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总会有戳破的那一天,李岩脚带着锁链一点一点艰难地迈出了雪的书房,两人自冷战之后,雪心中泛起隐隐地不安重新给男人戴上了特制的锁鬼镣铐,几百斤金子做的镣铐据说可以将鬼力全部锁住,确保李岩完全没可能从森严守卫的府中逃离出去,李岩径直地往被锁住只在白日里出现的鬼胎庭院走去,在他踏出阴影要走到阳光下的一瞬间,府中潜藏的暗卫涌了出来。
李岩伸手去触摸金色的阳光,那手臂上立刻燃起一团幽蓝的火焰,然后全身都闪起了火花仿佛下一秒整个身体都会燃起大火来,骨头、油脂都发出了呲裂的声响,戴着锁铐发挥不出实力几个回合之下便被打倒在地,被密卫准备强行拖回书房的李岩指甲深深陷进地板里,暴烈的情绪一下冲破了禁制的重重封印,封存的记忆在脑海里像走马灯一样快速地交替闪现,寂静的四周瞬间狂风大作,木门被狂乱地风吹得哐哐作响,天色一下子昏暗下来。
黑色的长发翻飞,萃着寒光的细长指尖,恢复记忆的李岩重新成了地狱里食人血肉的恐怖恶鬼,破裂的血肉,懦湿的血液,深深的爪痕,等杀红眼的李岩终于停下的时候,地上摆满了一具具被直接掏出心脏的守卫尸体,血向前留了一地喷洒在木质门窗上,组成眼里铺天盖地的深沉的红,越靠近那间关押鬼胎的屋子就有越多的侍卫像杀不尽的虫子一样蹦了出来,杀心四起的李岩立起锋利的爪子,像镰刀一样疯狂收割着眼前阻拦他的人的生命,等到浑身上下浸满鲜血的时候,他终于打开了那扇门,经过三道雷击之后他口吐鲜血,终于将他生下的鬼胎抱在了怀里。
李岩漆黑的眸子之中透漏出几丝诡异的邪性,他咬破指尖用血一下便解开了鬼胎额间的封印,惨白着一张小脸的鬼胎乖顺地趴在李岩肩头,满心欢喜地抱着李岩给他的鲜红人心苹果,咔咔咔的恐怖咀嚼声在寂静的黑暗里清晰响起,一踏出房间刚好碰到雪带着一群术士赶到院中,一鬼一子身上的衣袍此刻完全被血染透艳似红枫,浓浓的黑雾掩盖下的最后一丝日光犹似风中残烛,昏暗的光线仿佛随时都会熄灭掉一样,阴寒的冷意中透出极致的不详,这厉鬼极凶极恶,受到重金引诱出山的术士们也忍不住心微微打了个寒战,血液在这一刻似乎都要被冻僵了。
李岩的视线扫过面前设下重重禁制阻拦他的术士,直直看向后方一脸肃穆的雪,所有的怨和恨都有了归处,血腥的杀意在两人视线相交的一刹那轰然爆裂开来,细长尖锐的指甲暴涨近半米,撕裂空气的瞬间便刺穿朱砂黄符围成的半面城墙,趁着李岩与术士凶狠缠斗在一起的空隙,鬼婴便趁机迷惑人心诱使术士放弃抵抗被李岩一爪穿心,残肢、鲜血洒了一地。
忽然鬼婴闻到了一股极其香甜的气息,他循着气息急速地爬去擅自脱离了李岩的身边,还未至那冰冷女尸跟前,阴森惨白的鬼婴便被暗处现身的雪以自己鲜血染化成的符咒定住,雪将贪吃的鬼婴捉在怀里,冷眼看着术士一个接一个地死在李岩手下,李岩身上的鲜血气息愈发浓重深沉嘶吼声接近嘶哑,雪用术士和守卫的生命组成的车轮战消耗着李岩的战力,自己则隐于暗处等着李岩力尽而竭的时机,不过顷刻,李岩便将几十个术士和守卫全部杀死,身上流出的鲜血将那血袍染得更红,他拖着微晃的身体慢慢行至雪的跟前。
一看到雪怀中被定住的鬼婴,李岩嘶吼着瞬间便朝雪猛扑过去,尖细指尖与冷冽剑刃交接传出阵阵撕裂的气声,雪游刃有余地与没了理智怨恨深重的李岩周旋,剑尖直指男人身上的伤口将那些细小的口子挑得更开,高效地一步一步慢慢消耗掉李岩的体力,偶尔露出一丝缺口让男人在他身上留下几道伤痕,不紧不慢地便将男人引入了那深处潜藏的囚笼,雪将怀中鬼胎往那黑暗处的特制的锁鬼笼一扔,听到鬼婴凄厉的哭啼李岩飞扑过去的一瞬间,雪抓住时机干净利落地上了锁将李岩和鬼婴都锁在了特制的锁鬼笼里,又重新设下道道禁制加速两人鬼力的消耗,直至李岩和鬼婴身上的鬼力所剩无几,彻底在囚笼里昏死过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李岩已经又回到了那华美阴暗的密室,唯一不同的便是雕花床外换成了锁鬼笼,鬼婴被雪抽取了所有鬼力身体变得微微透明,在他身边缩成小小的可怜的一团仿佛下一刻便会消失在这世间,李岩将自己所剩不多的一分鬼力大半都给了鬼婴,确保鬼婴能够存活下去的同时自由也已经永远地离他而去,雪趁着李岩虚弱昏睡过去时喂男人喝下了能锁住残余鬼力的汤药,他再一次抱走了鬼婴藏于府院的另一处阁楼,做为以后挟制男人的又一武器。
第二夜李岩在下体的胀痛中清醒过来,没了鬼力挥过去的拳头被雪轻松接下,粗壮有力的腰肢被雪掐得发紫酸痛不已,细碎的白沫在两人交合的部位被捣得稀碎,室内催情的香气直往他的鼻子里钻,李岩纵使心里还在怨恨着男人的狠心,身体却在雪一阵阵的顶撞中渐渐得了趣,噗嗤噗嗤的气声回荡在密闭的空间内,凄寒的夜雨在深宅大院里呜咽作响,地上的大片血迹渗进湿润的土里再无踪迹,只需一晚便将惨烈的现场悉数遮盖得严严实实,走漏不出一点风声。
随着每一次的深深挺进,雪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男人那紧致的屁眼逐渐被他操到松软湿润,后入的姿势让雪轻轻松松便肏到了李岩的孕囊,清晰感受到温暖炙热的肠道死死地缠着清筋密布的柱身吮吸着,淫媚地讨好着,整个人仿佛都变成了他胯下的骚逼母狗,没了自身想法的肉便器,雪骑坐在李岩的身上像野狗一样急速耸动着身体,胯下飞速撞击毫无技巧地用力狂肏着男人那湿润绷紧的屁眼,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骇人又大声,男人腰部和背部的肌肉承受不住这凶狠的力度颤抖不已,大量的淫夜喷在两人的下身,湿淋淋的一片。
雪双手高高拖起男人紧实的屁股,借由自身的重量自上而下凶狠地将男人的身体整个贯穿,李岩饱满的胸肌被手臂勒紧几乎挤出了一条沟,两颗又大又挺立的乳头正在微微颤抖,掰开男人的脑袋直接便凶狠地咬住了男人的嘴巴,雪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想要从失神的男人身上得到什么,只是那股强烈的不满足的焦躁感,让他想要整个钻进男人冰凉的身体里,舌尖一个劲儿的绞着男人的舌头,即使被咬出血他也依旧不停地往男人嘴里钻,腥浓的精液浇在男人冰冷的肠肉里,其中一些随着顶撞的动作流了出来。
不过片刻雪又骑在了了男人的身上,硬挺的几把直接钻进男人合不拢的大洞里舌头插进男人的嘴,手指插着男人的肚脐的同时指尖插进男人通红的马眼口,不肯让男人身上的每一个洞有片刻的喘息时间,到了射精的时候雪便掐着男人的腰死死地往自己胯下按,让炙热的精液钻进男人深处的孕囊,还余下一些的时候喘着粗气把几把从男人的洞里硬拔出来,直接怼上了男人同样挺立的几把试探着顶弄,几乎将男人的几把都顶进微微凹陷进去,雪死死按住凄厉惨叫不停挣动的男人,最终将自己滚烫的精液射进了男人微红的马眼小洞里。
阴冷的铁笼里两人完全像野兽失了理智一样交合,雪原本清俊的面孔此刻已变得狰狞如恶鬼,身下李岩硬朗脸上糊满了精液泪水叫声凄厉骇人,雄壮的身躯上淋满了白浊青紫一片,身后鲜红的肠道内更是混乱不堪,整个人被抛上了淫欲的巅峰小死大死不断,等到李岩完全失力地倒在地上时,身后的屁眼已经完全变成合不拢的一个大洞,无数的淫夜、精水涌了一大滩出来,将深色的木板都润湿一大片冒着热气。
男人模样凄惨全身上下都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就这样了雪还是没放过男人,完全像一头禽兽掰直了男人颤抖的双腿将自己轻轻松松的便全部塞进男人失去阻力的屁眼里,改而将攻掠的对象换成了男人肠道深处柔软的孕囊,一下又一下地重重将那窄小微张的小口彻底凿成了紧紧箍住鸡巴头的一圈肉环,激烈的性事最后完全沦为了一场单方面的淫虐,心里的焦躁感让他从怨恨着他的男人身上不断地索取,丰美多汁的肉体,难耐喑哑的低喘,野兽般倔强不驯的双眸,还是缺少了什么,无法得到的不满让他用手臂将男人的身体几乎揉进了他的身体里,让男人的骨头都不堪重负地发出声声悲鸣。
趴在地上的李岩眼角赤红被雪顶得反复干呕,胃一阵绞痛似的燃烧起来,整个人被困在浓重深沉的旧梦里苦苦挣扎,身后是幽幽无尽的火把,往前是一片茫茫的黑暗,没有来路也没有归处,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悬崖下的土坑里,脏器碎裂鲜血淌了一地,死前最后一刻还在喊着娘亲,带着浓烈的怨恨成了荒野里的一只孤魂野鬼,可成了鬼也没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雪咬着男人的脖子做着最后的冲刺,那腥甜的血液流入喉咙最终淌进干瘪的胃袋,雪重重挺胯将自己往男人最柔软的最湿润的内里凿去,冰火两重天的快感让他不禁微微扬起了头,射精的一瞬间,雪想,要是自己变成了鬼肯定要把李岩身体的每一块都吞入腹中细细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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