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去,神殿里的钟声都敲了两声,你往常不是一向很准时的吗?快去吧,腰都遭你摇散架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哈…啊……"
李岩汗津津的身体上满是情液倍感黏腻,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用手推了推胸前正不停耸动的脑袋,"还早,不着急,"年轻的祭司心里满是对男人身体的深深渴求,嘴里叼着一粒褐色的肥奶头,将其拉扯着像允吸果冻一样允得渍渍作响,完全沉迷于探寻男人身体地图的游戏里。
"早个屁,太阳都快要出来了,你马上快迟到了,起来,"银白的发丝随着祭司挺身的动作散在他的身上,带起酥酥麻麻的痒意,腹肌下面都被顶起明显的尖角,屁眼里的巨物闯得太深,留在肠道深处的浓精都被重重捅了出来,弄得股缝里满是湿热的粘腻,推挤在柱身周围的湿滑肠肉倒像是水磨的豆腐,被巨大的药杵一下下地捣得七零八碎,直往外不断溅出热气的腥液。
"你缠得我好舒服,只想埋在你身体里,不想起,今天不去,"绯月吃着男人嘴里的口水,只觉得怀中温暖厚实的肉体怎么抱都抱不腻,灼热的大手将腰侧挂着的两条腿拉开,粗大壮硕的肉柱一个劲儿地往男人的身体里钻去,"说什么胡话,一堆事都还等着你这个大忙人处理呢,不能懈怠,洗把脸就快去吧,"男人被顶得实在狠了,声音里都透出一股难耐的湿意,两条酸软无力的腿胡乱地在半空中蹬来蹬去。
"太深了,哈,慢一点,啊,"李岩半张着嘴唾液从嘴角流下,顺着脖颈淌到红肿的蜜色胸肌上,拱着身体想要将饱受摧残的屁股自祭司身下挪开,灼热的性器快要全部从穴口出来的时候,又被祭司捉住整个人按在身下,"啪"的一声自上而下尽根没入,重重碾在前列腺凸起的位置,男人睁大双眼啊啊几声便又泄了精,不断推挤着收绞的肠肉被前端微翘的大屌接连不断地一下下凿开,噗嗤噗嗤地水声混杂着啪啪啪地肉体碰撞声回荡在帐篷里。
男人早上还没睡醒的时候就被压着灌了一屁股的精液,现在太阳都快出来了,年轻的祭司都还埋在他身体里,灼热的巨刃将湿软的肠道都搅得一踏糊涂,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男人都怀疑自己后面是不是都肿了一圈,就是块石头水滴得久了都穿了,何况他这还是块肉,哪经得住天天撞来撞去,一场性事下来倒不比跑大半个山头来得轻松,舒爽过后便是无尽的酸麻。
李岩觉得自己也算得上是皮实的人了,但还是对近来持久激烈的性事明显感到有点儿吃不消了,一做就是一晚上,中途都不带停的,夜里休息不好,搞得他白天打猎的时候眼皮子都在打架,双眼虚掩半开着,手捂着嘴巴连连打着哈切,脑袋上像举了半个铅球,而男人无精打采的样子看在两个死党眼里,倒像是被妖怪吸走了精血似的。
"别吸了,又没奶给你吃,"身体已经彻底要散架了,李岩抓住几缕银白的长发想要将人扯离胸前,被匀得肿大一圈的奶头,连续的体力消耗到现在,他早已饿得能吃下一头牛,"你想产奶给我吃,听上去倒是很不错,也不是没有办法,等我翻翻古书,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眼看着祭司当了真,说不定还真会找来稀奇古怪的药草给他吃,男人连忙打住了这个话题。
"跟你说正经的,我饿了,"男人手挽着那缕发丝转着圈,身体酸麻一片彻底懒得动弹了,催促着人快点弄完,好去煮早饭填饱自己空无一物的肚子,对于男人来说一天三顿饭,那是顿顿不能落下,祭司将男人的手捉住放在被精液撑得鼓起的肚子上,一双美目水光潋滟,眉眼间都是温情,"我这不是正在喂饱你。"
而男人显然无暇欣赏美色,肚中饥饿脑子里全被食欲占据,嘴里一个劲儿地念叨着要吃饭,半小时过后,被灌了一肚子精液的男人四肢酸软地躺在床上,手里拿着还余下小半块热乎乎的肉饼嚼着,对比一旁穿上白袍荣光焕发的祭司,男人倒显得像霜打了的茄子,蔫巴巴的失了活力,只有一张嘴还能有几分撕扯肉饼的力气。
"等我晚上回来,我走了,"年轻的祭司用手捧着男人的脑袋,温柔地拭去男人嘴角的油污,珍视的目光像是瞧见了一块闪闪发亮的宝石,不外乎情人眼里出西施,或许就是两只花豹看对眼了,也觉得对方的纹理与旁的豹不同,"嗯,去吧,去吧,"男人啃着肉饼敷衍地答着,瞧见祭司指了指自己的脸,男人总算是停下了啃肉饼的动作,重重在人脸上吧唧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油污印子。
日晷在阳光下显出精确的时刻,绯月拉开帐篷走了出去,又要开始忙碌的一天,而悠闲的男人洗了手便钻回了被子里,直到中午都还在睡着回笼觉,等到肚子饿了才撑着懒腰从床上爬了出来,嘴里嚼着清洁的叶子,哇哇几下漱了个口,拉开帐篷准备出去打猎的男人,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转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