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大的祭祀结束后,清冷的月光洒满了一地,冰凉的青石祭台周围,随处可见族里的小情侣互相依偎在一起,悄悄说着甜蜜的话语,羞红了少女白净的脸颊,可谓是空气中都充满了恋爱的酸臭味。
也有年轻心急的战士,手拉着身旁的伴侣,便一头钻进了巨蛇石像下方的帐篷,随夜风飘渺的火光中,昏黄幕布上交缠的两个身影清晰可见,腿压着腿肉叠着肉,进行充满肉欲的原始交欢。
没有经受文明的侵袭,他们毫不掩饰地坦露出内心深处对性欲的渴求,没有扭捏的羞耻心反倒显得率性而自然,遵从基因的本能释放原始兽欲。
当然这样好像也不完全是好事,两情相悦的是你好我好蜜里调油,而一方看对了眼另一方没看上的,就演变成全武行的现场直播,只是荷尔蒙躁动的季节,双方往往打着打着便擦枪走火,滚做一团一发不可收拾,在人潮中激起淫声浪语一片。
阳光俊朗的阳炎冒着被酋长守卫丢到野外喂狮子,早早的便跟酋长两个娇俏的小妻子勾搭在了一起,寻了一处隐秘的角落,几个有情人彼此做着快乐的事,一身紧实的腱子肉充满了爆发力,相比酋长老头干枯瘦弱的肉体,显然更具有性吸引力,轮流将两个美人小妈干得大死小死不断,深深抚慰了长久守着活寡的美娇娘寂寞的身体。
而李岩和蛇幽就在一旁给他望风,毕竟是死党只要不是砍脑袋的事一般都互相兜着,事情大了实在兜不住,两人就心照不宣地与损友阳炎撇清关系及时地将自己摘干净,把闯下大祸的损友先献出去,毕竟好兄弟关键时刻就是要拿来出卖,酋长私生子的名头偶尔也拿出来用用,免得放在角落里生灰。
树林里阳炎低沉磁性的男声里,春花,秋华,酋长的两个小美人的名字来回地像蚊子一样在两人耳朵里串,他们没有参与这场肉体的狂欢里去,反而在旁边乐呵呵地啃起了西瓜,原始的西瓜能吃的部分很少,果肉大部分都是白的,中间一小部分透着点红,一大个最后摘去不能吃的仅留下一半,但也算是原始部落里难能吃到的水果了,得亏阳炎灵性从一群野猪夺走了最大的一个,两人这样想着毫无愧疚地把一半西瓜再次一分为二,往自己的肚子里装。
两人一边啃着香甜的半边西瓜,一边兴致勃勃地说着族里的瓜,酋长老头病怏怏的,最多几个月就会驾鹤西去,而他那几个如狼似虎的子女之间的争斗少不得要把部落换片天,即使在原始部落饭都吃不饱的情况下,残酷的权利斗争却丝毫不落下,族里目前呼声最高的不是身为高阶战士的长子鹤轩,反倒是酋长的大女儿红芍。
后者自身实力出众,一年的时间里便从低阶战士升为了高阶战士,再加上前些日子与天赋最高的女祭司月仪正式结为了神侣,又新添了一层助力,即使大祭司月仪对着酋长老头表明祭司从始至终在族长人选上保持中立的态度,可谁又会信呢,睡一个帐篷的即使是神也难不保会存有几分私心。
而酋长余下的三个子女,鹤山,盐田,阳炎,三人的实力比起前面两人明显弱得不是一点,自然而然地被排挤到人选之外,人总是跟着形势走的,毕竟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说起来死党是酋长私生子这件事,两人还是上周才知道的,毕竟作为当事人的阳炎也只比他们提前一天知道。
李岩正和蛇幽低声说着选人站队的事,视角余光里撇到角落里的敌对头鹤山时,连忙给蛇幽打了个手势止住了这个话题,鹤山往这边走了过来,拧动手腕咔咔作响,阴柔艳丽的脸上带着古怪的笑意,淫邪的目光在李岩和蛇幽之间扫了个遍,阴阳怪气地说着男人还真是招人喜欢,勾搭了一个还不够又新添一个姘头,屋里的兽皮毯上躺得了那么多人吗。
李岩本来没搭理对方,全当对方在一旁狗叫,嘴上的便宜有什么好争的,这种人心里脏看谁都以为跟他一样脏,男人随意地往身后的树林里丢着吃完的西瓜皮,不知砸中了谁只听得‘’哎哟‘’一声,蛇幽啃着西瓜在一旁轻笑出了声,戏谑地说着,‘’岩,他少算了一个,还有绯月祭司呢,快凑齐一桌麻将了。‘’
鹤山移到两人无意识碰在一起的手背时,目光暗了暗,骂了一句‘’婊子,‘’李岩玩味地笑了笑,活动了一下快要生锈的手腕,细细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祭祀结束后祭司和酋长都不在场,月黑风高夜,正好适合下黑手,李岩上次在人手里吃了亏,这一次便想着补回来,也不跟人废话,直接在鹤山靠过来的时候一拳便挥了上去,瞬间便将那讨厌的脸揍偏过去,双手撑在地上,旁边慢悠悠啃着西瓜的蛇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叫着‘’揍扁他。‘’
好歹是练家子,李岩对待敌人完全是秋风扫落叶,不等人反应过来骑在人腰上,便是劈头盖脸地一顿狠打,专往人柔软的腹部招呼,将人揍得如同煮熟的虾子一样弯了腰,‘’小王八蛋,再乱说话揍死你,‘’李岩抓着鹤山的头发恶狠狠地警告,‘’滚吧,‘’活动了筋骨浑身舒畅的男人,将鼻青脸肿的小王八蛋像扔垃圾一样扔在地上,弹了弹身上的灰尘,便想着转身离开。
等耳朵听到蛇幽的惊呼时,李岩被人从身后踹了一脚,腰上青紫一片,起身的时候脸上冷不丁地挨了鹤山一拳,男人晃了晃头吐了口带血的唾沫,像豹子一样凶狠地扑了上去,专挑着人的伤处拳脚招呼,刚才没有防备吃了暗亏的鹤山这时反应了过来,手上动作愈加狠厉,几秒的功夫双方便各自挂上了彩,身上仅仅用一根绳子系紧的兽皮裙松了大半,两个人半边蜜色的屁股都露在了外面,旁边路过打水的几个小孩大叫着‘’羞死人了,‘’咋咋呼呼地像一群麻雀跑远了。
李岩黑了脸被鹤山压在身下渐渐落了下乘,背后被石子磨得通红一片,两人架打得越来越不对劲,察觉到对方那玩意直挺挺地抵在自己腹肌上时,看着上方红着脸喊他别动的鹤山,男人顿时恶心得像吃了一斤苍蝇,一脚便想要将人从自己身上踢出去,结果反倒被压得更实了,两人兽皮裙的那根线彻底断了,肉贴着肉的真实触感恶心又粘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