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言没有打算轻易饶恕他。
他拿着鞭子,一鞭一鞭狠抽在张苏文的身上,鞭鞭都见肉,鲜红的印记烙在肌肤之上,火辣辣的疼。
“唔!啊!……”张苏文痛得喊不出声,他的嗓子已经沙哑。
他双眼赤红,眼底布满血丝,下体却水流不止。
顾怀言笑了一声:“骚货。”
他将金属架向后倾翻,把张苏文头朝下反固。
“先让我看看你的极限在哪里。”
他取了一支较长的金色蜡烛,用细线绑在张苏文坚硬如铁的性器上,在对方骤然剧烈的扭动中,将绑在性器上的蜡烛点燃。
蜡油积在蜡烛顶端,只要张苏文动一下,就有源源不断的滚烫蜡油滴在他最敏感的器官上。
烫的他哇哇浪叫。
布置好这些,顾怀言将铁架降到最低,让张苏文头几乎顶着地面。
随后,他解开张苏文脚部束缚带,将对方两腿扯开,几乎对折翻下,露出屁眼,扶着自己的性器直捣进去。
浪荡的身体立马像吃了春药一样被激活,如发情母狗一样摇动屁股,将顾怀言的器物吞到最深。
过程非常顺利,张苏文屁股里早就湿的泛滥,插进去后,分泌出更多肠液,被操得噗噗作响。
“呃啊啊爸爸好大!操得好爽啊啊啊啊!”
顾怀言在对方屁股上甩了两巴掌:“都说了别这么叫我!骚货!”
张苏文腿反扣对方腰身,屁股甩动间,肉体碰撞啪啪作响。
激烈的动作使绑在他下体上的蜡油摇动四溅,甩在他身体每一处皮肤。
他被灼烧得闷哼一声,小穴紧绷,将原本就彻底塞在里面的东西裹得更紧。
“主人!”迦楼罗被头朝下倒吊着,浅棕色的脸颊皮肤透出红色,呼吸急促,碧眼迷离。
屁股里捣动的硬物将他的穴撑到最满,体内被插的热液直流,前端也不由潮吹,喷出透明体液。
“啊啊啊啊啊!我是骚逼,我是骚逼,爸爸把骚逼操怀孕啊!”
顾怀言一边扶着对方的屁股挺腰,一边抬腿,踩了一脚对方倒吊在下的脸:“你想被我操怀孕?嗯?”
“呃啊啊!想!顶到了啊!呃哈啊……哈啊……好深嗯……”
迦楼罗甩动身体,想要迎合对方,但身体没有着力点,只能由顾怀言主导控制。
他只能出声哀求:
“把我干烂唔……对啊……哈啊……好爽……哦……要被操死了……”
顾怀言知道对方是彻底失去理智了。
他不断撞击对方,在反复抽插的过程中,自身也在积蓄快感。
直到临近射精才放缓动作。
张苏文前面还被堵着,几次到达高潮都没法释放,整个人已经疯癫。
他甩动身体,既想获取更多,又根本承受不了。
顾怀言临近释放,低头见对方痉挛不止,显然已经不行了,便从置物架抽出一根银针,插入张苏文马眼处,为对方疏通尿道。
金白的蜡质被挑出,张苏文终于忍耐不住,一泄如柱。
大量污秽的东西喷涌而出,把暗室地面都弄脏了。
与此同时,他体内的硬物也在做着最后冲刺,仿佛要捅破他的肠道。
“噗”一声,迦楼罗身躯猛颤,双腿夹紧了对方埋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
一股热流顺着后方注入肠道,舒爽极了。
随着顾怀言的释放,迦楼罗感觉自己的肠道鼓涨得快炸开。
但肉壁却持续吸吮着,一副要将对方榨干的架势。
此时迦楼罗已经被倒吊许久,头晕脑胀,
脸部涨红。
“呃……”他长吐一口浊气,身体松弛。
那绑在他下体的蜡烛也已经燃尽,在他腿间留下大量金白的蜡质。
“唔,嗯哼……”迦楼罗喉咙里溢出呻吟声,嘴角边挂满晶莹液体,眼睛迷离地看着顾怀言。
顾怀言平复呼吸,将器物从对方体内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