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
俞南枝挨了楚濯深的一记深顶,清冷的脸上是病态的潮红,口腔里没了性器的堵塞,就承受不住地发出了哭喊声。
这叫声也是嘶哑得好听,刚才楚复洲强迫他吃得太深,俞南枝口腔里的黏膜都被捅伤了,连带着咽喉也是变得红肿,就算被楚濯深操得狠了也只能发出这样又哑又闷的哭声。
俞南枝撑在床铺上的臂肘被磨得通红,脑袋也是无力地垂下去,柔顺的长发混着汗水凌乱地遮住了半张脸,看起来像是落难的贵公子,从高高在上的位置跌落入凡尘,沦为床第之间的玩物。
“唔…哈呜呜…”
楚濯深从后面掐住了俞南枝的后颈,啪啪啪地顶操,他不愿意给俞南枝留缓息的时间,每当俞南枝吃力地吸一口气时楚濯深就会突然操进最里面,像是要操出汁水一样用粗
长的肉棍狠狠凿开收缩的嫩肉。
“唔!”
本就艰难的呼吸被迫中断,俞南枝也只能把空气全都吸进肚子里,他全然没有呼气的机会,俞南枝嘴巴是痴痴地半张着,每次想要吐气时就会被操到双眼发白,从腹腔中被
迫挤压出来一丝微弱的哼声。
俞南枝一只手按在自己肚子的位置,眼泪直流,越是哭得厉害就越是需要氧气,可楚濯深却把他压得死死的疯狂抽插,那根用来干人的肉棍变成了凶器,每操一下俞南枝就
会剧烈地抖一下,到最后也忘记了呼气,只能重复着张大嘴把所有的空气都吸进去,哭得像是要抽了一样。
楚复洲帮俞南枝把头发重新绑好撩到背后,用粗糙的手掌给他擦眼泪。
“哭成这样子…”
楚复洲的语气有些无奈。
“这样可怜?”
自己这位人前认真孤傲的好友,到了床上却总是哭得极凶,像是用水做的一般,眼泪和口水流了一床。
楚复洲拽着俞南枝的头发去亲他,俞南枝也没有力气反抗,呜呜地浑身直颤。
“清羽乖,好好呼吸…”
楚复洲手上的动作是粗暴的,抓着刚刚帮俞南枝绑好的头发让他抬头,亲吻的力度却是带着些许怜惜的。
楚复洲含住俞南枝的嘴唇,阻止了俞南枝连续又急促的吸气。
俞南枝的脑子是不甚清楚的,感受到楚复洲温柔的亲吻就慢慢变得顺从起来,粗暴性事中突然的温柔很容易让人产生安全感,于是俞南枝就主动吐出舌头让楚复洲亲他。
楚濯深看到两人亲密的样子,表情不算好看,他惩罚一般再次提起俞南枝塌下去的腰肢,胯部疯狂挺动,饱满的龟头攻击一般砰砰砰直砸穴心。
“呜!”
俞南枝哭喘了一声,攥住床单的手指都用力到扭曲,骨节发白,摇着脑袋去躲避楚复洲的亲吻。
太难受了,受不住了…
这样的安抚已经是起不到半分作用了。
楚复洲谴责般看了楚濯深一眼,嘴角还带着一个小小的伤口,刚才俞南枝反抗时像是发了疯一样地咬他。
“装模做样。”
楚濯深嘲讽地勾了勾嘴唇,把受不住想要逃跑的俞南枝又往身下拉了几分。
楚复洲这样的行为当然只能被称为装模做样。
看着心爱的人被干到神智不清,又做出一副怜爱的样子给与微不足道的安慰。
面对儿子的指控,楚复洲没有反驳。
他也笑了笑,然后又拽起俞南枝的头发把性器往他嘴巴里塞。
俞南枝哭肿了眼睛,双眼都是雾蒙蒙的,腮帮子却因为这根肉棍被撑到高高鼓起。
人的口腔就那么一点点空间,可楚复洲却执意要把那根驴玩意全部插进去。
嘴巴被迫张到了极致,俞南枝感受到自己的脑袋被抬起来又狠狠摁下去,整张脸都埋到了那些浓密的耻毛里,性器腥臊的味道把他整个人都困住了。
“呜呜呜…嗬…”
被操伤的喉管又被撑开,俞南枝一直在流眼泪,被撑得难受,也被捅得难受,嘴巴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喉管也要被捅烂了,外面一圈的嘴唇都是麻的,估计也已经肿了,
或许连嘴角都要被撑裂了,但是俞南枝没有功夫去想这些了,他被按住了脑袋,没有办法反抗,偶尔泄出来的一两声破碎的声调也变成了这两个男人的催情剂。
他们喜欢看见他更惨的样子。
楚复洲把俞南枝的脑袋摁下去再拽起来,性器在他嘴里混乱捣弄,楚复洲会用龟头把俞南枝的双颊操到凸起来形状,不过他最喜欢的还是把性器插到俞南枝的喉咙里。
“唔…唔…呜呜!”
连续不停歇的深喉像是把他的嘴巴当成了第二处小穴,俞南枝呜咽着掉眼泪,抽插之间嘴巴没办法闭合,飞溅的口水甩到了楚复洲的耻毛上,然后整张脸也被摁了下去,再
次抬起时就会糊了满脸的汗液和口水。
之前楚复洲也只是会操穴,这样干俞南枝的嘴也是第一次,他没有想到会这么爽,快活地他都要把人的喉咙给操到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