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是晴空艳阳,四周也没什么可遮挡的建筑,余秋还是有点排斥在露天场合做这种事。
他的犹豫被丰洺俊看去,立刻面无表情地问:“你说不会误会是真心的吧?是吗?没有骗我?”
余秋连忙将他的手塞到裤子里,用大腿夹着摩擦。“是真的,老公自己摸摸看,今天的内裤好窄,勒得我下面难受。”
他攀住丰洺俊的肩膀,小声说:“老公摸摸我的逼,骚逼都湿了。”
粗长手指在屄缝里滑动,匆匆抠了几下,丰洺俊将余秋转了过去,一把拽下他的裤子。
余秋趴在墙上翘着屁股轻哼,眼神在周围不安徘徊,警惕着出入天台的小门,他感受到炙热呼吸扑来,丰洺俊正蹲在自己屁股下方亲吻,舌头滑入臀缝,顺着内裤细绳舔到前面的女穴,舌尖挑开透薄布料钻入。
“唔……老公,老公舔深一点。”越是惊惶越是被放大快感,余秋几乎坐在丰洺俊的脸上扭腰。“插进来,用舌头操我的逼。”
低声淫叫着,尽可能表现出淫荡一面,他知道丰洺俊喜欢听什么,只盼望着能将他从发疯中转移注意力。
一切变了,又好似什么都没变,余秋能轻而易举安抚到丰洺俊,却也察觉到他骨子里有什么东西无法抹灭,害怕被骗,害怕被抛下。
余秋偶尔会想,是不是梁茵和杨靖荷以及老板的三人关系,在家庭因素上带给丰洺俊某种伤害,才会让他如此异常。
可众人齐聚一堂时,丰洺俊并未对几人表现明显抵触,甚至和老板的关系不错,除了对杨靖荷会有意无意嘲讽几句,却没有十足的厌恶,只是很不喜欢她和余秋搭话。
而杨靖荷精明干练,女强人的气场强大,毫不在意丰洺俊的眼神警告,就像丰洺俊另一位母亲一样,会亲切的对待余秋。
他们是一家人,又不算传统意义上的亲人,相处无比融洽和睦,唯独不会谈论有关丰洺俊父亲的话题,好似这个人从未存在。
无论如何,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能被丰洺俊最亲近的人接受,余秋打心底里高兴。
直到被梁茵发现验孕棒的那天。
周末的早晨,丰洺俊压着余秋做爱,他中午要去外地出差,临行前好似要榨干余秋,抱着他的屁股狂肏女穴。
余秋被翻来覆去地搞,结束时已经没有力气送丰洺俊,连他什么走的都不知道。
拖着酸痛的身体,余秋有气无力地整理屋子,打扫到卫生间时,在抽屉里发现了许多未拆封的验孕棒。
丰洺俊已经很久没提出过验孕,余秋也慢慢遗忘了这事,他不知怎么想的,鬼使神差地想再验一次,可刚撕开包装袋就听到了门铃声,他连忙将验孕棒扔到垃圾桶,提上裤子小跑过去开门。
来人是梁茵,她特意等着丰洺俊不在,想和余秋独处,像岳母和女婿,亦或是婆婆和儿媳。
一起做饭时梁茵去了一趟卫生间,无意中瞥见了垃圾桶里面,起初还以为自己看错,下一瞬脸色巨变。
“小秋!”
她宛如疯了,颠颠撞撞冲了出去,揪住余秋厉声质问:“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你带女人回来了?你背着小俊偷偷跟女人一起!”
验孕棒砸在脸上,余秋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可比起被发现的恐慌,更多的是惊诧。
梁茵的愤怒比预期中强烈,和之前的温柔天差地别,一直在质疑余秋跟女人做爱,甚至将人带到了家里来。
“这不可能是小俊做的,他不可能给女人机会用这种东西。”梁茵的手臂在颤抖,暴怒之下又透着莫名恐惧,近乎祈求般看着余秋。“你跟阿姨说实话,现在说实话还来得及,只要小俊没发现就来得及,你是不是把女人带回来了?”
余秋慌乱之余发现华点。“为什么不能是丰洺俊?他、他也有可能啊,怎么能笃定是我跟女人?”
验孕棒是余秋自己用的,他不敢道出实情,也不知道该不该在梁茵面前承认。
梁茵目光闪烁,吞吞吐吐地说:“小俊不会的,他做不到……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小俊的领地意识很强,愿意跟你同居已经是奇迹,更别说女人,你还敢说不是你?你居然敢骗小俊!”
往日的亲切和蔼,如今却变成怒目相视,余秋心里委屈死了,很难过地看着梁茵。
“阿姨我没骗人。”被逼到这个份上,他干脆坦白。“这是我用的,我……我天生雌雄同体,有女性的生殖器,真的是我用的。”
余秋有点想哭,看到梁茵难以置信的表情,他声音都哽咽了。“如果你觉得我骗人,我、我可以给你证明。”
手抓住裤边,慢吞吞地往下脱。
梁茵这才回过神,她脸上的惊骇难以形容,盯着余秋泪水打转的眼睛,僵硬地问:“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小俊他……也知道?”
余秋点点头。“最开始就是他让我用验孕棒,因为今天早上也做了,你来之前我正准备用。”
梁茵踉跄后退,失魂落魄般跌坐在椅子上,她的反应很怪异,比起震惊于余秋的异常身体,反而不相信丰洺俊会碰余秋。
“他知道你有那个、那个和女人一样的,还选择和你在一起,怎么可能,不可能的……”
她白着脸颤抖,努力回想丰洺俊对待余秋的种种画面,那种情不自禁流露的痴迷不会有假,这让她既看到了希望,又产生巨大的惊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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