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拖回自己的住处后,人蛇便开始打扫起石窟内的卫生,将那些长时间挂着的蜘蛛网通通扫落,以往收藏的大型野兽头骨通通被他擦拭得干干净净用来展示自己的武力值,一些漂亮的金币在角落里直接堆起了一座小山。
在花的记忆里人类很喜欢这种金色的东西,甚至为这不能吃的东西打得头破血流,盛满莓果、蜂蜜的罐子自然也必不可少,一股脑地全堆在了石头上,人蛇顺带着还薅了一山坡红艳的杜鹃花用来装饰阴冷的蛇窟。
做好了这一切之后,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眉眼美艳的人蛇用指尖划破两人心脏处的肌肤,将自己的血液涂上了男人粗犷的眉眼,男人的血则点在了自己额头中间,人蛇自顾自地便高效走完了婚礼的所有流程,而他所做的一切也只是为了能名正言顺地跟男人滚石头。
昏迷着的李岩作为婚礼一方的当事人,存了三年老婆本自己还没娶到老婆的时候,他就已经被动变成了美艳人蛇的新娘,间接地结束了自己二十几年的单身生涯,至于结婚对象跨越了物种这件事,好像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婚礼礼成之后花便急着想要享用自己美味的新娘,清列的双眸早已染上浓重的欲色,人蛇将李岩推倒在石头上,急急地便将整个蛇身嵌入了男人的大腿间,粗糙的鳞片摩擦着柔嫩的腿心,将那处磨得通红一片,男人不适地皱紧了眉头,扭曲身体想要摆脱腿间蛇尾的玩弄,却只是被人蛇掰开大腿,让蛇尾压着一下下地撞得更狠。
冰凉分叉的蛇信一点一点往上舔去男人脖子处咸湿的汗液,人蛇锋利的爪子更是三两下便将男人身上的衣服全部撕碎成了破布片,昏迷着的李岩闭紧双眼嘴里泄出几声难耐的喘息,强壮的身子瑟缩着收紧又被迫舒展,男人浑身上下变得光溜溜,仅剩一条纯黑的平角内裤堪堪包住两只肥美的骚屁股,大得跟两个大馒头似的厚实胸肌上都冒出了汗水,缎子似的蜜色肌肤泛起了一层水润的油光,透出一股腌入味儿的原始肉欲。
性器早在刚才跟男人打斗的时候就硬了从腹腔里面探了出来滴着热液,男人双手推拒着腿心顶撞的蛇尾,硕大的胸肌中间都挤出一条沟来,人蛇看得眼热直接将脑袋埋进了那条诱人的奶沟里,呼吸间都是一股冒着热气的肉味儿,伸手抓着那对壮硕的奶子来回揉圈,嘴里啜着两个肥肥的骚奶头大口允吸,直到将胸肌允得到处都是红痕,它才总算是过足了奶瘾。
男人的身体锻炼得很结实,肌肉线条粗犷明显,体表光滑细腻弹性十足,胸大屁股大弹性俱佳,它的手一摸上去就完全不想放下来,没开过荤至今还保留着童贞的人蛇压根耐不住丝毫诱惑,急急地用手圈住那两根肿胀的性器隔着布料便直接顶弄上了男人的屁眼,将那紧闭的凹陷小口一下一下凿得微开,欲望上头的人蛇一压在男人身上便开始急色地摆动尾巴,一刻不停地重重撞着那弹性十足的肉臀,直将那滑腻的蜜色臀肉撞得晃动着啪啪作响。
好舒服,跟自渎时的感觉完全不同,初尝性爱的人蛇双眼赤红满脑子只想着猛操身下的肉洞,压着昏迷不醒的男人便是一顿狂暴输出,两根狰狞猩红的大鸡巴一下下地大力顶弄柔嫩的腿心,那凶狠的力度将裤子的布料都一点一点凿进了男人湿热的屁眼里,不过人蛇毕竟还是条处男蛇,没顶五分钟便控制不住地射在了男人的内裤上晕湿一大片。
人蛇用手勾起男人的黑色内裤,溅在腰窝处的一些精液便顺着腰身往下淌到尾椎,最后淌进了男人微微张开的浅褐色屁眼处,白浊的精液点在浅褐色的菊眼处一些还流进了男人的穴眼深处,透过微微张开的小口,人蛇甚至能看到里面艳红肠肉蠕动着吐露骚水的现场直播。
人蛇幽绿的美眸紧紧锁在李岩那光滑肥腻的健壮身躯上,双手深深陷入男人厚实的胸肌大力抓揉了几把,而后又划过腰间探入男人的内裤来到李岩沉睡的肉茎前,对于这处花并不感兴趣只草草掂量了一下份量,茎身粗壮份量很足不过以后再也用不上了,人蛇恶劣地用指尖挑入那敏感的铃口将那物欺负得瑟瑟发抖。
指尖刺入男人身后火热紧闭的屁眼,男人后面很紧看得出应该没被人干过,他伸出一个指尖便被穴肉允得发麻,手指扣弄着柔软的内壁,他是第一个给男人屁眼开苞的人,花满意的笑了笑,猩红分叉的蛇信舔上了男人的伤处,不过舔了几口男人肿胀青紫的脚踝便复原如初。
冰凉的指节顶着阻力慢慢插着男人干涩的屁眼,他咬着男人的脖子刺入那片皮肤便开始注射发情液,慢慢地那屁眼开始一缩一缩地吐出肠液来,三根手指进出得抽插得愈发顺利起来,在按到那一片凸起时男人的身体猛地一颤绷紧双腿肉茎挺立,人蛇便对着那片区域猛烈叩击起来,将男人玩得前后都流起了骚水,昏迷着的男人摇晃着屁股臀肉乱晃将自己胯部的鳞片都磨湿一大片。
人蛇靠在石头上将男人背对着放在了自己滑溜溜的尾巴上,尾部一下一下地上下摆动着模拟着性交的姿势将猛男的大腿根都磨红一片,顶得猛男喘息不已,他猜的没错男人外表威严无比内里却骚到了骨子里,明明想要被他操屁眼却还要摆出一副贞烈样子,故作姿态矫情的骚男人。
人蛇双手揪住了那两片厚实的胸肌像揉面团一样将那处搓圆又揉扁,恨不得将那两粒挺立的浅褐色骚奶头都直接扯下来,好爽,男人屁眼里源源不断的骚水悉数浇在了两根大鸡巴上,骚男人,马上就肏死你,用大鸡巴把你的屁眼全塞满,人蛇掰开男人的肥屁股一根大鸡巴贴着那微缩的屁眼绕寻却不急着插入,直将那处逗得不停缩着洒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