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弄脏了,我给你擦掉,‘’醉酒的男人射精后浑身舒畅,整个人舒服得好像像泡在温泉里一样,男人笑着慢慢起身,用手挖掉了射在祭司脸上的点点白浊,动作轻柔地像对待一件精美的瓷器,‘’呼,再吹一下就会变干净了,‘’男人湿热的呼吸扑在脸颊上,绯月愣了愣,灼热的心脏像被柔软的羽毛轻轻扫过。
满足欲望后睡意袭来,拥有精准睡眠生物钟的男人打着哈欠,自顾自地将屁股移走,翻身闭眼睡觉的动作一气呵成,刷了半天锅,眼看着快要吃上肉了,结果愣神的几秒功夫肉飞了还擅自给自己加上了个盖子,绯月气不打一处来,只感觉自己好像被侮辱了,抢过男人裹得紧紧的被子便远远丢到一边,膝盖顶开男人闭合的双腿,巨大的肉刃怼上湿润的肛口,硬是顶着阻力一点一点将自己撞了进去。
这下李岩想睡也睡不着了,初次破瓜痛得骂骂咧咧,屁股里塞进去了那么大根东西,嘴巴咬不到东西,双脚也被压着,有力无处使,身上沉甸甸的像压了块大石头,修长的双腿直接被压到了脑袋旁边,被迫将腰的柔韧性发挥到了极致,被打扰睡梦的男人被屁股内除了大毫无技巧的肉刃戳得实在难受,本就是不好走的旱道,结果两人都是第一次走,这种情况下能舒服才有鬼了。
绯月有点儿后悔没将黑色的小虫子带回来助兴,天赋异禀的大鸡巴被男人紧闭的肠道箍得死死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动都动不了,拍着男人的屁股让人放松让他进去,结果晕乎乎被迫不能睡觉的男人一听见这话,反倒报复性地缩得更紧,宁愿苦了自己也不能爽了打扰自己睡觉的敌人,虽然到头来自己也难受得不行,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两人梗着脖子完全往相反的方向走,绯月索性掰直男人的腿便一下一下地往里狠撞,誓要用蛮力为自己开辟出一条湿滑的小道,男人被擦软了腰哆嗦着腿,痛得龇牙咧嘴,眼泪花子都快冒出来,嘴里还一个劲地骂他活太烂,处男坑死人。
绯月听得皱紧了眉头,没从男人嘴里得到一句想听的话,实操的情况跟自己想象中的场景完全不同,骚浪的男人不是应该被自己肏得嗷嗷乱叫食髓知味,表情迷恋地抓着自己不放,毕竟只有自己能瞒足他,事情的正常走向应该是这样才对,究竟是哪一步开始出错了,年轻气盛的祭司冥思苦想,即使心里产生了小小的怀疑,他也傲气地不愿意承认是自己技术不到家。
索性一般初尝性爱的人都坚持不了多久,困得要死的男人开始掰着指头数着时间,期待着这场酷刑快点结束,骂到最后嗓子都快冒烟了,火把快要熄灭的时候,那人终于射了出来,男人拖着快要被摇散架的腰,动了动屁股想将肠道内软掉的鸡巴推挤出来,嘴里大声囔着,‘’妈的,大晚上不睡觉,来回折腾人‘’。
‘’你睡你的,我操我的,互不耽误,‘’愤怒和性欲上头的祭司,浑身上下仿佛都有使不完的劲,在跟男人拉扯的十几秒里又重振了雄风,绯月抓着男人的双腿便是一顿猛操,借着刚才射在男人身体里精液的润滑,总归是慢慢上了道,男人嘴里偶尔也能泄出几声性感的呻吟,绯月勾了勾唇,干得越发卖力起来,一边关怀地问着男人的感受,一边变换着角度想要找出令男人舒服的位置,本来这事如果承受方没有感觉,一场性事就少了一大半的趣味。
开头李岩还砸吧了几下,动了动嘴耐心地回了几句,后头困得不行眼皮都睁不开了,索性便直接睡了过去,由着身后的人来回折腾,年轻的祭司干到后面没有了男人的回应,用手掰过男人的脑袋一瞧,才发现人早已睡着了,霎时间心里激起惊涛骇浪一片,‘’睡死你得了,‘’绯月恨恨地骂了一句,压着男人发泄完后,便直接翻过身背对着男人睡觉,后来又烦躁地将自己盖在男人身上的被子扯了过来,全部盖在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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