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嬷嬷,王嬷嬷,先扶二太太上榻吧。”
大太太边说边走,漂亮修长的手臂在空中画过一个优美的弧度,从一边挂着一排工具的架子上挑出一个三股羊皮条,“据说这羊皮带是西洋人用来穿裤子的,蒙古人也喜欢,这种材料韧性极好,后来三作一股,用来惩罚教会里犯错的修士和修女。”
二太太身体微微发抖,已经被嬷嬷们拨了外衣,只剩下肚兜模样的小衣,伏在院子里条凳旁边唯一的高榻上,那榻半人高,弯下身子去屁股就被顶的突出,二太太不日前刚刚养好的屁股,雪莲花一样又白幼嫩,现在因为害怕而来回颤动,看起来格外可口。
大太太把手搭在二太太白珊珊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珊珊,你是一贯了解我的,”她把头凑到白珊珊耳边,样子亲昵,“你若自己说自己的过错我便轻饶了你,如果你隐瞒不报……那苦头你可得自己吞了。”
“姐姐……”白珊珊深呼吸一口气,整理自己的情绪,“我、我不该因为姐姐爱重于她就一时嫉妒…就和蝴蝶姑娘置气、还口出恶言……羞辱她的出身……”
“嗯、这是其一,还有吗。”顾枚言笑晏晏,手中把玩那皮带的做的工具。
“我不应该因为她在发现了她给我的胭脂里放了烂脸的铅粉后隐瞒不报……反而想报复回去。”
“你继续说。”
“还有……宓真姑娘说太太您要给蝴蝶抬房,所以珊珊一时糊涂,就……”
“就扎小人?”顾枚语气轻快,眼神却没一点笑意,她把目光转向宓真,“真儿,确有此事吗?
宓真听闻自己被叫到,两鬓冷汗,连忙磕头,“姐姐明察,我也就是无意听说,随意和二太太聊起,绝没有搬弄是非的意思。”
“哦?从哪听来的。”顾枚整理自己的耳饰,似是漫不经心,“你细细说来我听。”
“捕、捕风捉影而已……”宓真心里暗骂自己刚刚口不择言,顾枚如果知道是自己屋里的下人偷听来的,不得直接打死了,那自己的心腹丫鬟嬷嬷怕一个都保不住。所幸不如自己认下,统归是一点皮肉之苦,好过“损兵折将”。
“有意思。”大太太突然笑起来,“真儿也不是头一次犯这多嘴的毛病,感情之前记忆不够深刻?”宓真听到这里吓的花容失色慌忙求饶:“记得记得,求求太太绕过真儿这回。求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