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到情浓时分,男人亲得嘴壳子都快发木了,在头顶那期待的目光中,李岩顺带着也亲了亲那受伤的大家伙,又试探着将那肉块含进了嘴里,尽可能地放松撑得发麻的喉咙,将那处胀大的紫红孽根含进去了2/3,这样一比屁股倒是比嘴巴耐造得多,李岩吭哧吭哧像吸冰糕一样,用唇舌舔弄通红的柱身,嘴角溢出一些晶亮的水液,将那柱身笔直前端微翘的大鸡巴裹得湿滑透亮。
看见男人英气的面容埋在胯下,时不时浮现出肉棒的痕迹,绯月忍不住地双手按着男人的脑袋,挺身一下下捣弄着湿热的唇舌,到了释放的时刻,更是加快速度像操穴一样捅着男人的嗓子眼,深深捅了几下,便抵着喉咙射精,灌满了男人湿热的口腔,射到最后还专门抽出来,让余下的浓精射在了男人那张英气的脸上,看上去显得淫荡无比。
"吃下去,算了吧,这东西又没营养,"李岩吐出嘴里的精液,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水漱口,看来是没捏出问题,还生龙活虎地回报了他一脸的精液,在对方压上来的时候,男人没拒绝,转而熟练地用手指扩张着松软的肠道,这种赚外块的机会干嘛要放过呢,只是两人一周没做了,花费的时间又久了一点,才将湿热的后穴完全扩张好。
"好了,可以了进来吧,"几乎是在男人说完的一瞬间,那根药杵般的大屌便将屁眼周围的凹陷顶得深陷进去,男人眉头微微皱着,清晰地感受到穴口被一点一点撑开的酸胀,巨大的肉刃磨擦着蠕动的肠肉,缓缓顶着敏感的穴壁,直到股股肠液被插得冒了出来,再一下肏到了深处,胯部撞到饱满结实的屁股上,"啪"的一声发出清亮的脆响。
感受到被绞紧的瞬间,年轻的祭司便按捺不住地抓着男人精壮的腰身,重重前后撞击起来,后入的姿势几乎每一次都能捅开湿滑的肠肉,直接肏到肠道的最深处,感受到那温暖到极致的被紧紧裹住的愉悦感受,祭司俊秀的眉宇间染上了浓重的欲色,"悠着点儿,也没饿着你啊,怎么像几天没开过荤似的,"双腿被那凶猛的力道撞得晃动颤抖,李岩喘着气用手往后摸去,感受到身后祭司陡然停下的动作,没忍住笑出了声。
"没事,担心啥呢,只是让你更爽而已,"鸡巴太大了有时候也并不完全是好事,身后的祭司微微往后一退,便将后穴拉扯得胀痛不已,李岩皱了皱眉,难耐地抓紧了那紧实的腰腹稳住了身体,但转念一想,好像跟小相比还是大点儿好使些,毕竟太短了压根捅不到骚点,还要做出一脸享受肯定对方性能力的样子,那好像更加考验演技,毕竟有的就是有,没有的东西就是叫破嗓子也是没有。
"试试,总不会是怕了吧,"男人用手揉着留在穴口外面的柱身,被调侃的年轻祭司脸上起了红潮,啃咬着男人的脖子,将人圈在怀里一下下地将自己撞进对方的身体里,让男人泄出更多快乐的呻吟。
冰冷的池水因这火热的情欲也似乎变得沸腾起来,有情人做这种事情总是快乐的,缠在一起的身体诉尽了心里的爱念,快感堆叠着犹如大浪像两人打来,激起身体阵阵战栗,吐露出无限的风情,相互渴求着的双方紧紧连在一起,共赴云雨巫山。
不过"打扑克"这事总归是很耗费体力的,弄到最后两人都精疲力尽,懒洋洋地靠在了一起,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对方的手指,月光从交缠的指间遛走,隐进身后两人交缠的影子里,情到浓时的恋侣,自然而然地便想跟对方贴在一起,缠在一起,吻在一起。
回帐篷的路上,一堆萤火虫在夜里发出莹莹的光,那团柔和的光亮下,实验田里的改良麦子,窜上了好大一截,总归来说是件好事,又有更多的人能吃饱了,两人并肩走在一起,说着族里的一些事情,月光洒落下来,像盐一样铺满了两人回家的路。
"好了,睡吧,"李岩依照惯例解开了六个绳结,掰着指头算了算余下的账目,撑着酸软的腰熄灭了角落里的蜡烛,一头钻进了祭司的怀里,拱了几下便找到自己专属的位置,拉过被子将两人裹紧,毕竟账归账,情归情,两者总不能含糊地混在一起,这便是李岩一直坚守的原则,不能当个欠债不还的"老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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