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起勾人,在之前山林里撞见铠生产的时候,就已经心痒难耐了。想到湖中水精一样的身影,韩信的眸光暗了暗,不自觉地向青龙松垮的长袍下探去,仿佛能隔着麻布望见那紧实的大腿和汁水充沛的腔道。
感受到这股有如实质的视线,铠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理了理外袍。
“不知韩少主不远万里前来,有何要事?”
把话题扯回正轨,青龙拉住面沉如水的朱雀,招呼韩信坐下。
环顾了一周这简陋的小屋子,养尊处优的白龙撇了撇嘴,径直走向了床沿,坐在铠身边,一点没把自己当外人的举动让屋子里的氛围更阴沉了些。
无视朱雀带刺的目光,韩信说起了南域局势近况。昔日的洪荒粮仓如今几乎演变为易子而食的地狱。听到那生灵涂炭、信仰崩塌、灾祸并行的惨状。
听闻此言,百里守约低下了脑袋,空白的记忆深处像是有波涛在翻滚,脑海里的神经突触嘶吼着尖叫着什么,却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壁障,听不真切。
痛苦地扶住额头,看着朱雀冷汗淋漓大声喘息的模样,白龙适时停止了讲述。
那是他生长的地方,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有他的伙伴、家人,有他过去的印记。模糊的画面闪过脑海,丰收的麦田、热闹的集市,有欢笑的子侄、威严中带着宠溺的男子、温柔摸着自己头的狼耳女子......虽然如磨砂玻璃一般影影绰绰,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是自己曾经的生活。
随着白龙所说的残酷话语渗进过去的回忆,麦田变得荒芜,颗粒无收;集市被邪魔践踏,温柔地对自己笑的人们变成地上的一滩血泥;人们四散着寻找出路,却死于疾病或是魔种的口中......还有父亲,父亲......怎么样了?
茫然地抬起目光,泪水涟涟的赤眸与一双靛青的眸子相对。里面的心疼呼之欲出,但更让他诧异的,是其中的痛苦自责和隐藏极深的释然。
“铠兄,你......早就知道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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