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他每天都会被雪灌下一碗苦涩的植物汁液,李岩的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身体也变得越来越敏感,脑袋莫名地变得些许迟钝,在第五日的时候,他可以清晰地感知到身体里的鬼力正在一点一点消失,幽暗的密室就连正午时的光都照不进来,李岩用牙齿硬生生咬断捆着自己的绳索准备往外逃的时候,雪开门走了进来手上依然端着一碗苦药,两人刚好打了个照面,雪瞥了一眼地上的绳索将那完碗药放在了桌面上,手中结着神秘符咒试图将男人重新定住,李岩不想再喝那奇怪的药不死心地直接挥起拳头与雪对打起来,仗着身形优势想要压制对方施法结印的动作准备逃离密室。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交,强劲的掌风呼啸而过将室内的精美瓷器、陈旧古书通通扫落一地,李岩一时半会儿无法取胜且隐隐约约有了被压制的迹象,往常病弱清瘦的世家公子不知何时身形竟变得如此高挑,强悍而美丽没有了一丝孱弱的病气,武功进步十分迅速,出手的招式愈发阴邪还带些术法的痕迹,不过顷刻,李岩便被雪头朝下重新压在红艳的被褥上面,双手被专用的锁魂拷锁在了工艺精巧的花鸟雕花床头,他的嗓音还是喑哑,胸腔震动也只是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雪用手拭去嘴角溢出的血迹,看了一眼洒落在地早已冷掉的汤药,他轻轻敛眼嘴边浮现一抹冷笑,下一刻便随手拿出了置于内阁阴冷滑腻的黑色骨鞭,伴随着雨点般密集的凌厉的破空之声,长长的鞭痕自男人古铜色的脊背肌肉一直延伸到紧实挺翘的臀瓣,在晕黄烛火下开出浸透鲜血的凄艳花朵,李岩眼睑微微颤动眼神愈加凶狠,皮开肉绽的热辣疼痛让筋络分明的强壮身躯像丛林深处强悍的蝮蛇猛烈挣动起来,坚固冰凉的锁拷与手臂强烈摩擦几乎陷进肉里,喑哑的嘶吼声中喉腔刀刮似地疼痛,李岩的头却轻蔑似地高高扬起保持着自身最后的倔傲,死掉一次的他再也不想要委屈求全,他回来只想为自己心里的怨和恨要个答案,就像再烂套的故事都要迎来一个终场,他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枉送了性命,成了困在怨恨里无法解脱的孤魂野鬼。
撕裂的血痕,模糊的血肉,空气凝滞着焦灼,晦暗不明的情绪焰火般轰然燃烧起来,李岩双眼模糊脊背像快要断裂的弓弦般绷紧到极致,湿懦冰凉的血液淌了下来将那红艳的被褥润得暗沉一片,雪看着李岩高扬的头一点一点低了下去,雪扔下浸满鲜血的鞭子坐到了床侧,捏着李岩的脸看着男人失了焦点的黑眸,男人仿佛忘记了自己早被毒哑的事实,固执地张开嘴角却只能发出间断的喘息声,雪却从那嘴角的弧度听出了男人心中藏着的话语,李岩在喊他的名字,雪低下眼朦胧的光线下看不清表情,他轻手抚摸着李岩鲜血淋漓的后背,解下了束缚男人的镣铐,将失神的男人面对面揽进了自己怀里,李岩的身体温度很低跟从前当家丁时差别很大,捂一会儿或许就会暖了。
睡着的李岩变得很安静,强壮的身躯缺乏安全感似地瑟缩成了一团,雪抱着男人浑身霜雪般凛冽的气质渐渐柔和下来,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舒缓白日里官场里迎来送往的辛劳,贴身的仆从早换成了忠心的死士,确保密室里一丝一毫的消息都不会泄露出去,雪继续看起了那本从大师那里得来制约鬼魂的古书,他得抓紧完全学会才能更好地压制住李岩,虽然李岩现在被他困于床褥之间,但李岩死后怨气深重心里还起了害他的心思,他就不得不提防着男人免生变故,权势和男人雪这一次都要牢牢抓在手里。
李岩身上的血腥气很重想必杀了不少人,成了鬼的李岩心里怨着他现在却只能被他囚在床褥之间,一个月的时间他早就请了高僧设下阵法甚至还学会了一些术法,李岩却一点没防备的直愣愣的前来杀他,雪无声地笑了笑,做人的时候李岩就不太聪明,空有孔武有力的身材没有与之匹配的智慧,自己当初不过是厌恶血迹将干净的屋子弄脏,在李岩被木棍鞭打时出言说了一句免下了男人莫须有的责罚,李岩便尽心尽力地照料着他的饮食起居,最后更是伺候到了他的床上主动叉开双腿让他干,男人干男人这件事在历朝历代之间也算不得多超出常规,只是见不得光的事总不能摆在明面上来说。
床下做忠仆,床上当婊子,李岩的角色转换得很快,雪也乐于跟男人厮混在一起,将一个强壮于自身的男人压在身下肏干玩弄,比起身体上的快感更多的是心理上征服欲的强烈瞒足,如果不是李岩贪心想要一个名分,给了敌人可乘之机,那人撞破两人的情事将两人之间见不得人的关系直接捅到了父亲那里,彼时羸弱的他也不至于让男人独自承担下所有的罪责悲惨地死去,也正是这件事让雪明白了没有权势的他什么都留不住,雪掩藏住眼中的野心利用一年的时间暗自蛰伏着,最终抓住恰当的时机顺利夺取了府中的大权入仕为官,凭借着一颗七窍玲珑心和一手好文章三年的时间内官阶连抬了四级,一时之间风头无两。
至于成了鬼回来复仇的李岩,这几日他给李岩灌下的汤药会慢慢改变男人的鬼身体质,让男人成为合适的痴傻孕体,李岩怨恨着他,知道这一点后,雪便不能放心地将男人拥入怀中,男人还是傻了好,到时候再给男人种下情蛊,李岩就再也无法逃离,雪坚定了心中将男人囚在密室一辈子呆在他身边的想法,世上真正完全爱他的人算来算去也只有一个,他给过男人一次逃离他身边的机会,如果成功男人会获得他一直想要的自由,但知道成了鬼的李岩选择带着对他的怨和恨回来向他复仇时,雪心里怅然若失的同时又生出了一丝欢喜。
昂贵雪莲制成的膏药抹上去不到两天,李岩背上红紫一片的鞭痕便渐渐浅了下去,只在臀瓣处还残余着几丝红痕,这几日恰逢休沐,雪便有了更多时间同李岩厮混在一起,还命工匠赶制了一批与他阳根形状大小别无二致的精美玉势,同李岩欢好后他便将玉势塞进男人的后穴防止自己的精液流出来,雪不敢去想李岩对他的爱还残留了几分,对着男人他心里始终萦绕着一股浓重的负罪感,他害死了李岩男人怨他按常理来说是应该的,但男人眉眼间偶尔流露出的悲凉意味令他一阵心惊,仿佛身体留在了这里心却不知落在了何处,唯有在暴烈的情事中男人那双眼才会重新落在他身上,强烈地凶狠地注视着自己。
软烟罗制成的帐子在暧昧的烛光下,飘渺烟雾一般四处流动,雪将三根手指直接插入李岩的嘴里,模拟着性交抽插着他的唇,而身下烙铁似的孽根反复插着男人松软泥泞的后穴,李岩嘴角控制不住地溢出大量口水,神情痛苦又迷乱,经过雪一夜的辛勤耕耘,原本紧闭着的屁眼早就被撑开来,只要雪一拔出来那合不拢的小口便淅淅沥沥的流出肠液、精液来,最后只能用玉势堵上才能止住那股往外流的势头。
‘’岩,感觉到了吗,你的屁眼都被我肏松了,‘’雪语气恶劣地嘲弄着身下逃不掉后选择闭上双眼漠视他的男人,试图激起男人的情绪反应,雪将自己的脸靠在了戴着口伽的李岩脑袋旁边感受着那冰凉滑腻的皮肤触感,真冷,雪这样想着身下却更热了,对着男人敏感的耳垂轻轻吹气,吃下软筋散的男人面上依旧冷漠但屁眼却诚实得狠,他一顶到男人体内那埋得很深的凸起,那又湿又软的穴眼便一缩一缩地绞紧了,津津有味地啜着他的鸡巴,显然那贪吃的屁眼对他的几把爱得不行。
‘’不过没关系,以后喂你那贪吃的屁眼吃更多大鸡巴就会紧了,那一排的玉势总会有让你满意的,‘’雪用力掰开那紧实的后臀将自己更深的埋进男人的身体里,雪顶的急力度又凶狠,李岩吃痛瞬间睁开了双眼,脊背弓起手抓皱了身下红色丝绸的被褥,那蜜色臀瓣上的红艳牡丹此时仿佛活了过来一样,花枝凌乱硕大重瓣的花朵完全伸展开来显然开至盛极,花容端丽雍容华贵,一时之间艳光四射暗香浮动,喷溅在上面的骚汁像被碾碎的牡丹花汁,凄艳幽怨,风情荼靡到了极致。
那画面晃啊晃,整个人的感官像泡在了一汪春水里,十指相扣身体相连,失了理智的疯狂交缠,情至浓时仿佛两人的心也像楔子一样连在了一起,‘’岩……,‘’雪情动不已急急看向那明亮的黑眸,浓烈的怨和恨,只远远瞥见一眼雪便丢盔弃甲落荒而逃,将李岩的脑袋用力按在柔软的被面上直至再不能抬起,更加粗暴地操进男人的身体深处,高热着的一颗心慢慢沉了下去,冰冷的肠肉提醒着雪,身下的男人早已死过一回,他闭上眼睛骤然加快律动的速度,将双眼涣散的男人送上极致的高潮,自己也跟着中出在男人体内,挑了一个浸泡好药的玉势塞进了昏睡着的李岩的后穴,雪将男人锁好后,将地上的官服一件一件穿好后走出了密室。
长夜漫漫,灯火晦暗不明,雪伏案着文清算着下面传来的账目,脑海中忽然想起了从前李岩注视着他的温柔目光,还要等一些日子,等药完全发挥作用时再给男人中下情蛊,他就不会再看见李岩怨恨着他的那双眼眸,这几日夜夜同男人厮混在一起,落下了不少正事雪也不得不趁夜抓紧赶,想必李岩现在已经步入梦乡熟睡正憨,他却只能拖着被男人要得疲惫的身体在书房处理耽搁的事务,李岩哑了嗓子两人之间无法交流少了些趣味,雪咬了咬笔杆想着,过些日子他还是要找些办法治好男人的嗓子,那样男人在他身下的淫叫听上去就不至于那么低哑瘆人,让自己不自觉地便想起男人悲惨死去的惨白面容,心下空空落落,辗转反侧睡得不安稳。
【本章阅读完毕,; 】内容已经显示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