里却在泛着嘀咕。
傅易泽坐在皮质沙发上,怀里抱着俞南枝,冷硬的面部轮廓透着一股子狠厉。
霍昭死后,一度出现所谓心腹想要分食羹肴,但很快就被狠狠打压,不知什么时候,傅易泽早就收拢大批帮内高层,一举顶上了霍昭的位置。
现在他就像是在狼群中的王,无人敢挑战权威。
行刑室宽敞又明亮,足以让人看清墙壁上挂着的刑具,真是残忍。
面前的人已经被鞭打到皮肉外翻,像是被折磨了好几天,排泄物混着黑血,散发出难闻的味道。
“傅爷,这小子就是别的帮派的奸细。”平头狠狠踩住那人的脑袋,“没死你装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